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罗塞于是停在原地没有动,配合的张开双臂,然后被人扑了个满怀,顺势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坐回了沙发上。
伸手在小奴隶发丝间和身上摸了摸,感觉不到任何湿意,他忍不住发出疑问:没洗
嗯,苏断揽着他的胸口,小声承认道:我在偷听,对不起。
虽然知道偷听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可是听到客厅中传来的奥德罗塞带着怒气的声音,他的脚就控制不住地自己走到了门边。
对于小奴隶的老实招供,奥德罗塞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他低头,薄唇在小奴隶额上印了印,低声道:没关系不用把我父亲说的那些话当真,他只是在试图威胁我而已,实际上做不了什么的。
苏断说眨眨眼,长长的眼睫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犹豫半晌,最终憋出来一句:嗯,不理他。
奥德罗塞看着他似乎有些困惑的样子,疑心他还是被刚刚的争吵吓到了,于是抬了抬他的下巴,看着他漆黑到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认真地保证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苏断顺势把圈在他胸口的手松开,按在他比自己宽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上,用乌黑纯净的眼眸和他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后,才下定决心一般,说:我我也会保护你的,不要难过。
那个皇帝讲起话来真是凶极了,他远远地缩在卧室门口那边,听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可想而知正面相对的奥德罗塞受到的压力有多大了。
更何况那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即使关系冷淡,但是和亲人吵架,也总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在上个世界就是这样,男人帮他包办了公司的事,一个人分成两头跑,还要想尽办法把哥哥从监狱里捞出来,他从头到尾都是被保护的那个,忙于累几乎都不属于他,他只会傻傻的看着爱人为他奔波。
到了这个世界,奥德罗塞依旧在费尽心力的维护他,而他除了给人治病外,好像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想这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能够保护自己的爱人。
奥德罗塞先是怔了怔,有些迟缓地消化了这句话的含义后,眼中划过一道复杂的光,嘴角也忍不住上挑起一个弧度,他将揽在人腰背上的手又收了收,哑声说:好,你保护我。
即使知道以两人的实力差距,保护他这句话听上去像是一句漫漫而谈的大话,但是他珍爱的人也想保护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美好了。
奥德罗塞喉结滚动,揽在苏断背上的手沿着瘦削的脊背缓缓往上移,按住他的脖颈,仰头咬住那淡粉细嫩的唇瓣。
苏断很快就被他亲的晕乎乎的了,他感觉到有东西硬硬的硌着他的腿,脸颊上的热度不禁更高了些。
总得帮奥德罗塞做点什么才好苏断脑海中模糊地闪过一个糟糕的念头。
怀里的小奴隶又乖又软,甜的让他不舍得松开手,浑身都散发着就算被欺负也不会反抗的气息,奥德罗塞手臂越收越紧,直到怀里的小奴隶呼吸明显开始急促起来,眼看着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将人放开。
他不打算再抑制自己,异兽群状况不明,他们派去的侦查人员又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战争随时可能爆发,等到战争正式打响的时候,他可能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小奴隶身上做下最深的标记了。
正当奥德罗塞抱着人从沙发上微微起身、准备会卧室的时候,却被怀里还在气喘吁吁的小奴隶勒了勒脖颈,制止道:等一下。
嗯奥德罗塞哑声询问道。
苏断深吸几口气,憋得眼角都红了,才勇敢地把那个糟糕的念头说了出来:我我我、我可以帮你亲花花
奥德罗塞却没听太懂:嗯什么花
难道小奴隶想向他讨花当礼物
苏断:
有点紧张,就不小心用了他们植物界的说法,他支吾两声,趴在奥德罗塞耳边,又用人类的说法小声重复了一遍。
大概是因为不是自己的本土叫法,所以感觉没那么羞耻,所以这一次倒是重复的很顺畅。
听清楚那几个带着热度钻入自己耳朵里的词语后,奥德罗塞的血液一下子凝住了。
过了十几秒,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挥散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艰涩道:别闹会受伤的。
苏断也紧张的不停吞口水,不过却很坚持:不不不会的,我小心、呃,不是,是你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他上个世界给秦知亲过,也没有受过伤。
虽然这次奥德罗塞的花花大了点儿,但是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不会受伤的吧
奥德罗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中说不清是煎熬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宝贝儿,你可真是
苏断紧张地用胳膊勒他的脖子,仰着下巴结结巴巴地催他:你你你、你坐回去!
奥德罗塞被他勒的微微垂下脑袋,浅金色发丝散在额角:我还没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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