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比江忱小了两岁,但怎么说也已经生理功能健全了,也是会激动的。
不是不想跟江忱亲近,但家里还在开宴会呢,江忱又是宴会的主角,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宴会场里的人肯定会奇怪的,说不定连苏父苏母都会出来找他们
到时候的场面一定很奇怪。
如果真的要做的话,就应该选一个父母都不在家的日子,或者想要更安全一些的话,也可以去外面的宾馆开房。
他存了很多钱,在五星级宾馆里连住半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
干脆和家里说去旅游也可以,去别的国家玩的话,没有人认识他们,就更不容易暴露了。
如果江忱这个暑假不打算学个什么东西的话。
苏断的思维越发散越远,甚至已经进行到了到时候要用什么味道的套套好。
说实话,他还是觉得不戴最舒服
脑海中忽然出现的电子音打断了他越来越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脑补:宿主!根据相关规定,未成年人不准有脖子以下的性行为!
苏断:难道还有脖子以上的性行为吗
呃,好像确实有
系统:
系统很快修复了自己言语中的漏洞:抱歉,刚刚内存出了个小bug,系统的语言系统发生紊乱,系统的意思是未成年人不能进行性行为,脖子以上的也不可以,请宿主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哦。
苏断很心虚:嗯嗯,我知道了。
虽然苏断表达了拒绝的意愿,但江忱似乎是酒意上头,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开他。
他缓慢地又吹了两口气之后,忽然一张嘴,含住了眼前那只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如果说脖颈是人的弱点之一,那么喉结就无疑是弱点中的弱点。
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苏断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一声嘶声。
致命点被人含住的感觉太过奇怪,苏断控制不住地开始吞咽起来,喉结也滚动地更快了。
也更方便被别人欺负。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要发生一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反应了,苏断着急地把脖颈扭开,同时委屈地说:哥哥不要再咬人了!
察觉到自己的小少年似乎是真生气了,江忱这才如梦初醒地将脑袋从他脖颈间移开,漆黑双眸定定地看了他半晌,低声说:抱歉。
然后掏出纸巾,仔细地帮苏断擦脖颈上沾到的湿润液体。
苏断有些狼狈地喘着气,眼里带着尚未消退的水光,在灯光昏暗的树后像是月下盈盈闪光的澄澈湖面,带着点儿可怜的意味,不过,倒是也没有避开江忱帮他擦脖子的手。
江忱垂着眼,安静地帮他把脖颈擦得干干净,确保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后,又帮苏断整了整皱起来的领口和被蹭歪的小领结。
整个过程中,江忱一直没有说话。
江忱的指尖最后在小领结上按了按,忽然开口问:断断讨厌哥哥了吗
声音中带着残留的哑意,和做了坏事后才迟迟涌上来的惶恐。
他等了太久了,也忍了太久了,人的忍耐总是有界限的,即使是圣人也不可能年复一日地一忍再忍,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圣人。
本来只是担心苏断在会场里闷成小蘑菇,想带着人出来安静地待一会儿的,却不知什么时候生出了绮丽的试探心思,试探之后又被苏断过于乖顺的态度刺激得失去理智,做出了更加过分的事。
欲望一旦出了闸,要想再将其关回去,就成了一件异常困难的事。
安静了一会儿,苏断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一样,不过吐字倒是很清晰,清润地在这个树后昏暗的小小的空间里响起:不讨厌。
忽然间,从小少年仍未褪去微红的脸色上领悟到了什么,江忱眼底划过一抹近乎荒诞的亢奋,哑声说:哥哥想亲断断。
苏断没有说话,只是用脑袋磕了磕他硬得像是石块一般的肩膀。
江忱伸手固定住他的后脑,指尖插入柔软的黑发中,脸越凑越近,最终彻底没有了间隙。
唇瓣紧贴,呼吸交缠融合,舌尖从张开的缝隙中探出,去到了另一对温软的唇瓣后造访。
这一次,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情人之间的吻。
【叮,治愈目标江忱治愈值上涨1点,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60,请宿主再接再厉!】
宴会场中,刚刚在楼上和自己小姐妹聊完天,花式炫耀了一番自己家的两个崽崽后,苏母心满意足地下楼,想看看江忱的情况如何了。
结果在会场中转了一圈,都没找到江忱的人影。
不仅是江忱,就连苏断也跟着消失了。
两个孩子一向形影不离,八成是一起溜的。
挥手招来一个下人,苏母问:看到两位少爷了吗
下人说:两位少爷都出去了,应该是去花园散心了。
苏母又问:离开多久了
下人想了想:大概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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