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歌的歌,他儿子叫影歌。系统摸着下巴极为不解,为什么会对着一只猫叫自己儿子名字就算他知道你能化形,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怀疑这影卫精神有些问题,没准有妄想症。
小落墨停下看画本的动作,看向影无。
对方在对上它的视线时似乎是突然惊醒一般,有些闪躲地移开视线,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没再说什么,足下一点又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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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墨直到戍时府中祭祀完毕,都没找到机会和聂臻告状让他把影无开除掉,系统在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它没用。
可是影无一直跟着我们,我直接说好像太过分了。就算不用他儿子作为理由,只是找其他借口,也不太好。小落墨为自己辩解。
你就是心软。系统摊手。
小落墨被噎得无话可说,不想再理系统,只往聂臻怀里蹭,被男人抱去睡觉。
另一边,影四和影七值班回来,走到恒安园时影四忽然道,老大最近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要不要去看看他
小影歌的忌日快到了吧。影七叹了口气,他拍拍影四的背,要看赶紧去,别等会儿他睡了。
两人说好便运起轻功飞到后院,来到影无的房门前,影七抬手正要敲门,却被影四抓住了手腕,顿时没好气地转头就要说话。
别出声!影四压低声音道,他几乎是脸色煞白地拉过影七,示意对方将耳朵贴到门上。
影七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将耳朵贴过去,随即便震惊地瞪大了眼。
一阵分明是熟悉却又听起来极为陌生的男子喘息声从屋内传出来,带着浓烈的情/欲,男人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话中的内容却令他们浑身发起了抖。
影七惨白着脸和影四对视,鬼使神差般拿出匕/首在门边隐蔽处小心地戳了一个洞,然后带着极大的不安看进去。
只见影无靠在简陋的床榻上,上半身衣着完好,下/半/身/赤/裸/着,他正痛苦地靠在墙上闭着眼,一只手放在下面动着,另一只手竟拿了一件深蓝色的外袍,放在鼻间深深地嗅着。快感似乎完全侵蚀了他的理智,以至于完全失去了警觉性,他粗/喘/着,口中喃喃唤着的,竟是两个他们都熟悉的名字
歌儿和小落墨
简陋的大床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的竟都是猫崽那些莫名其妙不见了的玩具和衣裳
影四额角冷汗直流,他深吸口气不敢再看,迅速扯过影七便运起轻功逃命似的离开了后院。而影七似乎也终于反应过来,跟着他没命地狂奔。
直到彻底远离了恒安园,来到王府一个闲置已久的院子里,两人才停了下来,弯下腰剧烈地喘气。
影四,这影七艰难地开口,却瞪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绝对是疯了!影四有些语无伦次道,这么过分的事他是怎么做出来的影歌不过是个孩子,小公子虽然看着成年了但他和孩子有区别王爷宠他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居然被这么难怪我那天就觉得不对劲
这事该怎么办影七抹了把脸问。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禀告王爷。影四脸色依旧苍白,现在只是见了几次面他就能偷小公子的衣物和玩具做出这种事,再不管难不成还等着他对小公子下手要真是那样,王爷非得直接杀了他。
但是王爷的性情影七为难道,我们这要是把老大供出去,他也别想活着从暗阁出来。
那你说怎么做影四问。
我们他吧,要么劝他停手,要么劝他离开王府。现在王爷还没发现,但是难保老大露马脚,真被看出来他就真完了。影七拍了拍影四的肩膀。
好。就这样吧。影四捂住脸弯下腰,我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做,你知道,对我们来说他一直是我们影卫努力的目标和方向,我刚还担心他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影七闻言也黯然地垂下眼,扯着影四的胳膊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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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系统潜伏在影无的卧房里观摩了全过程后便有气无力地回了主院,只觉得眼睛难受得不行,不停地用水洗着眼睛。
聂臻坐在桌边看公函,小落墨在他旁边的小榻上自己下棋,见系统整个身体倒过来将头扎在水盆里,他新奇道,你不是碰不到水嘛
是的。系统把头拉起来,身体依旧干燥,但是为了心理上的安慰,本系统还是需要它们帮我冷静一下,洗洗眼睛。
你刚刚去哪了为什么要洗眼睛小落墨将旗子打乱重新排,问道,是不是又偷看绣娘洗澡然后不小心看到王大婶了
差不多。系统也不难为情,落墨,我刚刚本来是想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然后我看见影无在手/yin。
那好惨小落墨同情地看了系统一眼,影无长得那么粗犷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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