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
玄宿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探到荼欢衣摆处极为耐心的帮她解着那缠成一团的死结,温声道:“你这性子倒是还同你幼时一般无二。”
荼欢见他亲自上手,便也松开手由着他摆弄,听他提起小时候的事,有些迷茫道:“你去青丘看过我?”
玄宿微微摇头,“我指的是你还是荼泽妹妹那一世,当初你堪堪过百岁,因前天帝寿宴,你便随前狐帝来天界赴宴,那是你我初见。”
荼欢对于那时的记忆已经颇为模糊,倒还真不记得何时碰到过玄宿,不禁有些迷茫。
玄宿却并未看她,一边专心处理着那死结,一边温声叙述道:“当时父帝母后偏宠二弟,我在天界备受冷落,再加上我当时性格懦弱,被鸟族公主翎媱调侃欺辱。”
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玄宿唇角有了一丝笑意,温声道:“却不想当时被你恰巧撞见,二话不说冲上来同翎媱理论,后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当时你脾气冲性子急,将堂堂鸟族长公主生生打的化了原形不说,还被你拔了好几根凤羽,叫嚷着回去要做鸡毛掸子。”
荼欢隐约忆起此事,面上不禁有些发烫,轻咳一声道:“咳咳当时年岁太小,太冲动、太冲动。我当初虽将那鸟族公主打的着实惨了些,可我回去也被狐帝爹爹罚跪了一夜呢!后来还与那翎媱结下了梁子,惹她处处针对我。”
系成一团的衣带终于被玄宿有条不紊的解开,只是他却并未着急扯开荼欢衣襟,反倒望着她一双眸子,轻笑道:“那一日后,许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惹得我之后总是像是那日一身红衣,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挡在我面前的少女。”
“啊是、是么?”荼欢脑子有些混乱,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何此刻会提起旧事。
玄宿却剥洋葱似的,修长的指勾着荼欢衣襟,慢条斯理且极为磨人的缓缓解开褪下。
本该是极为公式化的解药和患者之间的纯洁关系,在玄宿这言语和动作渲染下,生生被渡上了一层暧昧的意味。
荼欢双颊有些烫,手攥紧了下方锦被,有点想逃。
衣衫被男人脱的只剩下最里层紧紧束缚着下方丰盈双乳的月白色肚兜。
玄宿并未着急去解肚兜系带,反倒是将那修长如玉的手探上去,隔着轻软的肚兜,缓缓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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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鼓胀到几乎快将肚兜撑裂的软乳。
“你你别揉疼”
荼欢双乳乳汁排不出,玄宿此刻并未用力,荼欢都疼的要命,可怜吧唧的哼哼。
玄宿闻言,停了手上动作,望着荼欢的眼睛,温声道:“所以,当初狐帝提亲时,我并非被迫答应下来,而之后迎娶你,亦是我心中所愿,并非他人强迫,你可晓得了?”
荼欢不知为何此时玄宿要同她说这些,可为了早点摆脱这缠人的折磨,只能可怜吧唧的点头,“我知道了,所以帝君能不能开始喝药了?”
玄宿看了荼欢眼睛片刻,终于无奈自嘲一笑,旋即手探到荼欢颈间,轻而易举解开了肚兜系带。
鼓胀丰盈的双乳失去了最后一层衣衫的束缚,彻底暴露于玄宿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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