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的身份伤害到对方,所以宁可断了两人的感情,选择那种方式离去。
唉,傻丫头,一切绝路并非都是死路,都是有转机的啊,只是你还未发现而已。
沈若离不自觉的沉吟出声。
她是对自己所说,可一旁收拾东西的景芝却听到了这句话。
她的手顿了下,眼里有泪水滑出:离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若离看到她的样子,愣了下,但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景芝咬咬唇,又问:离姐姐,若有人伤害了你,伤害了你最亲近之人,可那人却是你无法触及之人,仅凭你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你会选择报仇吗?
果然,这丫头背后还有隐情。
沈若离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温柔道:你知道厚积薄发吗?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破冰那一刻。知道凶险,也不要怕,但更不要在没把握时以卵击石,必须要有一击中地的实力再摊牌。我虽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你一定已经做得很好了,再忍耐些时日。
景芝揉了揉泪水,微微垂下头:离姐姐,事关重大,我不能连累你
无妨,你几时愿意说,我再听就是。沈若离笑着拍了拍她。
窗外天空已有些阴沉,沈若离冲她笑了笑,景芝,待在这里也太无聊了些,陪我去个地方吧?
可王爷不是罚您禁足柴房?景芝有些担心。
怕什么,禁足令前天就有了,你看我昨晚睡的哪?睡柴房了吗?沈若离推了推景芝,劝说道,好了好了,不要怕,萧逸寒怪罪下来我顶着。况且现在天都要黑了,没谁会来柴房看的,不会有事。
那好吧可,离姐姐,我们怎么出去?景芝总算松了口。
沈若离打横将景芝抱起,景芝瞪大眼睛,拽进沈若离的衣服,轻声道:离姐姐,你要干什么?
抓紧了,小心脑袋。沈若离将景芝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一个飞身跃起,从小窗翻了出去。
景芝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等离开了王府很远,她才松开手,呼了好几口气:离姐姐你你
姐姐我除了伺候人和乖乖遵守规矩,别的什么都会,你要是每个都震惊,迟早吓死你。沈若离帮她拍着背道。
两人来到和古溪约定的小桥边,古溪也刚刚赶到,看到她身后的景芝,皱着眉问:我们三个就这么直接进去沁
沈若离忙捂住她的嘴:古溪小妹,让你久等了,银子备好了吗?
古溪点点头,沈若离又在她耳边叮嘱,古溪小妹,先配合我一下!
说完,才松开手。
离姐姐,你和这位姑娘打算做什么?景芝问。
沈若离蹙了下眉,开始弯下腰一个劲的叫喊着:哎呦这些天睡柴房,我的腰都快断了,身子到处都疼,动都动不了王府又没人管我,只好偷溜出来自己找大夫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韩了好几声痛,演得极其逼真。
景芝将信将疑:可离姐姐方才爬墙时还没什么毛病
一阵儿一阵儿的你懂吗!现在就是要死了!沈若离狡辩道,古溪小妹,这最近的医馆哪家好?快去领我去看看!
哦,我知道旁边就有一家。古溪忙道。
医馆二楼隔间,沈若离问古溪要了锭银子,悄摸将大夫拉到一边塞进去。
大夫,待会麻烦您件事!沈若离简单交代了几句,看着那锭银子,大夫喜笑颜开答应了。
重新躺回床上,沈若离继续开始装着病。
离姐姐你不要紧吧?方才明明没这么严重景芝心下有些不安,忙问道。
我又不是大夫,哪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浑身都痛!唔你帮我揉揉!沈若离抓住景芝的胳膊,故意扯了扯衣袖,将她袖子扯开了,果不其然,景芝的袖子下,胳膊上全是青痕,怕是身上还有更多!
景芝忙想抽回手,沈若离却抓紧了不放,仍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道:景芝我身上好疼啊帮我揉揉!我只要你揉!
说着,朝古溪使了个眼色。
古溪也明白了沈若离的想法,忙帮着说:离姐姐,景芝身上都是伤痕,你好意思让一个受伤的人照顾你吗!
沈若离嘟了嘟嘴:我不管,反正在场的我只信景芝的手艺!
景芝凝眉,劝说道:我不要紧,离姐姐伤得重,我先帮她按。
沈若离忙往里面闪了一下,很是纠结道:可是你受了伤,我又不好意思了反正你伤的也不重,随便抹些药就会好吧?景芝,正巧我们在医馆,你让大夫随便帮你开点外敷药,弄好后再帮我按按身子呗。
景芝有些为难道:不必了我真的不要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