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总子漫不经心的把刀收回刀鞘,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啊真是累啊,土方先生不愧是体力白痴,能挺这么久。
土方:
虽然觉得自己是被夸了,但这份心塞是什么鬼。
唔啊,浑身黏糊糊的。总子捏起衣襟嫌弃的看了看锁骨上滚落的汗珠,半点没有注意到土方复杂的眼神,她费力的用手掌扇了扇领口,却只觉得身上更热了。没办法,总子毫不客气的求助了在场的另一个当事人:土方先生,我需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土方对她的厚脸皮深感吃惊,一时竟忘了拒绝:我们这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总子当然知道真选组不会有女性的制服,顺着他的话接着说:我知道,所以请来一套干净的男性制服。
由于队员的不断增多,真选组常年会备几套新的制服,号码齐全,几乎是为了各种体型量身定做,所以新的制服是不缺的。
但土方却眉头一皱:不是真选组的人不能穿这套制服,这是规矩。
总子:哦,那我加入真选组好了,这下没有问题了吧。
土方:我们这里不收女性。
总子:唔啊,现在都江户时代了土方先生竟然还有性别歧视,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土方看见她嫌弃的眼神,喉咙一噎:这是早就定下的规则,改不了。
规则难道不是人定的吗,既然是人定的当然可以改。总子刚柔并用:而且我只是借一天,等到衣服洗过后自然就换回去了,难不成连这点小忙土方先生都帮不了,还算什么警察。
最后一句话,硬生生让土方把拒绝的话憋了回去,他们警察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不管什么理由总子现在有困难,他要是不帮的话真是有辱警察之名。
越想越觉的这事应该办,土方压下心中不自觉溢出的一丝高兴,面上却冷若寒蝉,快步去拿了套最小号的新制服,扔到了总子的怀中,还不忘干咳一声嘱咐道:听好了,只是暂时借给你一天,记得还。
总子满不在乎的一点头,拿着制服回到了自己(原土方)的房间,并紧紧关上了门。
等到人消失了踪影,土方这才猛松了一口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掏出烟点燃,想要冷却下兴奋的大脑。说起换衣服,他忽然又想起了刚见到总子的时候,对方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换衣服的片段,那白花花的肌肤仿佛又一次刻在了脑海里,脸色顿时一片羞赧。
不过还好,这次的总子已经有了性别意识,特意回到他的房间换
等等。
他的房间
土方:
他一手捂着脸,垂下头,尽量不让自己脸上的热度外泄。
而这时,一直静悄悄的房门终于有了动静,土方耳尖的听见脚步声,连忙放下手,挺直了腰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严肃地绷着脸,看向拉开了一条缝的房门。
总子的身影一点一点浮现眼前,穿着真选组制服的她显得极其精神,一身黑白的颜色越发衬的她皮肤白皙,胸前的每一颗纽扣都扣得整整齐齐,瘦弱的腰身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她看着土方,静静地向他走去,须臾忽然一顿脚,脸上闪过一丝嫌弃,随即低头一指自己快要被挤爆了的胸口。
非常抱歉土方先生,我的胸要被勒死了,呼吸困难,请给我个更大码的。
噗
土方艰难的捂着鼻子,狼狈的转过了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最终,快要出尽洋相的土方抹了一把脸,终于把头脑中雀跃的细胞压了下来,枉费他见过大大小小各种场面,都能镇定自若,然而只要一碰到总子的事情,这种冷静就溃不成堤,仿佛又变成了毛毛躁躁的少年。
总觉得事情发展有些不太妙的土方只好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尽量不让对方牵动自己的情绪,连后来总子换好得体的制服后,也不敢直视她,只是匆匆嘱咐一声,便像个兔子一样溜得飞快。
导致绕了真选组整整两圈的总子根本没有捕捉到他的一丝踪迹。
总子心中纳闷,她知道近藤先生不在的情况下,土方是几乎不会出门的。身为真选组副长,如果大将不在,他便拥有高值指挥权,因此这两个人总有一个会留在大本营坐镇,今天两人都不在的情况,真是少见。
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在搜索两圈无果后,总子便歇了心思,直接回到了房间里钻进了被窝。
无论什么状况下都能心大到倒头就睡,也是她的优点。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真选组的大门便被人敲得咚咚作响。
接到手下通知后,土方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努力扣上制服上最后一颗纽扣,这才用清水抹了把脸,走出去一看究竟。
结果一打照面,他满脑子的瞌睡虫立即醒了,眼中还露出一丝嫌弃: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么大清早的,喂喂这可是真选组啊天然卷混蛋,没有要事的话就请滚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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