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君也从玩偶堆里挑出一只最大的,双手捧着递向皇后。
皇后:
伸手接过那个和他一点也不搭的软萌玩偶,皇后用那双海蓝的眼睛深深的看了眼君也,最后,抱着玩偶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管事再次带着侍从们涌入。
君也有点茫然,皇后就这么走了,自己的贿赂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整个一天,直到君也用完晚餐,也没在见着皇后和小孤僻。
被管事扶上轮椅,君也听对方一路絮叨着,从自动轮椅用法讲到皇子寝房放置紧急用品的地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
管事在皇子寝房外停下脚步,躬身问:小殿下可熟悉轮椅的操作了?
君也内心更是疑惑,却还是如实点头,被念叨了这么多遍,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轮椅隐秘处的紧急报警装置。
可是,对方为什么这么急于告诉他这些?
皇宫的治安不会糟糕到皇子都能遇袭的地步吧?
得了君也的确认,管事松了轮椅手柄,退后了几步。
君也:
这是只送到门口的意思?
更加不对劲了
君也控制着轮椅上前,将手按到门旁的感应器上。
咔
解锁成功。
君也正要推门,就听远远站着的管事再次提醒道:如果需要什么工具,可以看看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或者直接主脑联系我。
君也:
真的很不对劲啊
抬手推开门。
房间里亮着幽兰色的灯光,如同深夜被月光照耀的海水,晃动着粼粼光影。
正中间的床上,是有人的。
熟悉的身形。
君也停了一瞬,所有的疑惑被连通到了一起,顿时豁然开朗。
控制着轮椅滑入,关上门,静谧的空间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点点靠近,床上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那人成大字型仰面躺着,姿势很僵硬。
被军用绑绳绑着,当然是僵硬的。
君也在床边停住,在床上男人的注视下弃了轮椅,爬上床。
床上的男人正是消失了大半天的小孤僻。
此时的小孤僻四肢分开,被用绑绳束缚在床中间,结实的肌肉在蓝色灯光的照应下显示出一种特殊的魅力。
修斯?君也唤了声,视线饶有兴趣的将床上的小孤僻从头打量到脚。
人都绑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和皇后谈成了。
修斯的眸底的碎光微颤,他抿嘴点了点头,随即又瞥开了眼。
被绑绳束缚,身上衣物尽去,只有张薄盖在腰腹处,这样的姿态被曾精神结合过的伴侣俯视未免太过羞耻,这让修斯很是不适。
这是为了不伤到向导,修斯在心里小声提醒着自己。
君也抬手扯了扯绑在修斯手腕上的黑色束缚绳,绳子绑得很紧,男人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皇后要求的?君也边问着,就边拎着修斯的手查看束缚绳的捆绑方式。
修斯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君也,还是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我愿意的。
君也没再理会他,自顾自的解起绳结来。
也不知道绑着绳结的人是多不放心,一个活结硬是在绝对的力度下被绑成了半死结。哪怕明知道正确的解开方法,君也一双软绵绵的小手拉着绳子,扯了半天还是没扯开。
修斯一言不发的看着君也折腾,直到看到君也手心被磨得发红,连忙出声道:皇后陛下亲手绑的,他曾是军部中将,绑得很牢,你不用担心。
君也对自己这世的病弱身体本就很是别扭,此时又扯得有点心生烦躁,闻言,就来了脾气。
一把丢下了修斯的手,君也带着不知气谁的怒火问:你自己就感觉不到疼的吗?
修斯沉默,看了看自己没什么知觉的手,又小心的看了看面带怒色的君也,轻声安抚道:不疼,绑的也不是很紧
君也伸手捏了捏男人明显充血的手心,对对方的话半个字都不相信。
可自己这渣渣力气也解不开绳子
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君也猛地转头看向床头抽屉。
需要工具的话就打开床头的第一个抽屉。
虽然知道这工具更可能是别的什么,君也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爬过去伸手拉开了抽屉。
润滑剂,不是。
小皮鞭,不是。
xx药不是。
满满一抽屉的翻过去,君也并没有找到需要的工具,一旁看着的修斯已是呼吸粗重心跳加速,视线悄悄落到向导侧对着他的挺翘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如果不是被绑住了手脚,修斯恐怕已经贴了上去。
那么辛苦的运动怎么能让病弱的向导来完成呢?
至少他完全可以手动帮小向导润滑啊。
一想到待会第一个光顾向导身体的不是自己,哪怕那是他自己向导手指,修斯也觉得既嫉妒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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