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摸你碰你的垃圾呢。说这句时,燕烽脸不由得更黑了。
当初少年穿来时就在会所,据他说让系统帮忙调整了身体参数,打了人才跑出来。如果富二代们折腾的是原主,燕烽不会这么记恨,谁叫他们面对的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呢
整不死他们!
温清笑了一下,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算啦!他们也没真的碰到我,反倒被我打成骨折,听说后来有好几个住了院呢,这么算来还是我赚了。
可他们还在外面散布你的谣言。而且你打他们一顿,是你的事。我整他们,是我的立场,这不是一回事。燕烽说。
温清总算明白。原来是这个男人觉得自己的地盘受到了侵犯,一定要找回场子才行。
所谓的大男人自尊心。
他把嘴里的水果块嚼碎咽下,这才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啊能不能告诉我
我已经让人给燕岭送信儿了。男人说。
燕岭从小叔叔派来的人手里收到那份文件时,皱紧了眉头。
那是一份待签名的合同,内容看起来相当之美好,只要签了,双方都能有不少进益。
不过这合同和燕家一直以来的发展方向不符,真要是以燕家公司的名义签了,怕是以后会有些麻烦。
送文件的人看出燕岭的意思,加了一句:三先生说了,这份合同是别人和他对赌,输给他的,本来就属于意外之财。您要是有意,就私人吃下它,如果无意,三先生就把它当人情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会有这么一份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合同出来。
从里面的内容来看,一旦签了名,工程一旦完工,将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收益进来,他只要坐等收钱就行。
可偏偏他现在手头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如果是在家里,他求求父亲,求求母亲,再托父母跟小叔叔透透话,说不定这事就能成。
他却在汉市陷着,甚至因为事情进展不顺利,自己先期还私人填了一部分钱进来。
心正虚着,他就不太敢惊动家人那边了。
但要说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
那么好的生意呢,不失为充实他私人小金库的渠道。小叔叔既然把合同转过来,就说明不在意他攒私房钱,不是吗
思来想去,他仍是拿不定主意。
眼看着来人转身要走,燕岭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叔叔有没有说,如果我吃不下怎么办
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下。
来人心底不由有些鄙视。和三先生说这话,不就是想让三先生帮忙拿主意甚至主动出钱吗
还真是坐等收钱呢,自己付不了钱,连脑子和精力也不想浪费,还得别人帮忙拿主意。
想归想,他当然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面上仍然恭恭敬敬地。
三先生没说任何话。
燕岭有些失望地让人走了,却没把合同还回去:你让我再想想。
他没想出什么办法来,正无计可施时,偏巧那些狐朋狗友给他打电话。
没别的事儿,就是看他出门时间长,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到时一起去会所胡混。
燕岭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拉呱,目光落到面前摆着的合同上,心里渐渐冒出了一个主意。
就在对方打算挂电话时,他问了一句:我这里有个赚钱的生意,你做不做
没谁会嫌钱多,既然有兄弟主动帮忙伸手拉一把,一起发财,没有不乐意的。
只是他们这些二代,除了燕岭能接触家中生意,其他人很多还在外围混,天天醉生梦死。零花钱不少,真要说到做生意,可动用的资金就没那么多了。
但被燕岭描绘的前景迷了眼,谁也不想白白放过赚钱的机会,最后一合计,干脆把平时玩得好的那些人全算进来。
大家一起凑钱,将来有进项,再按照出钱多少来决定每个人的分配比例。
这事儿甚至都没让燕岭操心,一挂电话,几个二代就分别开始联系跟他们玩得不错又比较有财力的朋友。
凑来凑去,凑出来的几个人刚好就是那天晚上跟着燕岭折腾温清、后来又在外面散布流言的。
温清拿到入股的名单时,脸上带着莫名的笑。
还真是巧了。他说。
不是巧,是必须。男人说。
温清抬头看到男人的表情,若有所悟:这些人身边,也有你的人
男人没说话,显然默认了他的话。
少年不由替这些人默哀。燕家三先生本来就是手段高明的商人,再加上卫上将的果决与心狠,运筹帷幄,根本没谁能逃出他的手心。
只知道吃吃喝喝的二代们哪可能是他的对手连一脚踏入了圈套都不自知。
不过,这事儿想收到效果,起码得几个月的工夫。男人说。
做生意毕竟不像别的,尤其这种签了合同,动辄上亿的,中间涉及到的弯弯绕就更多,根本不可能立杆见影。
温清眯着眼睛笑了笑:我知道啊。
唇角仍然是熟悉的凉意。
男人看得心痒痒地,忍不住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温清吃痛,大怒,一边用手捂住被咬得红肿的嘴唇,一边抬头怒视对方:属狗的是吗不会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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