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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自己的亵库,脸上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少年疯了似的跑出屋外,跳进了离宫殿不远的小池塘。
    秋夜的水很冷,却怎么也消退不了他内心的火热。萧郯再次扎进池塘,内心一片混乱,他早就该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望,越是压抑,便越是清晰。
    从这个女人第一次坐在窗前看他开始,这欲望便像毒,深深地植入他的骨髓。
    印若睡得正熟,FFF提醒她:萧郯来了。
    印若:哦。
    她翻了个身,片刻,哦
    萧郯大半夜的来干什么印若的睡意散去,她侧着身体,静静的等待着少年的靠近。
    这次他不是只在窗外,印若敏锐的闻到空气中有潮湿的水汽,还有水珠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
    可他呼出的气是灼热的,萧郯低头薄薄的嘴唇轻柔的触碰过她的脸,额头,眉眼,嘴唇。
    如他想象的一般甜软,萧郯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他怔怔的望着印若,忽然发了狠的一路向下吻去。
    印若垂着眸子看他,大半夜过来扰她清梦。
    真是好兴致。
    印若动了动。
    萧郯立刻察觉到她醒了。
    他在夜里粗喘了几声,僵持着不动。
    印若抚上他的脖颈,冷道:快点,别打扰我睡觉。
    萧郯胸膛起伏几下,这个时候,她关心的是自己没睡好
    他生出股怒火,勇往直前的闯了进去。
    他道:我要去边关了。
    印若懒懒地应了声。
    这一去可能两三年不会回来。
    嗯。
    不准对别的男人动心,皇兄也不可以。他威胁。
    印若凉凉地看着他。
    萧郯红了红脸,发狠地冲刺,就是侍寝,也不准太多次!
    印若勾起嘴角,吃醋了
    萧郯哼了声,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在他心里,他已经认定印若是他的女人了。
    让自己的女人躺在他人的怀里,是他还不够强大,他要尽快成长起来。
    回来抢她。
    萧郯年少精力旺盛,足足折腾了一整夜。
    印若醒来的时候萧郯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翻了个身,偶然摸到手边放了个坚硬的物什。她拿起来透着光看,是块破碎的玉。
    光泽陈旧,有些年头了。玉体上有一道深刻的裂痕,和数道小细痕。玉下压着张纸条,少年的字迹锋锐,只是到最后几字有些潦草,看的出写的人心绪有些不稳
    等吾归来。
    印若拿着纸条沉吟了许久,幽幽道:lsquo;原来昨天那场,是分别-炮啊。rsquo;
    她扫了眼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lsquo;啧,太凶残了。rsquo;
    小狼崽子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凶狠昨儿晚上都让她给激发出来了,也是头一次,初尝了甜头,哪里止的住。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印四的身影在垂帐外立着,印若目光闪了闪,轻声说:过来。
    印四依言过来。
    肆儿,抬起头来。
    印四懵懵懂懂的抬起头,他看见她洁白的身躯布满了痕迹,霎那间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印若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她轻轻说:你怪我吗
    不印四跪在她面前,犹如最虔诚的信徒,他微闭着眼睛,即使刻意的避免,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可是每一秒,每一刻,那感觉都比上一秒更加清晰。
    她轻轻笑了笑:你真可爱。
    她叹道:再靠近些。
    他本能的靠近,印若顺势躺到在她面前怀里,懒懒的说:抱我去洗澡。
    她盯着印四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撩拨,直至最后,他的声音低不可闻:是。
    *
    嘉和元年,十四皇子萧郯突然主动请缨要去边关驻守三年,皇帝批回,再请,帝无奈,终是放萧郯出了皇城。
    少年独自骑着瘦弱的马,越过千水万重,形单影只的去了边关。
    萧郯毕竟年少,体弱多病。单枪匹马的去了寒苦的边关,只怕是挨不过三个月。
    更甚者,猜测萧郯会死在漫天的黄沙之中。
    无人看好他。
    他走那日,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城。
    朱墙碧瓦,楼台重重,那里住着他心爱的女人。
    他一定会再回来。
    *
    萧郯走了,皇宫里最高兴的莫过于萧景明。
    萧郯怎么说也是先帝之子,在他还没有自己的骨肉之前,萧郯始终是他眼里的一粒沙子。
    之所以没有动他,是顾及着前朝的老臣,和天下孝道的名声。
    还好他很识趣,自动的滚了。
    萧景明阖上奏折,老太监适时的上前,道:陛下,今儿晚上去哪里休息
    萧景明沉吟不语。
    朕出去走走,你无需跟来。
    他在位几年,后宫人数算不得充盈。
    他也无心眷恋美色,美酒佳人,只要拥有江山,自会源源不断的向他送来。
    他今日宠爱袁妃,明日也可宠爱齐妃,余妃,或是其他任何女子。
    她们在他眼里并无任何不同。
    只有一个人。
    萧景明负着手在宫道上走着。
    只有一个人,他待她是不同的。
    那是他年少时,孤苦无依时,唯一爱过的女人。
    她就像灿烂的玫瑰,点燃了他的生命。
    烈火一般的女子,虽然明亮,却也极易灼伤自己。
    萧景明拧着眉,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长宁宫。
    这里是印若居住的宫殿。
    自那日之后,他便再没见过印若。
    她从冷宫里搬出来后,性子就变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般冷硬,反而安分,静的让他都有些不适应。
    萧景明站在门口,他听到门内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肆儿,对,再靠近些。
    你隔得那么远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再近一些。
    萧景明听着听着,觉着有些不对劲。
    他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都下去。
    自己亲自推开门一探究竟。
    一声婉转的轻嘤,柔媚入骨,萧景明抚在门上的手一顿,俯身从门缝里看去。
    第8章
    屋内灯火煌煌,印若轻纱薄身,立在一面铜镜面前。
    她纤足高翘,露出雪白的长腿。
    一名小太监正伏跪在她的身前,头埋的极低。
    印若双手拂过身躯,点凝着玫瑰凝露给自己擦拭身体。
    简单的动作,平淡的神情。
    可萧景明偏生觉得,活色生香。
    销魂蚀骨。
    他俯身探头,渐渐地看着入了迷。
    直到印若屋内灯火烛熄,他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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