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便再难抑那焚身的欲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肿胀的孽根迟迟平复不下去,只披着斗篷,带一名贴身侍卫,驾车来到殷家宅子,潜入薛氏房内。
见拔步床上水红色蝶恋花锦被下罩一具峰峦迭起的娇躯,那玉人青丝铺枕、皓腕半裸,呼吸浅浅,正是好眠。
宝鼎儿焚香袅袅入帐,水红纱帐被夜风扰地阵阵轻漾。
殷图瑞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赤裸个身子,竖着根青筋贲起的乌紫阳物上了薛氏的床。又捡起自己腰带,寻个枕巾绢帕将薛氏手腕、脚踝缠绕几圈,往床头、床尾镂空木柱上绑了个结实。
见这番动作薛氏还未转醒,不由暗喜,只觉同迷奸良家妇别无二样,自是刺激非常。
便把薛氏那丁香色苏绣折枝海棠肚兜半解,似脱非脱松散着带子虚掩住两只硕乳,又把右边那一只乳儿从兜下掏出摆在上面。再将那雪青薄绸亵裤微褪,只露出半个雪白浑圆的肉臀和一个骚哒哒的美穴。
殷图瑞便又细细欣赏一遍自己杰作,见薛氏微垂着头,一味昏睡,毫无知觉,自己个白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在床,双手举过头顶,两乳被迫高挺,脖子上将脱未脱挂着个海棠花肚兜儿,兜上一只乳儿正挺翘着乳头;光溜溜两腿叉开绑在床尾,雪青亵裤绷住腿儿,一眼便能望见骚穴间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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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被陈玉体,楚楚邀人怜。
殷图瑞只欲想着自己是个入户偷香的淫贼,迷了良家妇,捆绑起来欲行奸淫之事,胯下那物更是灼热,便跨身跪在薛氏脸庞前,把根肉棒举到她嘴边,掐着薛氏下巴,自语道:“嫂嫂快来吃吃二弟鸡吧,弟弟鸡吧烫得很。”边说边用个卵大龟头研磨薛氏双唇。
薛氏似有所感,嘤咛一声,侧了脸。
“嫂嫂上面这张小嘴儿不馋弟弟鸡吧,自有下面的小嘴儿来馋。”说罢,又用大鸡吧轻拍薛氏双颊。
待肉茎把薛氏两颊拍的啪啪作响,又逗弄够了裸在外头的乳儿,便把那肿胀的龟头顶到薛氏穴口,只直着上半身,分开腿跪在薛氏腰间两侧,轻耸后腰,一边细细盯着薛氏的脸静待她醒来,一边用龟头一下下敲打薛氏穴门。
那龟头浑圆如菇头,薛氏睡在梦中,春心未萌、穴儿干爽,穴口被敲打自有些疼。几番不耐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物件敲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竟有钻心锥肉之痛把她从睡梦中生生痛醒!
殷图瑞笑盈盈欣赏着薛氏梦醒时发现自己半裸着被捆绑时的惊慌失措,再至发现始作俑者竟是他殷图瑞时的惊怒万分、羞愤交加,心中自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他面露得色,继续耸动后腰,将个龟头狠狠顶弄着穴口,道:“嫂嫂怎地这么快就醒了?是穴儿旷得久了,想自家小叔子的大屌,痒醒了吗?”
薛氏乍然惊醒又闻得这淫言浪语,羞恼得气息不稳,裸在外头的乳儿随着胸口起伏不定,殷图瑞捉住那颤巍巍乳肉,道:“嫂嫂休要气恼,也莫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嫂嫂上面这小嘴里的话儿弟弟我是不会听的。”
说罢,用手盖住薛氏阴户搓揉,道:“我只需看嫂嫂这张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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