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纠缠,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如洪水般轰然冲刷而过。
谭露心跳停了下,似乎不敢相信,双眼瞪圆到极致,瞪得眼睛开始发酸,她才捂住嘴,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一阵天旋地转,谭露几乎晕死过去。
那可是她的丈夫和女儿啊!他们不着寸缕地绞在一起,在她和沈琰的那张婚床上做.爱!他们怎么敢的他们置她于何地畜生!畜生!贱人!贱人!
她看看沈琰,又看看沈佩妤,猝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然后猛地朝沈佩妤撞过去,跨坐在对方腿上,发了疯似的又抓又捶,嘴里还桀桀地笑着,眼神阴沉至极。
沈佩妤的头发被她揪成鸡窝,脸上被抓出几道长长的血口子,痛得拼命反抗,可论撒泼沈佩妤哪里是谭露的对手
骚.货!你让你去勾引男人!去勾引男人!谭露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专找沈佩妤脆弱娇嫩的地方掐,下手那是又狠又准,全程压制着沈佩妤吊打。
沈佩妤叫得比杀猪还惨,沈琰脸色大变,狠狠扯住谭露的双肘拉开她,谭露疯狂地挣扎,双脚又踢又蹬,却换来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没有落在萧姝脸上的那巴掌,最后轮到了谭露头上。
沈琰你个挨千刀的老畜生!你居然为了这个贱蹄子打我!还想合伙骗我去顶罪!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怎么不去死
沈琰扯住谭露的头发,迫她仰起脸来,他眼珠血红,嘶吼着问她:佩妤究竟是谁的孩子谁的
谭露笑得疯癫,你知道了呸!总之不是你的,你个老畜生,活该被戴绿帽子!
沈琰又一巴掌扇下来,谭露唇角溢出了血,却仍哈哈大笑,你没资格知道!
沈琰已然怒极了,双手青筋毕露,掐紧了谭露的喉管,咆哮着道:告诉我!谁的
他是真起了杀心,一半是因为看到自己和沈佩妤的DNA检测报告,另一半是因为谭露看到那个视频,他不能再留着这个女人了,等他杀了她,再伪装成她畏罪自杀。
沈琰掌心收力,谭露被掐得脸色发青,在昏厥之际,她忽然爆发,从茶几底下抓起一把水果刀,径直朝沈琰捅过去。
沈琰手臂被捅了一刀,他吃痛得收手,谭露立刻朝他反扑过来,两人扭打成一团,眼看谭露的刀子要刺入沈琰腹部,沈佩妤抄起一个茶杯,狠狠砸在了谭露头顶。
水果刀挺进腹部,大片殷红的血渗出来,沈琰哆嗦着缩回手,踢开地上的谭露。
谭露的脸越来越白,她吃力地瞪大双眼,想要看清面前两人的模样,视线却渐渐模糊。
几秒钟后,她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
滴!支线任务完成90%。
第13章
萧姝看完谭露被杀的视频,开始慢条斯理地拨电话,可以报警了。
警方赶到沈家大宅时,沈琰和沈佩妤已经离开,谭露的尸体也不见了,只余地毯下一团暗红的血迹。
从这一天起,沈琰和沈佩妤仿佛人间蒸发,再没有人见过他们,警方怀疑这俩人潜逃到了海外,可萧姝相信他们肯定还在这座城市,就藏在某个角落里,暗无天日。
正筹谋着给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现在她如一个老练的猎人,带着几分气定神闲,只等这两条毒蛇主动寻上来。
支线任务完成度和主线任务完成度一样,都维持在90%,始终不增不减。
等拍完《盛夏之名》,已近金秋时节。正好卢霏霏和贺斯然结婚,婚礼极为盛大,轰动全城。
婚宴上,萧姝正与左右名媛言笑晏晏,一瞥眼,正好撞上贺斯然朝傅淮生走去。
新郎手中酒浆微漾,泛起猩红的波光,同傅淮生碰杯寒暄过后,笑着问:你和萧姝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话并无恶意,反倒透漏着几分关心,过去的那些纷纷扰扰,如流云般散尽了。
傅淮生的视线远远掠过那抹倩影,微微一笑,却是十分吝啬字眼:快了。
他打算《忘川》首映时,就向她求婚。
萧姝起身过来,眼底流转的眸波盈盈,朝服淮生眨了眨眼,你们在聊什么
在说你俩好事将近。贺斯然一脸大写的耿直,调笑的目光游移在两人身上。
萧姝微怔,在贺斯然被其他宾客拉走后,才偏过头看向傅淮生,什么好事将近
结婚,你和我。傅淮生盯着她,慢慢吐出几个字。
傅老师,你和我还年轻呢,结婚的事不急。萧姝仿佛没察觉他的不虞,语气无比自然,甜糯又娇软。
傅淮生捏着酒杯的手倏然收力,指尖捏到隐隐发白,才压抑下灭顶的怒意,仍是笑着,好,那就不急。话音一转,又问: 我们什么时候搬到一起住
上次他在她家里蹭了三天的床,然后就被赶走了。
萧姝微微踮脚,红唇贴着他耳尖, 等下雪吧!到时傅老师给我暖被窝。
上次问这个问题时,萧姝说的是等天凉了就同居,现在却变成下雪了,下次是不是要说等开春
呵呵,她就是不想和他同居,也没考虑和他结婚。
傅淮生的笑容阴恻恻的,唇角的弧线紧绷成一道弓弦。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1%。
萧姝垂眸,眼底泛起了然的笑意,有潋滟的光流转其间。
转眼到了电影《忘川》发布会,这次片方别出心裁,在发布会后组织了内部观影活动。
萧姝坐在一片昏黑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神色十分认真。
在这部武侠片的结尾,入目是苍黄的莽原,旷野的风肆虐,女主沐清立在孤坟前,背对着血色残阳,长发乱舞衣袂翻飞,忽而跪下,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远去,消失在暮色之中。
最后定格的画面里,坟头的荒草,已近半人深,寒鸦栖枝,萧声凄切。
安静中,傅淮生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抽噎,他看过去时,只见萧姝眼睫上含着清泪,双颊湿漉漉的。
她竟然哭了!甚至到出展厅时,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傅淮生任由她蜷在自己怀里,身子软软地贴着,过了好久那低泣才止住,萧姝抬起头,眼儿红红地说:沐清很爱她的师傅,可师傅永远看不到了。
声腔里透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很悲伤。
傅淮生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小丫头,怎么忽然开始悲春伤秋了师傅虽然看不到,可师傅永远在她心里,连死亡都不能将她们分开。
这段解释并没有安慰到萧姝,她情绪低落,在接下来的酒宴上,一杯接一杯地喝,来者不拒,豪爽程度惊到了所有人。
到最后她瘫软如泥,是被傅淮生抱回家的,到家了却不肯睡,吵闹着爬上阳台,非要摘星星摘月亮,却站都站不稳,双膝发软,一个后仰,倒在了傅淮生的胸膛。
她双颊酡红,散发出水蜜桃的芳泽,通身的肌肤也泛着微微的粉色,妖冶如一朵红罂.粟,在夜里丝丝绽放,勾得傅淮生眼神微暗,腹下一阵发.紧,很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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