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楚笑了笑,说:我有点渴了。
这有水!众人都抢着去端水,最后被荣馨抢了先。
荣馨高兴的端起水给哥哥喂了些,柔声问:还喝吗?
够了。荣楚笑看着妹妹说。
荣馨将水放下,齐晓问: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在家给你熬了点粥,医生说你醒了就可以吃一点的。
荣楚点点头,饿了。
那我来喂你!华欣琴、何翠芬、齐晓三个齐声说,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笑了。
荣楚看向华欣琴,让阿姨喂。
你这孩子,应该叫妈。华欣琴接过齐晓手中的粥碗纠正说。
荣锦成也说:是啊,你昏迷的时候,我们请医生帮我们一家三口做了亲子鉴定,你确确实实是我们的儿子,孩子,你应该叫我们爸妈。
小楚,你别多想,爸妈也是想确定一下,让你也能安心。华欣琴忙解释说。
荣楚点点头,看向了何翠芬。
何翠芬笑着说,小楚,你终于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了。
那,妈妈喂我吃饭,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四年了。荣楚红着眼眶看着华欣琴说。
华欣琴鼻子发酸,连忙点头,嗳,妈喂你,妈喂你吃。
孩子,爸妈又何尝不是等了十几年,弄丢你九年,错付了六年,今天才真正的找回了我们亲生的孩子呀!你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荣楚吃了饭又睡着了,大家也都安心的回去休息了,留下荣锦成夫妻和何翠芬三个大人轮流陪守。
第二天,秦涛带着两名警察过来找荣楚做笔录。
我和荣林一同被卖到大山里,因为同一个姓,又同样的年龄,恰巧被卖到的人家是邻居,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十三岁那年,村里买卖人口的事被外面知道了,我们一群被卖来的孩子都在村委等,荣林说要和我喝离别酒,把我灌醉了,我醉得迷糊,感觉有人拔了我的头发,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荣林
前几天,荣林约我去酒喝酒说是庆祝我要被荣家收为干儿子,买了很多酒把我灌醉,把我带到了西区烂尾楼,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要把我养母推下楼去我也是醒过来才听说,原来荣林是我养母的亲生儿子,他之所以要杀我养母是不想身份暴露。
秦涛让警员把他说的都记录下来,荣林一直坚持那毒品是你放在他身上的,是这样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警察同志可以去学校问我的教授和同学,我可是压根没碰过那玩意,我都不知道怎么买到手,而且我相信警察同志已经化验过我和荣林的血,我血里应该没有毒品成份。荣楚解释说。
那天晚上他确实喝了许多荣林加了东西的酒,但他有系统在手,轻易就能买到道具将那些酒和毒素排除干净,所以他的血液里不会有半点毒-品成分的。
他之所以配合荣林上演这场戏,其实也是他的苦肉计,只有他被荣林伤害得无比彻底,原身的亲生父母才不会因为对荣林的感情而原谅荣林,而何翠芬他当然会保护住她,但也得让何翠芬彻底看清亲生儿子的嘴脸。
一个连亲生母亲都下得去手的人,与畜牲无异,又惶论谈什么感情呢?
秦涛点点头,没错,你血液中没有半点毒-品成份,反而是荣林,体内有大量毒-品残留。他说完站起身来,我们问完了,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我们会去一一查证的。
荣楚说了声辛苦了,表现出很疲累。
华欣琴立即扶他躺下,小楚,你快休息,其它的事情爸妈会处理好的。
荣楚点点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荣锦成夫妻心疼不已,给他盖好被子,小声的关上门出去了。
警察把何翠芬带回了警察局,她是案子的重要人证,也是因为何翠芬的证词才让荣林的案子很快就结案了。
荣楚在众人的照顾和关怀下,康复得极快,他出院这天,荣锦成夫妻、何翠芬和荣馨母女,林晨、胖子、蒋杰以及齐晓一家三口都来了,大家帮忙收拾着,不让荣楚插一点手。
荣楚便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和林晨、胖子聊天。
荣林的案子已经定了,你爸妈听了你的,没有告荣林冒名顶替你身份和打伤你的事。林晨说。
胖子很生气,楚楚,你也太善良了?他暗中抢夺了属于你的一切,还差点活活将你打死,你还帮他?要是我,一定告死他!
荣楚笑了笑说:好歹是一同长大的兄弟,他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如法炮制的对他不义,这样我与他又有何不同?而且,他身上藏有大量毒品,就算我不告他,他也必死无疑了,我何必再落井下石?不如给荣家留下一个仁义宽和的好名声,这对于我对于荣家来说是最有利的。
林晨点点头,楚楚说得也有理,何必为了那样一个混账羔子去给自己在外人面前留一个睚眦必报的形象?不过这次你养母倒是彻底寒了心,主动告荣林杀亲生母亲,虽然杀人未遂,但荣林这忤逆不孝,狼心狗肺的名声是会流传千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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