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笑了一声,顺势在男人手心亲了一口,撑起身低头说,你真的把我当儿子吗
方灼蹙眉,什么意思我对你还不够好
邢森附身,贴着他的耳朵说,陆浔,你大概知道吧,你其实也喜欢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方灼本来只想随便反抗几下就从了,现在生出了探讨的心思。
他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
邢森说,我一碰你就硬了。
这是身体的锅啊,怪我吗!方灼有苦说不出,偏偏还解释不出来,毕竟他的确是被邢森给碰硬的。
怎么不说话了邢森抱着他,满足的喟叹一声,我知道,你之前装作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因为顾忌家里人,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这是方灼第一次发现,儿砸的脑补功力这么强,他没吭声,顺着默认了。
邢森的眼睛黑得发亮,这辈子头一次这么高兴,他要把陆浔永远绑在身边,做他的爱人、亲人、朋友。
他从自己的枕头里摸出兔耳,开心地给粑粑戴上,我知道在车上时你偷看过,是不是很喜欢
我不是,我没有。方灼快哭了。
邢森说,骗子,你高兴得脸都红了。
方灼忍无可忍,冲着系统怒道,你快检查下邢森的脑子里是不是有水,为什么总能歪曲我的意思!
【检测到马赛克即将出场,系统挂机中】
方灼:
邢森不老实的压着他,低声诱哄,爸爸,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方灼,我不听。
你必须听。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他有一只大萝卜,有一天萝卜终于成熟了,他高兴地拔呀拔,终于拔出来了,结果这是一个成精的萝卜!
小白兔成了被吃,不,被怼的那一个。
大萝卜很爱小白兔,总是把自己最宝贵,最精华的萝卜汁喂给他。
小白兔不诚实,口直体正,嘴里喊着够了够了,身体却很诚实,可是小兔子年纪其实不小了,不如成精的萝卜体力好,没吃几口就被撑晕了。
这不是童话故事,这他妈是个恐怖故事,而且还是带啪啪啪的背景音效。
方灼听完以后整个人都不对了,四肢发软,眼前发黑,甚至还出现了伴随着啪啪声的幻听。
第二天醒来,后遗症明显。
邢森从背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说,爸爸,早安。
方灼现在一听到这两字就羞耻,一脚踹过去。
邢森捏住他的脚踝一路吻上去,一点也不嫌弃,对他来说,男人身上没有死角和缺点,每一处都很好。
你放开。
一开口,方灼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粗哑低沉,像是粗粝的砂纸在摩擦。
他觉得难听,邢森却觉得好听,这是他昨晚的战果,爸爸,我昨晚干得好吗
方灼:
邢森用身体撞他,威胁的意味明显,嗯
不好。方灼咬牙切齿,爽过头不说,还没有节制。
邢森舔着男人后颈上被要出来的印子说,没关系,我学习能力还不错,可以学,总有一天能让爸爸满意的。
方灼:
两人在别墅呆了一整个暑假,方灼被搞怕了,有时候实在搞不动了,他就躲起来。
然后影子会在三分钟内,将他从角落揪出去,拉进房间。这个时候邢森一定已经洗完澡,露着腹肌躺平。
粑粑千辛万苦给你的外挂,你不用来学习,不用来工作,竟然用来搞这个。
每次一想起这个,方灼就痛心疾首。
邢森报的是本地重点,无论刮风下雨,每天都要回家。
天阴的时候,他就把影子留在方灼身边。
影子和主人意念相通,而且可变大变小,但最小也只是缩小到两只脚底并拢的程度。
方灼就把他叠起来揣进口袋,带着去上班,比奶孩子简单,但也差不了不多少。
上个厕所还得把口袋捂住,以免影子冒头偷窥。
邢森大三的时候,两人跟家里坦白了,陆妈妈气得差点翻白眼,指着方灼的鼻子骂畜生,一定是你把邢森带坏的,你这是要气死我。
方灼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陆妈妈追着满屋子跑。
眼看着鸡毛掸子就要落下,邢森冲过去,替男人挡下。
他成绩好,乖巧听话,还帮着不成器的爹打理生意,陆妈妈不舍得打他,举了举鸡毛掸子,气冲冲的走了。
半个月后,后陆妈妈冷着脸扔给方灼一个文件袋,把收养关系解除,免得别人说闲话。
方灼抱着她一个劲儿的说,世上只有妈妈最好。
陆炎看了眼亲密的母子,默不作声的上楼,陆浔和谁好跟他都没关系。
大三下学期,邢森就把会所接了过去,让男人在家安心养老。
他能力很强,出入社会以后,仅剩的那点孩子被打磨干净,日渐成熟,但在方灼面前,他永远都是个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