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司羽半蹲下身,直视着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那个买下我的人,在哪里
啊、啊那个被司羽问到的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司羽长刀出鞘,直接钉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杀猪似的嚎叫响起,司羽拔起刀,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在、哪、里司羽一字一顿地问。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庞二爷跟随大部队去了D市!其他人都死了
死了司羽冷笑一声,又将长刀钉入男人的另一只手。
嗷!男人一声惨壕:死了!不是死了就是变成丧尸了!我没骗你!我发誓!
那个苏雷忍不住插话道:真的死了,他们老大,在我面前死的
司羽闻言看了他一眼,苏雷的脸色很平静,他并没有说谎。
其余两个人贩子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并且抖出了知道的庞二爷的一切信息。拍卖场里的其他人缩进角落的黑暗里,瑟瑟发抖地看着持刀的司羽,仿若在看一尊魔神。
唰地一声,刀光一闪,三个男人整齐地变成六段,腰部以下齐齐断开,血差点溅苏雷一脸,幸好苏雷闪得快。
腰斩,在古代被称为酷刑,人从中间被分离后,并不会立即死亡,这个过程会持续几分钟到几个小时的剧痛
生不如死。
看着司羽面无表情地擦着刀,苏雷一阵头皮发麻:原来他回来,是为了报当初的被辱之仇
被人像狗一样拴在笼子里拍卖,这对高傲的管理者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听着耳边的惨嚎,苏雷顿时有种流泪的冲动:大哥!您当初没有斩我的腰,只是掐了掐我的小脖子,我真是谢谢您嘞!
解决完三个人贩子,司羽收刀回鞘,抬腿就要离开这个阴暗的拍卖场。
通往出口的阶梯是倾斜向上的,司羽走得不急不缓,两边的阶梯上缩着不少难民,全都不敢靠近他,拼命往旁边挤。
快到出口的时候,一个横卧着的影子拦住了司羽的路。
影子的主人是个全身高度腐烂的人,分不清男女,似乎之前受了很多的伤,伤口又得不到治疗,很多地方都开始腐烂化脓,看着恶心无比,散发着恶臭。
这个可怜的将死之人被其他人挤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力气爬开,缩在泥土上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司羽。
司羽停下了脚步。
那六段人还在惨嚎,腐烂之人缩在地上,害怕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却说不出话。
苏雷跟上司羽,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司羽突然蹲下了身
将手指搭在了腐烂之人的额头。
大概一分钟左右,司羽收回手,站起身来,一个纵跳就跳出了出口。
苏雷在背后目瞪狗呆:什么情况
腐烂之人原本看司羽蹲下身,喉咙里翻滚的咕噜咕噜声更加激烈,没想到对方只是拿手指碰了碰他的额头。
但是随即,腐烂之人惊奇地发现:身上的伤口好像没这么痛了。
苏雷惊讶地看着腐烂之人,他看到腐烂之人的伤口,慢慢地开出一朵朵的花!
是真的花,白色的一朵又一朵,绽放在腐烂之人化脓的伤口处。
什么情况
那些花开在腐烂之人的身上,掩盖了恶臭,腐烂之人来不及惊叹身上发生的变化,看到苏雷站在自己面前,以为自己挡了这位恶魔同伴的路,慌忙地爬走
苏雷暗自咋舌,猜想司羽也许是用暗能量置换了腐烂之人身上的腐肉,使之身体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摇了摇头,苏雷不再纠结司羽对腐烂之人做了什么,追了出去。
司羽打定主意要找到猪头男人,根据线索,可以知道,猪头男人似乎是跟随大部队撤退了。
苏雷是个路痴,这个世界又全都变成了广阔无垠的焦土,看哪里都长得差不多,已经不记得跟系统是在哪里分散的了。
苏雷靠不住,但是司羽有自己的一套认路方法,二人行进半日,苏雷见到了当初的那片浮尸之地。
脑海中闪现出当初系统纠正中年男人的画面,面对满目亡灵,苏雷沉默不语。
司羽淡淡地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苏雷觉得他看这些应该跟看虫子的尸体没什么区别。
又行进了半日,司羽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苏雷警惕地环视四周。
司羽眉头微微一皱:他们消失了。
消失了苏雷一吓:什么意思
司羽看着脚下的泥土,那上面有个大写的B,笔画拉得很长,痕迹很深,风沙都不足以掩埋。
苏雷也看到了,一眼就看出是系统留给他的暗号:去B市。
当初系统答应陪他一起去,现在系统给出这样的暗号,是察觉到司羽在他身边,故意规避,还是出了其他什么意外
想不通,猜不到,于是苏雷对司羽说:我要去东方的B市,找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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