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酒将毛披肩往下拽了拽,奶茶令她鼻尖冒汗,她惬意地拉过软软的靠枕,托腮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冷子墨,懒洋洋道:不要。
他喜欢偶遇,就让他偶遇呗,我看他能坚持几天。林小酒放下奶茶,一憧憬待道:我还挺期待这个姓冷的想怎么感动我呢。
乾坤镯:总觉得自家主人这语气冷森森的,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儿。
镯子,你说阑久到底什么审美,怎么会看上这种丑八怪
乾坤镯平心而论,其实并不丑吧。
冷子墨和宴在东那种张狂的、荷尔蒙爆棚的帅气,完全是两种风格,但也绝称不上丑,他作为明星出道多年,正是那种电视剧典型的花美男,长相偏阴柔精致,林小酒却啧啧有声:镯子,没想到你这么肤浅。
乾坤镯刚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注重外表,就听林小酒继续道:看一个人怎么能那么片面呢,你看他脸色蜡黄,颅骨突出,眉梢上.翘,白眼仁发黄,全是肾虚体衰的面相。
乾坤镯:
这种面相,长得再好看,也是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
乾坤镯:从某种角度来说,主人的关注点,的确非常有深度了。
冷子墨一直坚持到天完全黑透,就在林小酒误以为他是不是被冻僵了,根本无法移动的时候,冷子墨忽然拔腿就跑,与此同时,林小酒看到了晏在东的身影。
最近营地周围的围墙已经颇具规模,晏在东也越来越繁忙,每天天黑才能赶回来,而他手下的小弟也越来越多,几乎被围墙覆盖住范围内的异能者们,绝大部分都投靠了晏在东。
晏老大的名号实至名归。
此时晏老大正站在自家蒙古包门口,却没像往常一样进去,警惕地向冷子墨的离开的方向张望。
林小酒掀开厚重保暖的门帘,小鸟儿似的扑进晏在东的怀里,被他周身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寒战,但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晏在东登时就心疼了,没再理会刚刚的异动,连忙带着自家娇弱的金丝雀进了蒙古包里面。
怎么出来了,小心冻坏了你。晏在东责备道。
林小酒嘟着嘴,骄纵道:人家不是想你了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乾坤镯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它庆幸自己只是个镯子,不然一定会被自家主人的声音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晏在东却挺受用:今天怎么没在门外生火
太冷了,我的手都冻坏了,你看!林小酒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别说在危险重重的末世,就算从前的太平盛世,这样一点家务不做,养尊处优的手,也是难得一见的,哪有一点点冻伤的痕迹
明明看着家里作天作地的金丝雀满嘴跑火车,晏在东唇角的笑意却抑制不住,抓.住林小酒的白.嫩小手,轻啄一口,以后不用生火等我了,你这样辛苦,我会心疼的。
乾坤镯:!!!这个世界的目标人物是不是瞎了
然而感叹完毕不久,它眼前便一片漆黑,连声音也听不到,乾坤镯知道,这又是自家主人在做和谐运动了。
直到它作为一只镯子也开始昏昏欲睡,视线才重新恢复了清明,自家主人已经被晏在东严严实实地裹进蓬松温暖的厚实羽绒被里,只露出绯红的脸颊,和脖颈处一点暧昧红痕。
它发誓自己在林小酒那故作娇羞的眼睛里看到了餍足。
而另一面,冷子墨越挫越勇,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失败而退缩,之后一连几天,都蹲在林小酒的蒙古包外守株待兔,而林小酒这只狡猾的小兔子,怎么也不肯现身。
冷子墨原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很快吃不消,终于病倒在床.上。
林小酒当晚没见到准时出现的冷子墨,第二天白天却终于肯离开蒙古包,结束自己的宅人生活,只是,不像往常一样在自家蒙古包附近闲逛,而是直接去了基地边缘的民工棚。
为了保证一时兴起的林小酒的安全,晏在东当即派人跟着,其实基地附近的巨型变异动物很少,而围墙已经基本建成,丧尸根本进不来,晏在东却还是不放心。
跟着林小酒的小弟便是植物系异能的中二少年陈博,小久姐姐,为什么想来这里转啊,又脏又乱的,整个基地最贫穷的普通人才住在这里呢。
对于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女,陈博很难叫出嫂子或者大姐,便称呼她lsquo;小久姐姐rsquo;,不过因为晏在东对林小酒的重视,以及年龄相仿,倒是很快便和她混熟了。
闲着无聊到处转转。林小酒漫不经心道,我对咱们基地有多大,还没有概念呢。
随着基地的不断扩大,围墙增高,现在大家也将营地改口成基地了。
咱们基地大着呢!老大还说要给基地起个好听的名字,必须比临城的lsquo;耀阳基地rsquo;叫起来更响亮,这几天咱们这琢磨这事儿呢。陈博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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