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统领没有害我们,我们对他只有感激,没有怨恨!
余氏后退一步,怎么可能?为什么与她得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样?腹痛难耐,她按住小腹,脸色惨白。
荣楚淡淡一笑,看向余氏,太后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看看?
哀家没事,不用你假好心!余氏说罢,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一个不稳蹲坐在了地上。
太后,您怎么了?您身下全是血啊!刘福海指着她染红的衣裙惊道。
余氏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这次的月事为何量如此大?
皇甫兴忙道:太后身体有恙,朕正好带了太医来,快,给太后瞧瞧!
一旁立即走出一个太医,向前给余氏号了脉,惊道:皇上,太后娘娘这是小产了!
什么?!
一石惊起千层浪,众人都惊呆了!
皇甫兴怒道:太医,你胡说什么?先皇过世多年,寡母如何有孕?
臣入宫多年,最擅长妇人之症,臣没号错脉,太后娘娘这确实是小产啊!太医跪地急道。
皇甫兴扫了台上的众人一眼,指着余氏的宫人喝斥,说,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皇上,是草民!林阿善跪在地上应道。
余氏此刻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她半躺在刘福海身上,看着林阿善,想让他别认,可是发不出声音来。
皇甫兴盯着他,你不是太监吗?
回皇上,臣不是太监,臣本是宫外的人,那次入宫给御花园的花草送土肥,无意间惊吓了太后的驾,太后就罚草民去宫中给她的花草培土,可是半夜却将草民叫到寝宫,让草民伺候,草民不同意,说家中已有妻室,身怀六甲,将要临盆,让太后放草民出宫,可是太后不但不放草民,还威胁草民说要杀了草民的妻子,草民不得不妥协在她的淫威之下,可是太后她最后还是杀了草民的妻子!林阿善哀声回道。
吸了吸鼻子,林阿善再道:太后将草民妻子的肚子破开,将草民那即将出世的孩子摔死在了草民的妻子面前,草民的妻子悲痛欲绝,血流歹尽而亡啊!
人山人海的宫门口,静如死寂,大家都听着林阿善的哭诉,脸上全是震惊和恐惧,好一会儿,人群才沸腾起来。
天啦,太可怕,太残忍了!
身为太后,竟然如此残害百姓,她还配当太后吗?
岂此不配当太后,她简直不配为人!
这时,百合扑通跪在地上回道:皇上,太后不止杀害了林阿善的妻儿,她总让奴婢们去寻与荣统领长得相似的男子,供她玩乐,那些男子最终都被她折磨而死,奴婢不记得有多少,略微算了一下,大概有十几二十个!
她竟然亵玩了二十来名男子?
她这不是惑乱宫闱吗?
先皇这顶绿帽子戴得哟,要是先皇地下有知,都要被气活了!
重点是她将人折磨死了,何其残忍恶毒啊!
皇甫兴闻言脸黑如炭,指着余氏痛声斥骂:□□,你这个毒如蛇蝎的□□,你怎么对得起先皇?皇室的颜面都让你一个人丢尽了!
余氏服了太医的药,已经恢复了一丝力气,她坐起来,指着林阿善和百合二人道:狗奴才,竟然敢背叛哀家,你们该死!
你还敢怪他们,你做的这些事情,该死的是你!皇甫兴怒道。
荣楚突然跪在地上道:皇上,臣请皇上为臣的父亲荣宪洗刷冤屈,十年前,我的父亲荣宪并没有侵犯余氏,是余氏诬陷他!
哀家没有诬陷荣宪,荣宪身为东宫三师之一,却觊觎哀家的美貌,要侵犯哀家,当时先皇要杀他,哀家心善替他求情,这才能保住你荣楚的性命,没想到你不但不感激哀家,还怀恨在心,暗中陷害哀家,这个林阿善是不是你安排在哀家身边的人?余氏闻言立即想到了反击的办法,他收买了哀家的贴身宫女百合,灌醉了哀家,夺了哀家的清白,让哀家怀上他的孩子,你借此诬陷哀家□□宫闱,对不对?
荣楚只是暗暗惊叹余氏的脸皮之厚,面上也没什么波澜。
林阿善却沉不住气,吼道:是你主动将我带回寝宫,又是你威胁我伺候你,也是你派人杀了我的妻子孩子,我们哪有陷害你?
当初荣楚让他继续回到余氏身边,让余氏怀孕,等的就是今天当众揭开她丑陋的内心,为妻儿报仇!避子汤被他调换了,太医也被他收卖了,昨天晚上喝下的不是什么滋补的汤药,而是一碗慢性打胎药,就是等着今日此时让余氏当着整个京城百姓的面小产,让她无法辩白。
只是他低估了余氏的厚颜无耻,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狡辩!
是啊太后,奴婢是看你做恶太多,所以才主动将你的罪名说出来的,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百合也委屈道。
余氏压根不理会他们俩,看向荣楚道:说哀家诬陷你父亲,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呀!
反正当时知道事情的人都死绝了,不会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现,至于玉罗,她被关在宫中出不来,就算是出来了,她是她的女儿,是绝不会出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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