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陈只只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卧室里关着灯,邓景泽不在。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没有那种浑身粘腻的感觉了,相比是邓景泽在自己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帮自己处理过了,陈只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得不行,两腿之间和胸前也火辣辣地疼痛着,低头一看已经磨破了皮,陈只只回想着两人今天的欢爱,和最后邓景泽的异常,感觉头痛欲裂。
接着卧室的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来人看到陈只只坐在床上,就打开了灯,是邓景泽。
他拿着一杯水,走到陈只只身边,把水放在陈只只手里:“喝点水吧,我刚倒的,还温着。”
陈只只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邓景泽就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摸着陈只只的头发,眼底似有愧疚:“对不起……只只,是我没控制好,我给你上药吧。”
陈只只胸口和大腿都破了皮,裤子和内衣都穿不了,如果不及时上药,恐怕周一就没法去学校了。
邓景泽拿着一管药膏,轻轻掀开陈只只的被子,陈只只有些瑟缩,自己又一次赤身裸体地呈现在邓景泽眼前了,邓景泽笑着摸了摸陈只只的脑袋,轻声说:“害羞什么呀,只只哪里我没见过”
邓景泽握着陈只只的脚腕,分开了陈只只的双腿,接着,就看到了微微有些湿润的小穴。
气氛好像瞬间又暧昧了起来,邓景泽一动不动地盯着少女两腿间的肉缝,呼吸渐渐加快,陈只只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脚,却马上又被邓景泽按住,邓景泽抬眼看了看陈只只红着的脸,有些暧昧地说道:“只只的小逼又出水了,可是现在不可以哦,叔叔要给只只上药了。”
接着就从挤了一点药膏在手上,往陈只只双腿间破皮的地方抹去,火辣的地方接触到冰凉的药膏,陈只只有些瑟缩,邓景泽以为是弄痛陈只只了,手上的动作便又轻了一点。
看着邓景泽的发顶,陈只只有些出神,男人此时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擦着药,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邓景泽的样子,他穿着体面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禁欲又严肃的样子,甚至让陈只只有些打退堂鼓。而床上的邓景泽与他的外貌又完全不符,一句又一句的骚话让陈只只都有些脸红。陈只只以为他是接受自己了,可每次邓景泽又都会在最后一步地时候退出。
陈只只想问邓景泽为什么,出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了,邓景泽听到便更愧疚了,捏了捏陈只只的腿说道:“你先别说话了,擦完药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点饭,要不要起来吃”
睡了一整天,一口饭也没吃过,此时陈只只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听到邓景泽竟然已经做好饭,赶紧忙不迭地点头,邓景泽就直接把陈只只抱起来,往餐桌走。
屋里开了暖风,陈只只不穿衣服倒也不冷,只不过邓景泽衣服整整齐齐地穿着,自己却不着寸缕,这画面属实有点尴尬,只是自己刚上了药,又没法穿衣服,就算自己相穿,邓景泽估计也不会同意,陈只只就只好作罢了。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都是清淡的菜式,陈只只瘪了瘪嘴,她向来喜欢吃过油腻食物,看到一桌如此健康的蔬菜,一点食欲也提不起来。
邓景泽没有直接把陈只只放在凳子上,反而自己坐下了,把陈只只放在了自己腿上:“凳子上凉,你就先坐我腿上吧。”
陈只只无语,想抱抱就直说,还找凳子的借口。
陈只只就坐在邓景泽腿上,手都不用动,邓景泽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给陈只只喂着粥,邓景泽知道陈只只不喜欢吃,可是现在她还是要吃些清淡的食物比较好,怕陈只只不吃,邓景泽就亲手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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