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当口,谁不盯着秦氏看啊不过说起来这个老总只是个傀儡,背后管着秦氏的,还是那个叫秦知的私生子。
你见过他
怎么可能秦家的这个私生子神神秘秘的,我前不久找人查过,结果除了一个名字,愣是连照片都没能找出来一张,也是见了鬼了。
说起来秦风也真是倒霉,家业都继承了一半了,还能硬生生被一个私生子撵出去。
得嘞,我可一点儿不同情他,秦大少这人做事不积德,当时我家只是栽了个跟头,他落井下石的速度可比我对家公司都快,不瞒你说,知道秦风完球的那天,我高兴的连饭都多吃了两碗,嘿嘿。
那位和秦风有着旧仇的青年似乎是说着说着来了兴致,开始孜孜不倦地放起了秦风的黑料。
风水轮流转啊,当初秦风过的多滋润,他也是有胆子大又手段,表面和谢家的千金定了婚约,一路恩爱甜蜜地结了婚,享受着谢氏的支持,背地里却养着不知道多少情妇,连小男孩都有,结果硬是四年没有被人发现过一丝端倪,专情人设别提多牢固了,要不是上次被那个私生子搞倒,能瞒谢家一辈子呢。
谢小姐也是个厉害人,秦风这边刚没了秦氏的股份,就被新婚的小娇妻打断了腿净身出户扔了出去,别提多惨了,哈哈哈哈。
而且听说秦风连第三条腿也被打了,不知道到现在好全乎没有,还能不能再跟他那些情妇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说起来,秦风现在不是出国了是想着东山再起杀回来
还是富二代圈子里流传的那些八卦,虽然主角是自己的亲生兄弟,但秦知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漠然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冲掉胳膊上的泡沫,洗手液清新的味道冲淡了在好友身上沾到的味道,他对这个效果勉强还算满意。
结果下一秒,他就听到了自己大舅哥的名字。
回来个屁,秦风要是还有脑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国外待一辈子,A市可都是他的仇家,我们家这种级别的就不说了,顶头上的那几位也都没几个待见他的。苏氏,就是苏铮的那个苏氏你知道吧
知道,苏铮也是厉害,在牢里待了大半年,苏氏眼看着要乱,一回来就又重新把苏氏整的服服帖帖的,我们家老头子都觉得不可思议,说要是按照这个劲头,苏氏很快就能重回A市前三。
深藏功与名的秦知默默把胳膊洗干净,捧了一捧清水扑到脸上。
苏家和秦风也是有着旧仇的,来来我跟你说说内情这事过去挺久了,应该没多少人特意记得。
大概就是五六年前那会儿,苏家的小少爷被秦风勾得五迷三道,闹出了不少事情。那个小少爷你知道吧娘胎里带的病,本来身体就不好,为这事伤心的的生了一场大病,苏太太哭的都昏了过去,苏家也是恨死他了,要是秦风倒台的时候苏大少在外面,肯定早就高高兴兴地跟着踩上一脚了。
秦知用清水扑脸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他带着满脸水迹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那张和秦风无法否认仍有相似的脸,思绪像是被人扯住了另一端,一时间奇异的无法思考。
没有擦干的水迹顺五官的轮廓流下,沿着脖颈上的青筋滑落,一直淅淅沥沥地滴到衣领上,晕染出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隐约勾勒出衣服下精壮的肌肉。
秦知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离开苏宅的那个早上,苏家那扇冷硬的、带着尖刺攀着蔷薇的铁栅栏大门,也许从来没有为他敞开过。
当时那小少爷才十五六岁,因为身体虚一直在家里闷着,懂什么呀,要不是秦风故意引诱他,我能把脑袋给你拧下来泡酒喝
噗,别了别了,我口味没那么重,而且,你昨晚压根没洗头吧
里面的人还在断断续续地交谈,秦知没有继续听,扯了一旁的纸巾将手和脸擦干,带着一身洗手液的味道,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回到包间中,看着烂醉如泥的好友,忽然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秦知把人拉回公寓,叫了医生来该开药开药,该打针打针,好歹是将人弄醒了。
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终于清醒过来的好友有气无力地跟他道歉:你本来是在你小男朋友家的吧快点回去,别让人等太久了。
秦知点点头,把刚刚让助理买的白粥打开,推倒他面前:吃一点儿。
好友十分感动:你竟然没有把握一脚踹开回去陪你的小男朋友,还给我买了饭,果然是兄弟靠谱。
说完就呼噜噜的吃了起来,一点儿没有刚刚半死不活的架势。
秦知:
看着好友埋头吃粥的饥荒难民样,秦知平静地说:做错事的又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偷偷买醉有什么意义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好歹也是个总裁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在这里自虐给谁看我吗
好友吃粥的动作顿住了,再开口时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哽咽,嘀嘀咕咕地说:这他妈感情和工作能一样吗你自己还不是把小男朋友宠的跟什么似的,有本事拿出你在工作上那一套对人家啊,还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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