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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夫人有些能明白为何自己那不近女色的儿子会一反常态,从遥远的宁陵带回这个女子。
    虽然想了许多,也就是几瞬间的事儿,她慈眉善目地露出一个笑脸,让跪伏在地上的妲己起身,把她招到跟前,近距离的相看,只觉无一处不美。
    娘长成这样,以后的子孙不知何等玉雪可爱,想到这儿,国公夫人对妲己更满意了。
    你叫卿儿吧,宁陵那等小地方倒出了个钟灵毓秀的美人儿,莫太拘束,往后你便是国公府的一份子,当要习惯,晏儿在别院时多亏了你照料,往后便好好与晏儿过日子,早日生个一儿半女出来,好让府上热闹热闹。
    喝过妲己敬的茶后,国公夫人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嘱咐到,说起一儿半女几个字,眉梢眼角都是喜色。
    闻言妲己羞红了脸,一副小女儿的情态,飞快地瞥了眼身边的沈晏。
    沈晏俯着眼皮,牵过她的手,拇指左右蹭了蹭,温声而言:母亲等着便是。
    见过妲己这人,又看他们感情这么好,国公夫人心里舒畅了几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不合适的人还真不能凑成一对,还得自己看对眼了才能和美。
    这府上如今也怪冷清的,那女人也被送到庄子上来,晏儿也别呆在别院了,回来住对卿儿也好。国公夫人只有沈晏这么一个孩子,自然希望他住的近些,与镇国公相争把苏珍娘弄走也未尝没有这个考虑。
    妲己一直呆在别院,在别人眼中无外乎是个外室,回到国公府也能名正言顺些,虽然凭她的身份如今正室的身份是给不了她,一个良妾的名头还是要的。如此想着,沈晏点点头,表示过明日便搬回国公府。
    可怜沈晏细细为妲己打算,妲己本人却毫不关心名分,在她眼里到国公府还不如在别院逍遥自在,那是独属于两个人的天地,到了国公府,有长辈盯着,总是有所不便。
    和况正室,侧室,妾室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沈晏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是她一家独大。
    过了明路,妲己便成了国公府的玉夫人。
    而沈晏每夜的隔靴搔痒后,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她及笄的时日,如一只伺机已久的恶狼,只等时机成熟,便扑上去咬的妲己体无完肤。
    而也是妲己及笄这天,国公夫人才知晓人都进门了,还是个没及笄的女娃,叫来沈晏训斥了一番,赏赐下许多绫罗玉石,并嘱咐他好好对待人家。
    沈晏走后,国公夫人才摇摇头,他这个儿子竟也有这么不着调的时候,复又在心里长叹一声,原以为两人早已成事,说不定那玉卿儿肚子里都已经有了一个,没想到人家还是个小丫头,所幸如今好歹及笄了,看晏儿这面上不显,心里猴急的模样,这孩子应该也不远了。
    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完席面,妲己消食了一会儿,便上浴房沐浴濯身,并用自制的香膏从头到脚抹了一遍,原本妲己的肌肤便到了肤如凝脂的程度,香膏只是锦上添花,把肌肤提到最好的状态。
    指尖撩起的水滴从肩出洒落,顺着肩胛香脊一直滚落到了挺翘的臀瓣处,足见肌肤细腻无暇。
    从浴桶里踏出,走到四时花卉乌木屏风后,着了身粉白色宽袖纱裙,纱为轻容纱,薄如蝉翼,莹白如玉的肤色被笼罩在里头,将遮未遮,更使人欲一探究竟。
    而吃完席,为了不表示地那么急切,沈晏便避到前院书房,执书于前,却心神不属,一个字也入不了目,也没那个脸面喊瑞安进来问那风月本被置于何处,只好打开一个个书箱,翻找过去,虽未见那本榻上春,却也寻到另一风月本,遂仔细研习起来。
    室内香气熏染,红烛摇曳,
    妲己玉足置于羊毛氆毯之上,乌发低垂,仅一根落芍碧玉簪束着。
    沈晏进门便见着她这副长眉秀目,桃腮泛粉的模样。
    从背后抱住她,深吸了口项颈间的馥郁香气,唇在她鬓角处轻擦一下,垂眼看她起伏的山峦,眼底写满了暧昧。
    卿儿这一天我可是等得好苦。
    轻笑着缩了缩肩膀,妲己被热气吹拂到的左颊飞红,她娇怯地横了沈晏一眼,偏过头,只留给他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
    见她这般撒娇耍痴的模样,沈晏宠溺地笑着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只和田白玉簪,摘下那碧玉簪给她换束上。
    束得歪歪斜斜,螺髻微散。
    妲己想抬手整理,却被沈晏扯住手,无妨,即便束好了也得乱。
    妲己:
    眼波流转,妲己做出一副依赖的情状,美人在怀,任君采撷,沈晏哪还忍得住,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力气大的似要勒段妲己的腰,也不顾什么君子行止之风,急急忙忙便拂开珠帘,往内室床榻间走去。
    徒留二十四挂玉珠在门洞处摇曳震颤不休,发出阵阵玉石相击的清脆声响。
    外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雨打风吹,颇不平静。
    室内两人全然不知外头光景,那秋香色床帐散下,昏黄的烛光打在帘上,只见其间如风吹海浪一般,波澜迭起,重金而制的架子床也不知被使了多大的力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突然海浪也不翻涌了,如一层轻纱被揭开,随风飘远,显现出两个交叠的身影来,正不知疲倦地纠缠,臻首后仰,在床帐上映出优美的弧度,那被闷着的男女低哑的轻喘吟哦也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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