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个头啊!我要死啦!
刚吼完,就感觉腰上的手迅速松开,身子也被人拉开了几寸,某人慌乱的声音迅速传入耳中。
桑桑桑你你别吓我哪里不舒服你
卫桑榆:
这是她上次一身是血在他面前挂了之后的后遗症
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愧疚,忙拉住微颤着双手就要掰着她身子检查,口里还碎碎念自责的玄舟。
都怪我!都怪我!方才也没有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是不是云幽
卫桑榆:
哦,无辜躺枪的云幽!
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被你抱了半天没法儿动,身子都麻了。她忙开口解释。
真的玄舟疑惑的语气传来,一双眼睛还是不停绕着她瞅。
呃
非礼勿视啊喂!你一双眼睛跟个X光机一样的,搞得我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的好吗
真的真的!真金都没我真!
说完怕他不信一般一把站了起来,不信你看我的!
哦,没看成(〒︿〒)
因为,想站起来活蹦乱跳地蹦两下的卫桑榆,后知后觉地发现腿也还麻着,根本就动不了
与玄舟重逢的第一天,她顶着一头的枯草外加即将到来的狗啃泥,真是可歌可泣个屁啊!!!
玄舟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有些愣神,等到回神时就发现女孩一身大红嫁衣的身子歪着向地面栽去,他忙跨步过去,同时伸出手。
小心!
哦,要小心的人,好像不止她一个。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野外此起彼伏的蛙叫和虫鸣传来,但两人都没有心情去听。
十秒后
卫桑榆满脸通红地松开手里的布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转身盘腿席地而坐,结结巴巴开口,那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身后没有回答。
卫桑榆见此,再次结结巴巴开口:那那个我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玄舟看了看被扯到脚踝的长裤,再看看自己即便在黑夜里也白皙的大腿,随后低头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做鸵鸟状的卫桑榆。
嗯,你最后这句话,其实不说更好,真的!
他默默地提上裤子,正系着腰带,就听席地而坐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的卫桑榆还在碎碎念:那谁谁知道你们古人腰带这么不禁扯啊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他一听,默默将刚刚系好的腰带重新捏起,再次加了个死结。
比起将云幽的衣物烧成灰烬,我如此,算是桑桑手下留情了吧
那可不!我跟你说卫桑榆顺嘴接道,但说了一半就感觉不对劲了。
不是,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诶不是你刚说啥将云幽的衣物烧成灰烬我!!!
玄舟挑眉看她,一副你说呢的样子。
卫桑榆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也没心情关心自己的脚什么时候不麻了,我我没有啊!
我就是当时好生气,恨不得喷他一身的火,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怎么可能将云幽
玄舟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张粉嫩的嘴张张合合,但说的都是关于另一个男人的事情,他心里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于是,他迈开长腿跨了一步,不由分说再次将某个喋喋不休的人圈进了怀里。
不是,你先说清楚啊!我把他烧伤了他有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玄舟有些不满的语气在耳边响起,痒痒的,暖暖的。
桑桑,你再提别的男人,我就生气了!
不是我这
桑桑,谢谢你回来!
随着他这句带着些许颤抖的、欣喜的、满足的、失而复得的喜悦的话落下,卫桑榆猛地住了嘴。
她想了想,缓缓抬起手在他肩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玄舟,我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更紧的拥抱。
卫桑榆:
你勒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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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换了一身衣物气呼呼在卫桑榆大帐外等了一两个时辰,才看到玄舟紧握着卫桑榆的手缓缓而来。
见守夜的士兵躬身行礼,玄舟还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
云幽:
见了鬼了!好几年面瘫的某人,居然还记得怎么笑
不过想到让他发生如此变化的功臣,云幽忍不住微眯着双眼朝他身侧的卫桑榆瞥去。
一个冒牌货而已,居然让他开心成这样
他如今倒不知道自作主张替他应下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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