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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你这狐狸精!!
    养伤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快乐。
    王久倾靠在床上刷微博,媒体的消息四通八达,当天就知道了她被私生饭撞车逼退受伤住院的事,又掀起了一波谴责私生饭的热潮。
    “我的97宝宝怎么这么惨!比赛期间摔到脑震荡,拍个戏又遇到车祸。”
    “呜呜呜小小年纪闯荡娱乐圈,97在家里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呀!”
    王久倾笑了一会儿,远远地拍了个小张给她买的病号餐发微博:【我的病号餐超级好吃……比大经纪人制定的减肥盒饭好吃多了】
    大经纪人还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收到特别提醒后从笔记本的上方越过镜片看她。
    王久倾紧了紧被子,若无所觉地对李斯笺说:“诶空调是不是太低了?”
    李斯笺收回视线,没搭理她。
    王久倾看着自己的粉丝数量蹭蹭地涨,抱着被子乐不可支。没想到意外还能带来这种惊喜,什么要钱不要命,她的命都是粉丝给的!
    “我去跟一下活动。”李斯笺拉好手提包拉链:“剧组那边请了一周假,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啊?”王久倾眼珠子跟着他移来移去:“李大经纪人不管我了吗,万一隔壁床的欺负我怎么办,没你在我睡不着,晚上害怕!”
    李斯笺看也不看她:“有事打电话给小张。”说完拿着包就走了。
    王久倾磨后槽牙,这个李斯笺,一看她在段瑞安那大势已去就这么冷淡,真是气死人。
    正磨着牙呢,隔壁床传来幽幽的声音:“你还真是骚得不行,连经纪人也撩。”
    “放你娘的狗屁!”王久倾说:“你看我撩你吗?我撩人也是要筛选质量的好吧。”
    那边不说话了。
    王久倾都能想到陈谜一看见她就露出那闻屎一般的半永久臭脸,看他的脸最臭能达到什么程度也算是她住院的娱乐项目之一。
    所以她又说:“如果是你弟弟的话……兴许还能撩一撩…”
    “你!”陈谜一听‘弟弟’就炸了,居然凭着一股力气拖着病躯爬下床来死死捏住王久倾的手腕:“你没资格提他!”
    王久倾一向只是嘴上暴躁,其实打起架来准是第一个倒的。被陈谜这么一抓便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嗷嗷地直叫疼。
    “哥?你在干嘛?”
    对峙的两人一转头,陈醉拿着果篮和花束站在门口,瞪着他俩。
    陈谜甩开王久倾的手,拖着病躯躺回了自己床上,不高兴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陈醉把花束插在两床共用的柜子上,不住地瞥向王久倾那边,嘴里答道:“我去找你,你不在,小刘告诉我的。”
    “找我有事吗?”陈谜的语速快得像被狗追。
    王久倾嗤笑,拦住他的话头和陈醉打招呼:“陈醉?原来你是深夜告急陈谜的弟弟呀。”
    陈醉扯出一个苦笑:“你还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王久倾偷看陈谜已经黑着脸背过去躺了,暗暗叫好:“决赛晚上我们还一起聊天,可惜我酒量太差后来喝醉了…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陈醉睁大了眼睛,发现她的脸上都是真诚的示好,才舒了一口气似的轻松地说:“没有,都怪我,应该别让你喝酒的。”
    王久倾招手让他过来坐着,来探望哥哥的陈醉也忘了这回事儿,和她有来有往地聊了好一会儿。
    直到太阳都下山了,病房里暗了下来,魏演来查房时陈醉才堪堪停下话头,不舍地说:“我该回去练习了。”
    “啊,已经这么晚了。”王久倾望了一眼窗外,对着陈醉伸出手与他握手:“下次再聊吧,今天很高兴你来陪我聊天。”
    陈醉高兴地点点头,走过去和陈谜告别。
    陈谜头一次见到弟弟这么关心他,可没开心两秒就被王久倾搅糊了,这会儿气得半死,陈醉和他告别时他甚至没回头,
    陈醉想,今天哥哥心情好像不太好…可是他却心情很好!
    陈醉一走,陈谜就撑着腰骂:“你这个狐狸精!”
    “怎么能这么说呢?”王久倾妖里妖气地梗着脖子尽力摆出性感的姿势,但成效甚差:“我和陈醉是同期练习生,普通的朋友关系呀,陈谜哥哥你怎么连同学的醋都吃?”
    陈谜又想下来揍她,但被刚刚一直听他们吵架的魏演拦住了:“你可别乱动了,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又裂开了,叫你下体要通风你怎么还穿着裤子?”
    魏演一把扒下他的外裤,絮絮叨叨地说:“要不是给为了你们这些明星保密,护士都不让进,啥活都得我干……”
    陈谜挣扎了一会儿,被魏演又扒了一层。
    “滚!”陈谜低吼。
    王久倾看了一眼被迫通风的陈谜,原来他不止身上是鞭痕,连大腿乃至性器上都有受虐的痕迹。
    心里咯噔一声,王久倾想,这次就不损他了。
    在这乱世之中,风水轮流转总是显得格外突然,一夜之间,袁督办失了势变成袁公务员。
    从砚是袁督办一手培养的,他立誓永远追随。即便袁督办失去了所有,他也尽力帮助袁督办从敌方的手中逃脱。
    从砚把袁督办藏在安全地,出来补充物资的第一天就被刚提升上来的肖督军——也就是原来的肖警员——带着手下按在了市场的地上。
    肖督军玩弄着枪把走到他跟前,擦得蹭亮的崭新皮鞋占满了他的视野。
    “跑啊?从参座。”肖督军冷眼看着他匍匐在地上:“你把袁坤藏哪儿了?”
    袁坤这两个字戳中了从砚的命穴,他忽然暴起踢倒了一个按着他的警员,发疯一般向前冲去。
    肖督军不紧不慢地扣动扳机,在他即将达到触手可及的拐角时开了枪。
    红色的花在从砚的胸口开放,他轰然倒地,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肖督军伸来的手,那只手和之前的可不太一样了。
    文人的手变得粗糙,配得上他这个督军身份。
    从砚眨眨眼睛,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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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即将破百啦!
    宝贝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篇呀征集一下意见。
    不过没这么快写出来...考完试马上写  啾啾啾
    作为参考,标题没有编号的就是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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