白天时,陆也朝出门,在他穿上长袖的时候,先把陈听鸿为他买的防晒霜挤出一些来,涂开手心,再抹上脖子和手臂。
江陵看见他新的防晒霜,跟他那日和陆也朝去镇上买的防晒霜不一样。知道不可能是节目组大方送他或是还他的,于是便问:哪来的防晒霜
镜头正在捕捉着那逐渐消下去许多的苍白皮肤上的红疹,然后听见这句话,对准了陆也朝那张有些恍愕的美艳的脸。
陆也朝犹豫了一下,他对江陵或者是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说谎因为在拍摄,节目都会把这些播出来。
陈听鸿给我的。
陆也朝语气像是平常地说道,并没有什么。
另一台摄像机器相对较远的距离,把两个少年装进了画面里。
江陵却抬起头,神情打量着陆也朝,陆也朝看见他冷下来的眼神,有那么恍惚间像是罗橘挑衅对他出手前的神色。
陆也朝打了个哈哈,把话题转移了别的方向,把天继续聊下去。只是这一天里江陵都不如往常与他一般的亲近,旁人看不出,但是陆也朝感受得到,江陵冷淡了许多。
晚上陆也朝太困了,因为晚上还有人打鼾,他被吵醒就难睡着,加上白天农活,使得他过早洗完澡上阁楼去。
阁楼上正巧开着灯,江陵坐在床边正在叠洗好晒干的衣服。
因为他上来阁楼的时间是九点多,农村这个时候一般都是熄灯睡觉的,唯独他们家不一样他们家偶尔玩下狼人杀,狼人杀牌是罗橘撒娇跟节目组姐姐换回来的,后来被没收,自己画了一副。偶尔打下牌,家里有的,不用画。等等。而此时罗橘去了公共卫生间洗澡了,陈听鸿去了邻里家。
陆也朝上来是没有摄像师跟着他的,阁楼上也只有江陵一个人在叠衣服。
阁楼的灯是发黄的老飞蛾,投影在墙上的光,是飞蛾身上撞在了夜间草丛间的磷粉。
江陵尤其像是日本少年,乌发雪肤。他唇红齿白,不过神情过于冷清了,犹如东京里红色的竹骨伞上的雪。
摄像师一般跟他交流比起其他节目主人公都少许多。
陆也朝觉得江陵尤为好看,不然他不会跟江陵关系那么亲近陆也朝是天生颜控,说颜狗不为过。欣赏美的事物,人也是属于他欣赏和想方设法得到的之一。
当然,欣赏和得到美的东西,要付出的稍微比常人多一些,比如脸皮多厚一分。
陆也朝跟江陵打招呼,江儿,你在干什么,热情地凑过去,江陵语气冷冷,没看见
陆也朝热脸是贴在了江陵的冷巴掌下,他之所以不说屁股,那是江陵之前连身体都不让他碰手偶尔还能碰的,或许是扇落在他陆也朝臀`部的时候,当然,这是还没发生的事。
江陵还在自顾地叠衣服,陆也朝躺下去,头颅压在了江陵正在叠的衣服上,黑色的头发散落在了被子四周。
那张美艳的脸堂而皇地出现了江陵的眼底下。
陆也朝一边倒下,一边伸长了胳膊在墙上摸到了灯泡的按钮,啪地一声把灯关上。
阁楼像是一下失明了一样,只剩窗外隐约到几乎透明的光不是月亮,就是节目组屋子的灯。
像是在偷窥阁楼一样。
陆也朝倒在被子上,别生我气,话想对江陵说,但没有这么短,很快,黑暗中,江陵摸到了他的手,将那个人的双手狠狠地固定在了头顶上,然后就是欺压下来的吻。
来得如意料中的,怒气,不满,积压了一天的火,当然别忘了还有醋意。
咬得陆也朝四处逃躲,甚至是不想承受因为疼。江陵的膝盖顶在了他胸口下、小腹上的位置,带着怒火和发泄地狠撞了他几下,陆也朝不发出声音来收音器没摘。
头顶上的夜视摄像头早被上来准备睡的江陵用竹竿撑了块布上去盖住了。
陆也朝的小腹被膝盖顶了两下后,他疼得哼出了半声后,像是故意等他发出声音的江陵去按了他不让罗橘碰的地方。
陆也朝几乎要叫出来,整个人立马软下去,在江陵手上一动不动,紧接着,求饶的摸索去抓江陵的手,想让他移开位置。
身体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很快又被江陵按住,扳直他的腰。
江陵舔到了他眼角的一点水渍。然后松开了抓着的地方,把自己的收音器连线带盒地扯落下来扔开,然后去解夹在陆也朝衣领上的收音麦和绑在陆也朝腰上的收音器。
因为粗鲁,几下都解不开,江陵更为气恼,那线条本来就长和细,勒了一下陆也朝的眼角和耳朵,被江陵暴力地扯断了,扔得远远的。
陆也朝,你他妈真行,
陆也朝弯成了虾米,江陵在他身上或重或轻地按了几下,陆也朝低低地叫唤着,江,江陵,我扔了然后是一声不低的叫唤。
陆也朝还没有跟他打过架。但早听过节目组姐姐私下说过每个人的背景,江陵父亲是gong-an,母亲是hei-dao,身手还要比他陆也朝狠一点。
因为最起码陆也朝跟罗橘打架的时候会收一点,江陵对付他的时候是不懂收敛的。
陆也朝声音都喊不出来了,因为喊出来明天他们俩不是被遣送回城市,就是关节目组屋子里审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