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要宠爱的人?
应该是为了应付塔奇随便扯的吧。
不过他真的有在为她考虑而且似乎真的打消了囚禁她的心思,虽然他的考虑听起来更像是想让她做他的秘密情人之类的。
但是,她还是有一点触动。
一点点。
切茜娅视线四处乱逃。
“不想要吗?”他声音里夹杂着某种滚烫的沙哑,有如实质地引起她肌肤颤动。
黄昏时索斯亚躺在二楼阳台的可调节躺椅上,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把她弄湿,又不肯耐心满足她。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动作迟疑地将一条腿跨过去他的腰。身下硬挺的巨物蹭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仿佛灼热到了她深处。
切茜娅僵直着上半身,表情严肃。
“可爱。”索斯亚笑了声,握住她的腰向下。
“嗯……索斯亚。”切茜娅闭上眼。
纤细脆弱的少女穿着丝质的衬衣,银雪般的长发从肩侧垂到身前,遮住胸前凸起的粉色花蕊。夕阳余晖打在她肌肤上,衬得她好像会发光。
暖融融的光。
“我的。”索斯亚心想。
他手指在她腰间划圈,耳语一般引诱着她。
“小猫自己试试?”
“嗯……”她小幅度摇晃了下,而后发愁地蹙起了眉。她回忆着他的动作,努力往下压。硬物进入身体微微有些痛感,她停了下来。
“真是娇气。”索斯亚有些耐不住,手掌包裹着她臀部揉了揉,“怕给你弄坏吗?”
“不、嗯……”她半阖着眼眸,手撑在他紧致结实的腹肌上,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坚硬融进她的血肉。
索斯亚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喊主人。”他命令她。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切茜娅俯下身跟他索吻,双唇浅浅吻过,亲昵又纯净。她闭着眼睛,有些不想动弹。
索斯亚却不安分地把手伸向他们腿间,指腹轻揉,她浑身神经都承受不住似的颤动起来。她直起上身,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本能地寻求快感。
“摸摸我……”她拉着他的手胡乱地往自己身上贴。
索斯亚一手握住她的左胸,轻重有度地揉捏着,激得她一下子没了力气,却又屈从于欲望不知疲倦地摇晃腰臀,吞吐他的性器。
切茜娅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如此乱来。
“这……啊……这个也要……”她试图把他的手往另一边胸上引。
他不给。
“求你……嗯……要……”她换了个方式,微哑的嗓音软得像一滩水。
一边被他掌心揉到火热,一边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怎么能这么对她。
索斯亚目光灼热,想要窥探全部,掌握全部。
“好舒服。”她高潮了一次,有些虚软地趴在他身上小声跟他说。
“我呢?”感觉不到他还硬着呢么?索斯亚拍了拍她臀部。
“嗯……你来……”她脸颊比落日边缘的红霞更令人迷醉。
索斯亚低低地笑了声,坐起来掐着她腰上下动作了会儿,又抱着她站起来。切茜娅两条腿不由缠住他的腿,她整个人的重量好像全凭那一点支撑,他进入得很深,稍一走动她就受不住地泄了出来。
“真不禁操。”他把她抵在客厅的金色笼子上,手握住她腰。
“没有!”她反驳,被他吻住嘴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记得她之前——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噩梦缠身的少女急切地想要摆脱过去的阴影,为了喜欢和他亲密接触的自己。她查阅资料时,曾看到过一段话——
「这些活动牵扯到个体与个体之间的身体接触,当事人通常能从中获得身心之愉悦感,性交亦有助于加强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纽带。」
是这样吗?
欲望落进他眸中,像辰星闪烁在黑夜间,她有点喜欢他情动的模样。
“想要……”摸摸她。她有点害羞地挺了挺胸。
毫不掺假的欲望。
“想要我?”他捏了下她胸部。
她用力点头。
“那还逃?”他生气,狠狠顶弄了下她,“逃什么?逃得掉吗?还不是要乖乖回来求我救你。”
切茜娅一懵,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
她认错可不可以。
索斯亚低头含住她的右乳尖。
“嗯疼……呜……轻点……别……”
她手不由放在他脑袋上,揪了下他头发。
硬挺挺的乳尖被吮得泛红。
“喜欢这样?”他从她胸上抬头看她。
紫罗兰色的眼睛被引诱着坠入欲海,又在欲海间诱人深入。
她摇头又点头,觉得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泡温泉一样舒服,但离开温泉外面又冰天雪地。
“可爱。”他低笑,又把她推进笼子里,握着她的腰顶弄她。
切茜娅坚持不要被关进笼子,但他总会以各种理由推她进去,似乎是对这件事情有独钟。
“你不知道你在笼子里有多漂亮,就像被折断了羽翼的天使。”他咬了咬她耳垂,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不……嗯……”她双腿发软,从他身上垂下来脚尖踮在他脚背上。
被折断羽翼的天使有什么漂亮的?他的审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切茜娅忍不住腹诽。
他动了动在她脖间的手指,有点想要掐她的意思,但最终只是迫使她抬起头方便他去吻咬她咽喉。
他总会把他们之间的性爱渲染得暴烈又疯狂。
她并不排斥,尽管会让她感到惊险,但同时也会让她有一些隐秘的安全感和刺激感。
“真想弄死你。”他眼神幽暗又危险,“把你制成标本,随身就能携带。”
“不……”她急促地呻吟了声,拼命摇头。
“等我操够了就这么做。”他决定。
她这样干净漂亮的小东西,从生到死都应该乖乖让他耐心玩弄。
切茜娅觉得自己有点不长记性,他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他稍微对她好一点点她还会被触动。
海浪卷上沙滩又退潮般离去。
索斯亚抱着她在躺椅上躺了下来。
“你刚刚说——”她安静了会儿,忍不住问。
“操不够你。”他手掌放在她后腰上,深呼吸了几下,他胸前隐隐作痛,也许伤口有点裂开。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跟你一起做。”他亲了下她头发,偏头盯着她。
切茜娅不由一怔,尽管知道他的意思很大可能并不是她理解的意思,但是这话太有迷惑性了。
“喜欢吗?”索斯亚指尖缠绕她的头发,她泛起绯色的雪白肌肤很漂亮,喘息着趴在他肩上眼神迷离的样子美得惊人,情欲的浸染愈发令她显得纯净。
“跟我做爱。”
他用了个稍含迷惑性兼具温情的词汇。
她红着脸点了下脑袋。
他也很喜欢的吧,她偷偷瞄了眼索斯亚。他神色懒洋洋地,看起来很好说话。但他面上有些苍白,她担心地看了眼他胸口的绷带。
是这么靠近心脏的位置受伤了啊。
她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埋进坟墓的感情发酵。
索斯亚捏了下她臀部,懒懒地笑着,“看来是被操舒服了啊小猫。”
他难道不舒服吗,切茜娅忍不住看他一眼。
“不怕我了?”他吻了下她额头。
“现在不怕。”她亲了下他下巴。
“哦。”这么好哄。
他看着她笑了会儿。
切茜娅跟他对视了会儿,率先移开视线,她扭头发热的脸颊贴在他肩上,紫罗兰色的眼睛望着夜空中高悬的皎皎明月和闪烁群星。
“宝贝什么时候来的天之城?”他以一种随意闲聊的口吻问她。
“很久啦!”她十岁那年跟她姐姐搬过来的,不对不对,那不是伊娜。
切茜娅的心一下子吊起来,她亡羊补牢,干巴巴地补充:“也……也没有很久。”
好在索斯亚并没有在意。
“你父亲有告诉你天之城的另一个名字吗?”他摸了摸她耳朵。
她父亲……切茜娅脑子里隐约有个男人的身影晃过,没有面孔的男人。不对,他指的是奥兰·斯坎丁,切茜娅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霜蓝之城吗?”这个她知道。
天之城的城徽是蓝色鸢尾,主城区的建筑又大多以蓝色为基调,所以又有个别称叫做“霜蓝之城”。这不是什么秘密,这个世界上的人应当都知道。
索斯亚微微眯起眼睛,“宝贝不知道它的另一个别称——罪恶之城?”
罪恶之城那是什么听起来就很不详的地方,她面露嫌弃地摇头。
他叹了一声,“我猜你也不知道‘暗火’。”
“那是什么?”他好像在塔奇面前提到过,她微微凑近,嘴唇亲昵地贴着他下巴。
“‘丹莫罗’呢?听说过么?”索斯亚不答反问。
这个有一点耳熟,似乎是个什么组织,但是她想不到她什么时候有听过。
“所以宝贝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就这么一无所知地闯进来了。”他难得地有点怜悯。
啊,好像是的,她好惨。
切茜娅觉得憋屈,有点心疼自己。
白胡子那些人是真的想害死她吧。
“你父亲是真的想害死你吧。”索斯亚手指插进她发间,“他只想把你放在众人面前,就像地下拍卖会那样,闪闪发光的商品放置高台,标着底价让人欢呼争抢。”
过了片刻,他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我,小猫还能有谁呢。”
这晚切茜娅做了个相当旖旎的梦,梦里他和她飞去了她在风息城的房间。而梦中的她反应过来,他好像在反复向她灌输她只有他,也只能依赖他的想法。但是……她并不是真的伊娜。
她偷偷睁眼,她枕着他一条手臂,他另一条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窗外星辰漫天,月色悄悄流淌。
他是想要她依赖他吗?
切茜娅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也许她不应该以离开他为目的去讨好他,她应该放弃这个目的,让自己和他都确信她不会逃。
切茜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有发病把她带去地下室。
她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并没有醒。
索斯亚假装自己并没有察觉到,毕竟搂着她他自己也很舒服。
后半夜她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睡得没有前半夜安稳。醒来她忘了梦的内容,只记得梦里仿佛被淤泥掩住耳鼻咽喉的莫大悲伤,以及她姐姐的哭声。
这太奇怪了,她从未见过她姐姐哭泣的模样,切茜娅的心有点慌。
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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