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树对上虞靳,就知道自己要完。
他靳哥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在看死人。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一直听到有人在喊靳哥,他以为是来人要找虞靳,才应门的啊……
难怪刚刚他要开门时,吴欣一直阻止他。
其实吴树并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画面,因为虞靳反应还是很迅速,听到门把转动的细微声响,就连忙将人放回地上。
如今看起来,也就是他们俩一前一后贴得很紧,以及……孙侑人没有穿鞋。
反正吴树是不可能看到他两之间,他的阴茎还从她被撕破的裤子之中贯穿她菊穴的样子。
然而孙侑人却承受不了,吴树就在几步的距离内,她紧张的菊口一缩,原本因为刚刚的举动,已经有些外撤的肉柱,就在她有意为之的情况下,被挤了出去。
给肛温裹得热烫的命根子,突然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虞靳立刻黑了脸。
“转过去。”他面色不善地对吴树发令。
吴树只能听话,回头立刻发现站在旁边的吴欣,正乖巧的摀着眼,一副我啥也没看到的模样。
他想了想,决定有样学样,即使完全不懂靳哥和对面的孙小姐站在一起有啥不能看的。
虞靳趁着吴树动作的期间,拨开臀沟,扶着胀得通红硕大的性器,噗哧一声又插回了温柔乡中。
“哼……”孙侑人低喘了一声,回眸看他,水润润的眼睛里全是控诉。
这么近!
就这么近的距离,他居然在自己的弟弟和妹妹面前,又把那祸根插进她后庭中!
虞靳没有……或者说不敢看她,怕一眼就约束不了自己,真的在双胞胎面前把她压在墙上狠插。
暗暗舒了口气,他低低地开口:”要嘛回去,要嘛找个地方好好待着,不要让我察觉你们的存在。”
双胞胎没有讨论也没有异议,一致选择了做个识时务的好弟弟和好妹妹,争先恐后离开。
吴欣甚至在心里埋怨,要不是刚刚吴树在大便,接到讯息的时候他们就能马上彻的!
笨蛋吴树!
*
而这边,虞靳倒是实现了原本的计划,插着女人进家门的。
──第一件事,拔出性器,把女人的下半身剥个精光,再急吼吼地闯进去。
前方没有个可以扶住的东西,孙侑人刚进门就被男人顶得往前倒,他眼捷手快勾住她的腰,顺势将人放倒在玄关地上,将白嫩的臀摆成高高翘起,他几乎骑在她身上,肉棍成直角凶蛮地插入菊眼。
“嗯啊~~~”宛如一记重击,她连灵魂都在颤抖。
又痛又爽。
这个姿势感受特别强烈。
“爽了?”扒开着抖个不停的小屁股,他直上直下地往下坐插,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她的会阴与花穴口,很快就被染湿。
即便老房子隔音不好,孙侑人也管不了那么多,肆无忌惮的浪起来。
“嗯、哼……虞靳干我……”女人回头,表情彻底失神,用他最喜欢的媚态求他。
又骚又软,又柔又娇,哪个男人能不被颠覆?
啪、啪、啪──
大肉棒继续直捣黄龙,大开大合地操弄前方的子宫,顶进直肠的深幽之处。
这其实是虞靳第一次无套。大抵是从小没了人护着,所以在各方面他都非常懂得保护自己。
因此,他无法判定前后穴的差别,只觉肠壁上粗糙的肉环,刮得鸡巴爽翻天了,抽插的猛度也越来越剧烈骁勇。
孙侑人的神态也越来越痴媚,魂都快飞了。
“喜欢肛交吗?”他问。
“喜、喜欢啊……最喜欢了……喜欢靳哥……弄我……”
女人娇娇地荡漾出爱语,虞靳头皮一麻,腹肌和人鱼线鼓动出更深的线条,打桩机似的猛戳猛撞,还没反应过来,她后头又跟了两个字。
……他都气笑了。
一个女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概跟男人一样,没几句是真的。
他傻了才会跟着起伏。
一发狠,虞靳将人顶得往前爬了起来。
“不行了……好热……后面好热啊……”
孙侑人早被玩得迷迷登登,只觉得男人像要戳穿脆弱的肠道,颤巍巍向前爬行,想脱离他。
虞靳却是老神在在地随着她移动,捅一下、扎一下,偶尔好像耐不住了,才按着她的屁股一顿猛肏,再让她继续爬。
“虞靳……太深了,轻一点……”
“要轻,我就不操了。”
“可是……都要插坏了……”
“坏了不是还有前面吗?”
“不行……后面不能被插坏,慢点啊……”女人又开始娇软请求他放过。
虞靳啧了声,目光紧锁被撑开的菊穴,这处终究和女穴不同,包裹菊眼的不是荏弱颤抖的红肉,而是一圈像橡皮套的肥厚肉套子,吸裹着柱身被抽戳时,那圈肉套子
泍攵怞:dαǹмеī.ǒǹе整理会跟着一进一出的拉扯,清楚呈现出鸡巴的形状。
他的形状。
令人兴奋得双眼发红。
又一次停在沙发边狂插时,他感觉到卵蛋好像撞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她的手,不知道为何她两手紧紧摀着前穴。
他伸手拨了两次,她都不肯放开,他终于沉下声:”遮什么,松开。”
她用力摇摇头,牙齿还咬着唇,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瞇起眼,腰臀如电动马达,狂躁凶猛地插干,黝黑的囊袋把小手都给撞红了,才又强硬地开口:”让我看,否则操妳前面了。”
男人把她磨得后庭火热,全身战栗不已,她根本无法接受他现在喊停,只好委委屈屈地拿开手。
花穴口有个东西露了出来,还伴随着血丝,连白色的棉线都被染红了。
……这就是棉条了。
他拨弄了一下,逼口受到刺激,软肉颤抖着缩咬,却卡着暗红色的棉条。
原来──贪吃的小嘴吃不下了。
“……别弄那里了。”生理用品被这样盯着观察,孙侑人的脸皮实在撑不住。
虞靳并没有告诉她,他不只想弄,还想看小逼把那玩意儿排出来的样子。
……他真的觉得在碰上她之后,自己的想法越来越疯狂了。
发现她的手上也都是经血,他抓过来,蛮不在乎地往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擦干净,又开始用胯推着她前进,她每往前爬两步,就想停下来确认棉条是不是掉出来。
殊不知虞靳虽然没说出口,却还是忍不住那么做──粗圆的龟头改了方向,专攻棉条的顶端,想把它挤出去。
“嗯、嗯……太多了……虞靳──”孙侑人被骑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又舒服又怕太舒服,濒临崩溃边缘。
有意识的控制她往客厅落地窗的方向爬,快到之前,他终于耐不住这种温吞的操穴,把她从地上拉起,扶着那条小腰,顶着走到落地窗前。
前方终于有东西可以支撑,她迫不及待伸手,反被他从身后抓了过去。
双手被向后禁锢,她只能被迫弯腰成了九十度,全身发软得不行,完全依靠他拉着她的双手与他捅在菊穴里的巨龙支撑,躬身站着被操,为了配合他的身高,她甚至得踮着脚。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唔──”
挺动的频率加快,前方的棉条吸收了淫水不断涨大,压缩了后穴的空间,尤其在中段,偏偏那正是他阴茎最粗壮的部分,双边相互挤压之下,两人都感受到强烈的快慰。
“嗯……夹得真紧,以后单纯操妳前面或后面,妳都不会满意了吧?”
她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只隐约捕捉到前面或后面,就哼哼唧唧地说:”要前面……操我前面,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想、就想被你上,就想你用力上我……”
自找的。
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形状刚刚好而已!
虞靳眼尾一凛,连续近数百下不中断的狠操,菊穴已经松软到越来越顺畅,龟头有几次顶过子宫,滑入一个更深更狭窄的新天地。
“呀!!!”可孙侑人受不了这么深操,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迸了出来,腰也塌了下去。
“不要了、不要那里……”她小腿往后胡乱踢了他几下。
女人又哭又反抗,直接挑起男人野蛮的征服欲,再度把她抬成帮小孩尿尿的姿势,面对落地窗。
孙侑人发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面对毫无遮掩的透明窗户,简直吓坏了。
虽然他们住在最高楼层,但附近有不少新盖的大楼,楼层数动不动就超过他们两倍、三倍,即便隔着马路,谁知道会不会看到!
“不要这样,虞靳,我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看见……”她哀求他离开,男人却闷不吭声开始向上顶胯。
他不错眼的盯着落地窗的反射,可以明显看到女人前穴咬着的那圈东西已经微微滴着粉色的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一摊水洼。
他就是想看女人自己挤出来。
变态也好,欲望上头,谁也清高不了。
而原本还担心被人窥视的孙侑人,被他像个布娃娃提着往鸡巴上套了几十下,注意力又发散了。
落地窗上映照出她和他。
男人岔开腿,撅着结实的臀部撞击小屄,面容冷肃中透着欲望的扭曲,抿唇盯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结合处,菊洞口的那层肉环无力的抚弄鸡巴,都给操红了,前面的蜜缝则丝丝缕缕的滴着蜜水……
孙侑人傻愣愣地被这色欲熏心的一幕吸引。
好欲。
原来她可以被肏成这样。
好涨。
淫水在宫腔里摇晃,她彷佛听得见一波一波的水声。
女人宛如被催熟的蜜桃般淫媚勾人,男人入魔似的抵死磨着肠壁深处的敏感点,顶一下、就使劲磨一下,润滑油被捣得更加浓稠,前后穴同样爽得麻痹。
“唔……要去了……”她全身发狂似的颤抖,尤其是小阴唇,抖得夹不住一晃一晃几乎要掉出来东西了。
虞靳就在等这个时候,他一手穿过她的膝窝,绕到小肚子上按了按,同时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尿出来。”
“不要!啊啊──”女人脆弱的宫口再也无能为力,大大的打开,骚逼喷出了大片淫液,棉条甚至被冲力给冲出弹到玻璃窗上再落地。
男人的眼睛发着狼光,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同时不再忍耐,马眼一开,怼着前方的子宫尽数喷薄出来,彷佛内射进去一般,射精的力道之强悍,连睪丸都在鼓动。
巨茎抵着深处搏动股劲,肠壁也被撑得一跳一跳,两粒卵囊紧紧压着屁股狂射,让她瞬间二次高潮。
滚烫的精液加深了刺激,女人停不下呻吟,痉挛着连续泄了十来秒,玻璃、与地板全都是她的水,才渐渐停下来。
落地窗上映着两人共同观赏这过分淫秽的一幕。
喷潮到失神,仅能无力地挂在男人矫健双臂上的孙侑人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经期是能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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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做了经期到底能不能做爱的知识调查,并且我感觉或许不是《劣等》,将来我也有机会可能会写到,所以我就想事先问问:碧血洗银枪,你们承受得了吗?另,稍晚会有600收的加更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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