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哦,需要我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下去。他叮嘱着对方。
邢诫扫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温清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定没什么问题。
邢大佬失笑:没事。只是有一种被你保护着的错觉,感觉很新奇。
温清眯了眯眼睛:错觉
男人看了看少年活动着的指尖,识相地改了口:是我说错,不是错觉,是感觉到小清深爱我的心,所以好开心。
这还差不多。
温清点点头。
邢大佬看到少年的指尖恢复静止,悄悄松了口气。
这年头,对老婆说话前得好好想想,出于对自己生命的负责。
男人在开车,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温清说了会儿话,有点儿困了,靠在座椅上直打瞌睡。
很无聊吗邢诫安慰他,马上就快到了。
没有无聊,温清突然起了坏心思,脱下左脚的鞋,慢慢顺着男人的腿滑了上去。
男人倒吸口冷气,明明是斥责的话,偏偏语气半是无奈半是震惊:不要命了吗我在开车。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脚缓缓地来回动着:听说人家霸道总裁都可牛可牛了,开个车算什么啊骑牛都不怕!
什么叫骑牛哪个霸道总裁会骑牛牛郎公司的总裁吗
邢大佬无可奈何:你这小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真的吗温清反问,下巴微微扬起,那我这么不听话,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最喜欢了。邢诫缴械投降。
温清这才满意,好心地放过对方,收回脚。
他是看过了前面的路段,知道一路畅通,才会偶然折腾一下。再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拿两个人的命不当回事。
车子开到了邢家,邢诫直接拉着温清的手进了门。
大厅里坐着邢父邢母和邢警,这三人正在聊着什么。不得不说,邢警这人不看智商的话,光在哄邢母这方面还是很出色的,正一脸讨巧地帮着她捶腿。
看到男人进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邢父把报纸放到一边,正襟危坐。邢母冷哼一声,脸上欢喜的笑收了很多,嘴角微微向下撇去,剩下不多的笑意就变成了冷笑。
邢警刚要说些什么,目光落到男人身后跟着进来的身影上,突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年。
一时太过震惊,他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事,落下的两拳用了很大的力,砸得邢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邢诫对厅里的三人点点头:父亲,母亲,弟弟。
还没等邢父说什么,他又道:这是艾清清,我的朋友,我先把他送到楼上呆一会儿,再陪父母说话。
邢父自动把他的话理解为等下要谈的事是邢家事,先把无关的人清场,于是面带威严地点了点头。
进门的时候,邢诫已经松开了握着温清的手。除了邢警,另两个人根本没想到邢大佬和这少年的关系,只以为是顺路载的,倒也没多想。
好了,先上去吧,不要失礼。邢父说。
温清乖巧地跟厅里人打了招呼,就被邢诫带上了二楼。
进了男人的房间,他四周看了看,笑眯眯地说:你知道你这房间的风格叫什么吗
什么邢大佬四周看看,见房间还算干净,有专人每天打扫,没落什么灰。但他一年也不回来住几次,屋子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基本没有,他打算下去端点儿零食和时鲜的水果来。
总不能让小清干等着无聊。
XING冷淡啊!温清语出惊人。
邢诫往外走的身影一顿,转头看他。
你自己看嘛,一股冰冷的金属气息,到处都是冷静压抑等方面的暗示,你说是不是X冷淡少年似乎压根不在意邢大佬极具压迫力的目光。
男人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直接把他压到墙上,在他耳边一字字低声说: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你信不信你这几天都别想下床
放在平时,邢诫这么对他说话,温清早就怂了,他可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有多能折腾。但现在在邢家,楼下就是邢父邢母,再加上邢警那个凡事不过脑子的二货,他才不信男人还敢折腾什么。
眉毛一挑,少年挑衅地看了回去: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吧
哟!胆子这么大!看来平时压的次数和时长还是太少了!
邢诫磨着牙,声音压得更低,说话时的气流吹到了温清的耳朵里: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温清毫不在意地说。
在邢家的邢诫就是只纸老虎,谁怕谁啊这种只能给他撩却不能反抗的机会可不多,他怎么可能白白放过。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系统掩面,如果它有面这个东西的话。就知道宿主那贱兮兮的性格压根不可能是喝酒才迸发,肯定平时就深埋在骨子里。瞧,这不就出来了
正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邢大佬恨恨地伸手捏了捏少年吹弹可破的脸,又低头吻得他气喘吁吁,这才不舍地放开,下去帮他端了一盘子切好的水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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