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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9(900猪,铎、女主微h)
    那山房以杂石堆砌,茅檐低垂,粗陋不堪。
    殷若贞嫌弃万分,不敢多言,同殷谏一起坐在外间石炕上。
    不过半盏茶功夫,她便浑身燥热,穴冒淫水,好生奇怪。莫不是这陋室乱人心神。
    见一旁殷谏亦直直看她,道:“哥哥如何这般看我,你这做小叔子的莫不是也想进去分一杯羹,弄弄你的娇娇好嫂子?”
    殷谏裆中那物硬邦邦直竖,听得殷若贞用浪语勾他,遂狠狠把她压在石炕上,手撕她亵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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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撕衣扯裤,如两只饥渴野兽,在这石炕上搂做一团。
    这石头砌的粗陋山房,墙上多缝。
    马贤良在内室观这兄妹二人药性上来,已经上炕捣穴,便有滋有味地看了一番兄妹相奸地戏码。直把个鸡吧看得硬邦邦才转到石炕上来看玉萝。
    要说这殷氏兄妹何时中了春药,自是燃放孔明灯的时候。
    马贤良在孔明灯的松脂中放了一味燃情香,此香吸食,令人亢奋异常,有助情致幻之功效。只殷氏兄妹二人放了大半的孔明灯,吸食过量,恐这一夜难休。
    殷氏兄妹帮他成事,想洗脱干净自己,自是不可能的。只用了此计,方能将他们拖住。这事才好善后。
    马贤良见玉萝双睫如羽扇轻阖,白玉面庞微透桃花粉,嫩嘟嘟小嘴儿微张,抚掌淫笑道:“小娇娇,倒叫爷看也看不够,这小嘴儿如何生得这般销魂?今日你可是有福了,叫爷亲自伺候你脱衣。爷还得好生想想怎么吃你穴才有滋味儿。你这般睡着,便是爷伺候了你,你也记不住爷的鸡吧如何弄你。”
    遂伸手来回摩挲玉萝小脸儿,将玉萝拍醒。
    玉萝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闻得有人唤她,便应了一声。
    马贤良闻得那如乳莺娇啼般的一声,立时粗喘如牛,右手摸向裆中那物,直挺挺似渗出清液,道:“娇娇可知先头喝的那药叫个什么名儿,便是‘浪莺一声啼’,喝了奶儿胀,穴儿痒,保管你乳莺变浪莺。
    只那药喝了便昏睡不醒,这般捣弄娇娇自是无趣。方才孔明灯中添得那香才是有趣,猛烈霸道,可提神润穴。如此,娇娇便可醒着看哥哥鸡吧捣你穴儿。你说这般可好?”
    玉萝只闻得一年轻男子的声音唤她娇娇,又问她可好。她却无力应答。
    马贤良将她扶下石炕,又道:“娇娇儿,我们换个吃法可好?”
    遂将玉萝扶靠在内室柱子上,把她外衫儿尽褪,只余一个粉白肚兜儿和一条月白杭绸亵裤。
    见她浑身酥软,双乳颤颤,站立不稳。找了绳儿将她细腰捆绑在木柱上,这般便站立住了。
    又见她双肩低垂,一对玉臂软绵绵耷拉,遂将绳儿绕住她手腕,往那梁上一挂。
    见她两只莹白玉臂高高上举,臂间是张娇花面庞,星眸半睁,唇上水润。
    一对俏挺挺奶儿顶得粉白肚兜浑圆鼓胀。这肚兜被奶儿绷得紧实,裸露出下边一截乍然纤细的白皙杨柳腰。
    马贤良痴痴盯着那细腰,见一圆润可爱的肚脐眼,不觉咽了咽口水。
    再往下看,见那半透月白杭绸亵裤半遮半掩,把个花穴裹住。那花穴坟起鼓鼓一个小包,似个白面馒头扣在腿间。
    马贤良急急把自己扒个精光,一根大屌对着玉萝裹在亵裤里的花穴直吐馋涎。
    他伸手抚着玉萝粉嫩嫩小脸儿,道:“娇娇,你这馒头小嫩逼把哥哥鸡吧水都勾出来了,哥哥鸡吧要操你嫩穴一整夜哩!”
    边说边伸手去扯玉萝亵裤。刚一扯下,还未及见得内中美景,便头颅开瓢,血涌如注,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谢韫铎气血上涌,外间操穴声不止,内室这苏氏女正摆出这幅淫荡姿态,娇媚惑人,讨得马贤良操弄。
    果真淫荡至此。
    他两指钳住她下巴,将她张桃花粉脸儿抬起,定定看着她双眸。见她眸中水光潋滟,含羞待怯,看他时仿佛生出无限柔情。
    他不由双目下移,见那两瓣粉嘟嘟肉唇,水光渍渍,微微张开,隐隐见得里头一截粉色丁香小舌。
    他心头噌地起火。
    张口便咬了上去。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一口含住那粉唇儿,又吃又吮,肉嘟嘟、嫩生生、香喷喷,只把上下两片唇儿里外吃了个遍。
    咂吮啃舐,只觉不够,又用牙儿叼住那唇珠,细啃慢咬,直将玉萝双唇弄得又红又肿方才罢休。
    见她娇喘微微,透不过气,摇头躲避,他心生戾气,一把扯掉她颈间肚兜儿,揉上那两团白馥馥、滑腻腻绵乳,讽道:“怎么?你马哥哥亲你小嘴儿,你倒是给亲?我亲就不行?嗯?”
    边问,边用两手亵玩那两只绵乳,搓揉掐捏,双掌齐握,十指使劲,掐得嫩生生乳肉从指缝鼓出,两只白奶儿上面全是斑驳得红指痕。
    玉萝受痛,发出低低呻吟。
    谢韫铎捏住那奶儿上娇嫩的乳头往外一扯,玉萝一声低泣。
    谢韫铎再扯,道:“这一点就受不住了,如何当个浪货。你这奶儿,倒是被马贤良弄过几回,弄得这般圆,这般大?抑或是给你那情哥哥揉的?”
    合着他九浅一深的节律,双腿缠上他腰间,扭腰摆臀,边低低呻吟,边声声叫着谢韫铎哥哥,勉力将花穴向他腰间迎凑。
    谢韫铎正九浅一深、畅美弄她,闻得那一声声娇娇的呻吟,如雏莺唤春,直痒进他骨髓里。他心肝儿颤颤,心火四起,只想狠狠捣弄她,弄哭她,听她唤得再大声些。
    如今又见她双腿缠上他腰,挺个骚穴儿求着他操,遂把她压到柱子上,道:“骚娇娇,腿缠紧些,穴松一松,让哥哥好好操一操你。”
    说罢,便提那粗圆肉杖,耸着一把劲腰,将肉杖狠狠贯到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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