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让你侍弄的花草如何了?余氏看着他问。
林阿善闻言安了心,原来是问这个事,他赶紧回道:回太后娘娘,已经全部培好土了,保准让娘娘的花草都长得好好的。
好。
林阿善问:太后娘娘,既然草民已经侍弄好花草,可否能出宫了呢?
本来早就应该出宫的,耽误到现在,也不知道妻子生产了没有?见他没回去一定是急坏了,她大着肚子,可不能着急上火的。
当然可以。
林阿善一喜,正准备谢恩离去,却又听到帐贴幔后的人道:只要你把哀家伺候好了。
太、太后?林阿善急忙道:草民一介粗人,不懂得伺候贵人,求太后高抬贵手放草民出宫去!
余氏声音冷冽,你不会,哀家可以教你,哀家只问你愿不愿意伺候哀家!
林阿善已经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这三更半夜,男女共处一室,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话,他若还不知道是干什么,他还是个男人吗?
他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磕头求道:草民卑贱,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举,还请太后宽恕,放草民出宫去!
你不愿意?余氏的声音尖锐了几分。
林阿善吞了口唾沫道:草民家中已有妻室,身怀六甲即将临盆,草民卑贱,不敢玷污太后贵体,求太后饶了草民!
哦?你的意思是因为家中有妻子,所以才不愿伺候哀家?那哀家就让人杀了你的妻子!余氏掀开帐贴幔走出来,微亮的烛火下,见得她绝美的眉眼中尽是狠毒。
林阿善闻言惊得抬头看去,正好看到她眼中的杀意,吓得半响没有出声。
余氏蹲下身,伸手抬出他的下巴,问:你现在愿意了吗?
林阿善红着眼眶垂下头去,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愿意!
余氏冷哼一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到了床上,扑了过去,我就量你不敢拒绝,你敢拒绝我,我就杀光你全家,除了我,这辈子你再也别想碰别的女人!
天亮时分,林阿善才一身狼狈的从寝殿走出来,整个人都如同从地狱爬出来一般,全是伤,他眼神呆滞,外人无法想象他一整晚都经历了什么!
百合递给他一身干净衣裳,同情道:去梳洗干净上点药!
求求姐姐放我出宫,我的妻子马上要生产了,我不放心,求姐姐行行好,放我出去!林阿善突然跪在地上,乞求道。
百合不敢看他,往殿内看了一眼,太后看中的人,从来没能活着离开的,你自求多福!说完快步走了。
林阿善摊坐在地,一脸死灰,此刻他毁得肠子都打结了,若不是想多挣几个钱,好给妻子生产请个好稳婆,让妻子能少一份危险,他怎么会求着人带他入宫送土?现在好了,钱没挣着,还失了自由,他好后悔啊,他想回家,想妻子和那没出生的孩子啊!
百合进得寝殿,一室的奢靡之气,她下意识要捂嘴,想到什么又赶紧将手放下,听到床上有声响,这才掀了帐幔,低声询问:太后,可要沐浴更衣?
余氏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润,她嗯了一声,坐起来伸出手。
百合忙扶她往屏风后去。
沐浴过后,余氏又睡下了,百合让人把脏了的被褥衣服拿去扔了,这才回了自己房间喝口茶水。
太后睡下了?与她同住的牡丹问。
百合点点头,嗯,又扔了一大堆被褥衣物。
太后自荣统领回宫后,就变得越发疯狂了,每次见到荣统领后回来都要折磨人,前面已经弄死十几个了,这个林阿善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牡丹叹道。
百合想到林阿善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同情,他还想着出宫去见他有孕在身的妻子,真是天真呢!
就算他有命,他妻子也
牡丹没把话说完,百合自然是明白的,对林阿善的同情又多了一分,不过她什么也帮不了他,这是他的命!
英娘,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和孩子,是都我的错,我害了你们,我该死,我这就去陪你们,你们等着我!林阿善将腰带栓在一棵树上,站上石头,把头放了进去,哭着踹掉了脚下的石头。
本做好了一死了之的准备,正当他要窒息之时,什么东西突然打断了腰带,他跌在了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起来,正咳着,面前出一张双华贵的鞋子,他顺着鞋子往上看去,见得一袭张扬的大红锦衣,再往上看去,是一张绝美非凡的脸,他突然就愣住,连咳嗽都忘记了。
他从未看到过如此好看的男子,用花容月貌来形容都不为过了,且他那一身的大红衣衫,像火一般张扬炙热,看得人眼前一亮,心都跟着热呼起来,更让他惊愣的是,他与他竟有几分相似。
大统领,这个想不开轻生的人竟与您长得有几分相似。吴七看到林阿善的模样,也有些惊讶。
荣楚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挑眉,确实有几分神似,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何以在这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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