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没了,他舅舅抚养他长大,缘着对亡姐的思念,更是待秋传觞如亲生,事事尽力操心。
这不,秋传觞想考取顶尖的学府,将来考上人民的卫兵警察一职,他舅舅就替他扫了洛师这挡道的石子。
这整个上色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洛师在南岸天天起早赶山路到学校去,秋传觞则在北岸上的良好教育。两人一样出色,在南北岸的象牙塔里互不相关。
除了一件这上色镇只有区区一个保送名额。
秋传觞是优秀,金中翘楚能差到哪儿去,可强中还有强中手呢,到了洛凡面前,还不是得屈居第二。
两人实力不是差一丁半点,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差距。
而最后证明,让世界瞎一会儿,并不是什么难事。
唉
洛凡还是叹气,扭头就看到吵吵闹闹地来进来一群人,身上穿着醒目的警服。
中间还拥着戴了手铐的禾小梨。
这
洛凡过去,秋传觞见了他,直接说:禾小梨涉嫌贪漏税款!你是他哥,劝劝她!
最后一句压的倒轻,洛师听了,点头表示明白。
哥,你信我!你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洛凡点点头,安抚她一阵。等洛传觞令看守离远些,她的情绪才平复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不是还看见你和曾为仕一起吗
洛凡骗人骗得丝毫不脸红,鬼知道洛师昨晚见谁
而小梨听了,却明显颤了颤。
我没有,哥,我只是照纸条上的做,别的我都不知道啊哥!
唉!好久没听到这么实诚的话了。妹子,你这不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洛凡知道就禾小梨这性子,敢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娱乐圈还是曾为仕怂恿的,自然不会撞犯罪的南墙。
除非,有人推她一把,或者像她自己说的,真是冤枉!
洛凡看了眼手机,勉强用近视眼从屏幕瞄出秋传觞传来的信息有人保她,问!
呵!这语气真够不客气!
洛凡是不知道洛师和这跟洗劫了他家的间接凶手有什么鬼的朋友关系,这换成他,估计就得让洛师帮忙免去牢狱之灾了!
有人要从上面保你,你知道吗
总归一条绳上的蚂蚱,洛凡该问的也不含糊。
禾小梨似乎想到什么,脸上欣喜真真切切。
洛凡笑了笑,说道:是曾为仕
蹙眉,疑惑。
看来不是!
禾小梨见他提到曾为仕,怕他知道些什么,警惕地看他,大有严守秘密的姿态。
洛凡知道恐怕问不出别的,状做放弃的样子,随口说,男朋友啊
禾小梨睁大眼。
洛凡心想:上钩了!
他去找秋传觞,把情况告诉他。
秋传觞一脸凝重,何又生死了!
怎么会!
这秋传觞平时脸就沉,一张俊脸本就活像哭丧,这会儿人真没了洛凡倒没起捉弄的意思。
何又生是禾小梨经纪人,遇害地点是在星耀酒吧,酒吧在上色镇南岸。
而禾小梨,也是在星耀酒吧被捕。两个住北岸的公众人物一起跑南岸去同时出事,说巧合都没人信!
更巧的是,刑警是在一墙之隔的两个房间里发现两人的。
秋传觞在自责。这么明显的事实洛凡一看便知,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毕竟何又生的死,有可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这样的事实未免诛心。
洛凡实际只和秋传觞见过这一面,连死去的何又生都没见过,却还是感到心里沉甸甸的。
他透过星娱大厦的玻璃窗往南望,隐约看到南北两岸的界河,再远的土地更像是虚无之境,明明坐车不到两个半小时就能抵达,却遥远的仿佛不存在。
洛凡将视线转到楼下,你们未免太兴师动众。
那边停了六七辆警车,其中有个人上前打探消息,刑警小姑娘好脾气地应了几句。
接到何哥情报了吧!
秋传觞默认,洛凡烦躁地按自己额头。
秋传觞想着顺藤摸瓜端了局里的内鬼,可也未免太过谨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以前秋传觞就察觉内外有通,要不这每有毒品走私的消息怎么人个个躲得机灵连蚊子都抓不到。他猜想是有人提前通了消息,包庇他们走私。
他这一查,查到星娱头上了。
星娱老板顾铖就不是吃素的,以前还象征性地进去了一趟,最后虽然是释放,可案子不是经他手,别人也不提,他虽是刑侦队长,也只好暗中去查。
而何又生,则是他的助力。本来何又生也是个刑警,后来他女儿死后他就辞了工作当经纪人了。
明面上是这样,只是暗地里他在查他女儿遇害的真相。
刑警当初把他女儿的死定为注射毒品过度而亡,可当何又生提出出示报告,然后就一直被三推四阻。
何又生也是刑警,当然知道里边的门道,万般灰心之下他来到女儿生前的星娱公司,准备自己查清真相!
两人的目的不谋而合。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总是比单打独斗逞英雄听起来靠谱,何又生就给秋传觞传消息,当起不拿工钱的卧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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