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穴再泄,大股阴精淋洒得他阳物尽根如浴水潮。
他受了她大股阴精,阳物暴起,身上筋肉虬结。
他将她再高高抛起,重重落下又稳稳接住。
那柄粗长肉剑,迎着翕动不止的花径,狂抽猛刺,剑剑刺中花心,教她穴中那销魂之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那暴起之物,亦好生爽利,嫩肉丛中重挫急磨,通身皆得以抚慰。
他抛她,她那穴肉紧咬他肉棒不放;她落下,她甬道中层层肉障一起吮舐、包裹住它。
穴芯子被他顶得颤抖不止,穴底媚肉亦不断舐舔马眼。
他腰眼处被她缠磨得酥麻不断,如虫咬蚁噬。
“骚穴!这般爱缠磨!丢得这样快,可是喜欢裸着身儿在旷野被我弄?!”
他在船头甲板上四处来回走动,双臂频抬,腰臀速耸,边走边问,边捣她穴儿。
她两只细腿在他臂间一荡一漾,人儿在他胸前起起落落。穴中方微微空虚,下一瞬重又被肉棒堵得严实。
她难分心神回他话儿。便是听得清了,亦难以回他。
只双手搂他脖颈,扬纤颈,仰粉面,阖眼睫,赤身裸体被他挽在臂间,垂下满头青丝。
她檀口微张,频频娇喘,不时莺啼呖呖。
他见她这般神醉魂迷之态,比那日秦淮河边更魅人,胸中春情潮涌:“好娇娇,这声儿好生骚浪,叫大声些!叫给哥哥听!”
边说,边微抬手臂浅捣她穴十数下,忽地,重又将她高高抛起,用那物迎将上去,狠狠一击。这般九浅一深,探她穴底,循环往复,娇啼愈厉。
她那青丝迎风乱舞,胸前浑圆肉团狂抖不休,一波波白生生肉浪翻腾不止。
他抱着她边走边入,又狂言浪语挑逗,在甲板四处走上数圈,将她花液洒得甲板上到处皆是。
他咬她唇儿,将她呻吟之声隔断,道:“娇娇汁水怎得这般多,泄得满船皆是。方才将船舱的方几、玉簟之上弄得湿答答。现下船头甲板上亦是。还剩下船舷、船尾。娇娇选上一处?”
玉萝勉力辨得他话儿,娇喘道:“不要,哥哥,那、那……处当不得了……去书院吧。送我回书院。”
“哥哥现下只让娇娇选上一处。若是娇娇不选,哥哥便只能在船舷、船尾,两处皆试上一试了。还是娇娇自己也愿意被哥哥在船上将穴水捣洒个遍?”
玉萝只想回去女院。
她见那船舷,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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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阿铎哥哥,那、那船舷只狭长一条,仅一人可过,不可、不可那般。”
“那娇娇之意是去船尾?”
玉萝沉默不语。
他凤目灼灼,忽得朝她露出一个笑来。
她竟也不知他笑起来这般好看。只这笑不知为何让她有些不安。
“好娇娇,当真会选。既娇娇选了船尾,那哥哥便抱娇娇去船尾吧。”
他将她横抱起来,下了船头甲板,踏上船舷。
船舷窄长,行至正中,他便停住了。
“娇娇,此处距湖面这般近,赏湖水岂不是别有一番情趣?”
玉萝微微侧首,便见自己身侧就是阔大湖面,淼淼湖水,不由地提心吊胆。
“此处甚是教人害怕。”
“有哥哥在,又有甚么好怕。娇娇不妨站此处赏一赏景试试。”
说罢,当真将她放在那船舷边缘。
她左腿儿软软立着,另一只腿儿挂他右臂间,不肯下来。
“娇娇?”
“阿铎!阿铎!不要!”她抓他手臂,连声道。
“好吧,既娇娇不愿,那便罢了。哥哥抱你船舷上赏一会这栖霞湖夜景。”
他伸出左臂,将她那只软立在船舷边缘的腿儿挽起。
左臂挽她左腿,右臂挽她右腿,将她如小儿把尿般抱起,露乳敞穴,正对着水波粼粼,好一面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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