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不乏太守都尉等高官富商女儿、夫人。
吴湘身为稍次于虞家的吴家嫡女,本因嫡女身份在往日聚会中皆都胜过虞西琼一筹,可如今虞西琼一朝嫁入了傅家,身份地位要比往日虞家庶女高上不少。
虽然傅时铭是个病秧子,可虞西琼毕竟也是这傅家的大少奶奶,往后掌家权说不定也会落到她的手中。
看着虞西琼娇美的脸庞,吴湘便有些艳羡嫉妒,忍不住开口嘲讽道:西琼,如今你嫁进了傅家倒也算是麻雀登上了枝头,像是换了个人的模样。
她此言一出,她的那些个看不惯虞西琼的小姐妹们不由捂嘴笑了起来。
虞西琼微微一笑,并未做计较她的嘲笑,反而是轻轻拍了下手,丫鬟忙将托盘上的锦盒挨个放在了桌上的夫人小姐面前。
她笑着道:说起来,我嫁进傅家来还未见过姐妹们,这算是我的一份薄礼。
那锦盒用的是上好蜀锦绸缎,镶嵌着价值不菲的东珠作装饰,但观这装物件锦盒便是十分贵重,更别提这里面的东西。
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出虞西琼与那吴湘形成了鲜明对比,她们不由心中感叹虞西琼的大气。
都尉夫人忍不住将那锦盒打了开,却见里面躺着一个前窄后宽的精致物件,那物件镶嵌着各色的装饰物漂亮至极。
她不由奇道:这是什么?
虞西琼伸出了染着蔻丹的纤细手指拿起那物件,用着细头的地方往眼眸前面一摆,轻声介绍道:这物件叫lsquo;望远镜rsquo;,乃是从西洋那儿传来的,可以看到远处东西。前些个日子傅家正好遇上一个西洋来的传道士,他手中正好有不少这般惊奇的物件,我便做主从母亲那儿要了来送给姐妹们。
听着虞西琼这般介绍,她们不少人纷纷拿起了这望远镜摆在眼前,果真发现很远处的东西竟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惊讶之余,不由啧啧赞叹这玩意儿的神奇之处。
吴湘见着虞西琼非但没有回应自己的冷嘲热讽,反而拿出了珍贵玩意儿送给桌上的小姐夫人们,倒是显得她刻薄尖酸不够大气,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只冷着一张脸不肯去触碰虞西琼送的锦盒。
她的好姐妹梁琴正兴奋地摆弄着那望远镜,也未注意到吴湘的脸色,高兴地扯着她道:湘湘,这物件儿真神奇,甚至能看见那树尖上的梅花哎,这般赏梅倒是别有一番情趣,你快试试!
吴湘僵着俏脸,冷哼了一句道:这有什么的,不过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在场的小姐夫人们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微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若是原先吴湘这般对虞西琼,那些个小姐夫人们倒并没有出言维护的必要,可如今她这话却是连着她们这些兴奋摆弄望望远镜的人一块儿骂上了。
太守家的小姐第一个不乐意,见着不值钱的玩意儿还如此高兴,吴湘这句话岂不是在骂她们是乡巴佬嘛。
她率先将望远镜小心地放回锦盒中,以着卖关子的语气开口道:我告诉你们,这东西可不是我第一次听说。我父亲前几年回京述职的时候还跟我提及此物件呢。
太守家的小姐可以算的上在座地位最高的了,她此言一出便忙有人接茬道:太守大人竟也在京城见过此物?
太守家的小姐位扬了精致的下巴,神情带着些许倨傲道:可不是嘛,当时我父亲参加皇上接见外来使臣的宴会,亲眼看见那西洋来的使臣将这能观远处的望远镜献给了陛下,要知道就连皇室也只有三个呢。
听她此言,在场的小姐夫人们顿时轻抽了口气,原本看那用着蜀锦东珠装饰的锦盒不过是用来装这物件时便知晓这望远镜的贵重,可她们竟是不晓得这物件儿竟是达到这般贵重。
原先便知晓傅家富得流油,却是不知晓虞西琼嫁进傅家来竟是连这般贵重玩意儿都拿出来随意送人,倒也能从这小事中足以看出傅家对她的看重。
更是听闻虞西琼嫁进来不过半个月,傅家便将酒楼交予她打理。
在场原本不把她放在夫人小姐们顿时不由也向虞西琼投来艳羡的眸光。
吴湘自知自己失言,非但没成功讽刺上虞西琼,还惹得在座的小姐夫人们不快。
她脸色难堪至极性子又极敏感,只觉得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嘲笑,一时间有些忍受不了。
吴湘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勉强笑了下随即开口道:我头有些晕,先出去走走。
她犯了众怒,在场的小姐夫人谁还愿意搭理她,就连梁琴也巴结着太守家的小姐不敢陪着她一道儿出去。
吴湘脸色更是难看了,她将仇全部记在了虞西琼身上,若不是虞西琼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却是无法发作只能一个人咬着牙离开了宴席。
有太守家的小姐出来说话倒是出乎虞西琼的意料之外,这望远镜在现代算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可是放在古代便算得上稀罕物件。
但这也不能表现得出它的珍贵,所以虞西琼特意用着珍贵异常的锦盒装着它,一开始便用外在条件营造这玩意儿的珍贵。
这也正是虞西琼营销酒楼的方案。
不少小姐夫人们听说这物件的贵重,纵使爱不释手却还是依依不舍地将望望远镜放回了锦盒中轻声道:傅少夫人,这望远镜实在太过贵重,无功不受禄,如此随意收下实在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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