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与齐王缠绵一番后就回了自己的住处,她如刚跟爱人偷欢过的小女子一般,满心欢欣,玉颊粉红,轻手轻脚地一路小跑了回去。
以往她还是公主的时候就经常跑出来玩,对宫中的守卫布防早已烂熟于心,现在虽然改朝换代了但宫中的守卫布防却没怎么变,不然她这么衣衫不整地在宫城中乱跑,被人瞧见了可就麻烦了。
齐王说要娶她...
李棠溪嘴角不禁溢出一抹笑容,这是她国破家亡以后,第一次心里生出一点小小的期待,虽然这点期待很渺茫,但还是让她看到了丁点希望。
齐王虽是她名义上的仇人,但现在的她,身如浮萍,实在没力气提及那些大义凛然的国家大义,说她懦弱也好,自私也罢,她想好好为自己打算,虽不能负曾为大夏公主的荣光,但也想如寻常人家的小娘子一般,拥有自己的恬和宁静。
她近来一直过得艰难,却从没有怨过什么,大夏在时她是光鲜璀璨的明珠,大夏灭了她就成了低贱卑微的宫奴。
但倘若这一生她还能拥有幸福...她的心轻轻雀跃了起来。
李棠溪推开院门时嘴角还挂着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笑意,可看到院子里站了一行的人的时候,她唇角的笑意慢慢凝固了。
...
李棠溪不着寸缕地被捆在刑架上,美人双腿大张,两瓣玉色的肉臀被金托子勾开,菊穴的褶皱被最大程度地分开,露出里面塞满珍珠的软红嫩肉。
嬷嬷穿着深紫色的宽袖宫装,拘着一张惨白傅粉的脸,面无表情地拿筷子从李棠溪菊穴里往外夹珍珠,银筷从菊穴里夹出颗颗浑圆的珍珠,骨碌碌地滚进青花缠枝花卉盘里。
李棠溪手脚都被缚,嘴也被一块破布塞上,两团软腻香白的雪乳压在下面挤成一团,她以一个囚犯的姿势被绑缚羞辱,银筷挠的她菊穴瘙痒,一颗颗珍珠不紧不慢地被从菊门中夹出去。
到了最后,筷子深入到菊穴深处,在软红烂肉中刻意搅动着,李棠溪绷紧身子,两团柔软难受地轻轻颤动,她被像畜生一样全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只有胸前的两团雪乳挂着香汗轻轻跳脱着。
等嬷嬷将最后一粒珍珠用银筷夹出来,李棠溪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雪白的胸脯劫后余生般微微起伏。
嬷嬷将李棠溪的媚态都看在眼里,她将银筷轻轻放下,斜睨过去的眼神却像是一只在逗耗子的猫。
“少了一颗。”
李棠溪身子再次绷紧,因为嬷嬷事先说过这珠子的要紧性,菊穴里的珍珠她一直都好端端地夹着,方才和齐王的那一番磨弄她也一直注意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没有的?难道是方才她情动的时候自己没注意到?
“平常你倒是一副顺从听话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偷跑出去和野男人苟合。”嬷嬷冷冷一笑,“宫奴擅自勾引旁人那可是死罪,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李棠溪看了嬷嬷一眼,垂下眼一下也没挣扎,李棠溪的这态度更加惹恼了嬷嬷,嬷嬷冷哼一声:“不要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就不敢将你怎么样,就算你之前贵为公主那又如何,现在不过是个任人轻贱的畜生罢了!”
李棠溪捏紧拳头,“畜生”两个字狠狠戳中了她的内心,一旁站着围观的林婉清和虞画鸢脸色发白,却什么都不敢说,嬷嬷转头看了她俩一眼,阴恻恻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也瞧着点,擅自忤逆是什么下场。来人,将含玉给我吊起来。”
立马就有太监上前来将李棠溪赤身裸体地高高吊起,女子的脚踝被绑上了沉重的铁链,两个太监一边一个,用力拽着将女子的双腿用力分开。
女子脑袋软垂,玉乳莹挺,花门大开,全身最私密的部位都朝着众人毫不遮掩地展开,就像是一朵惨遭蹂躏的花,雪白美艳地开在这暗黑潮湿的牢笼里。
嬷嬷朝一个宦官使了个眼色,宦官看着玉体横陈的美人娇躯,早已按捺不住,很狗腿地朝嬷嬷点了点头就拿着鞭子走上前去,目露贪婪地看着女子肥美干净的花户。
李棠溪花户上本来有稀稀疏疏的阴毛,但来了春朝阁后就被剃光了,此时两片花瓣粉红,里头的小珍珠微微有些红肿地冒出头来,因为双腿大张,整个花户就正对着宦官那张形状可陋的脸,官宦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听见嬷嬷一声冷漠的“动手吧”,就将鞭子用力朝那美丽的花户挥去。
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击中令李棠溪痛得身子一挺,两团雪乳花枝乱颤,额角也迸出了细密的香汗,她全身都绷成了一张紧弦,被鞭子打过的地方快速地浮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今天更新的早( ̄y▽ ̄)~虐女主一下,狗太监坏嬷嬷后面一定没好下场的。马上就到男女主的床戏了,拿珠珠来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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