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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月清冷地悬于夜空,映在丛林间一前一后行走两人身上。
    那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永琪紧蹙着剑眉,将地上碎枝踏的嘎吱作响。
    尔康选的木屋在草林深处,常有城中的达官显贵前来小住,如今淡季,又是深夜,四野无人。
    除了鸟鸣风声,永琪能感知的只有身后轻浅的脚步,他当时冷着脸松开她,扭头就走,人也跟了他出来。
    突地,袖口被人轻扯了几下,永琪顿了顿,唇角抿成直线,抬手唰地一声,将袖缎自她手心抽出。
    身后的人儿急急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瞳孔中热烘烘的透着爱意,蒙上了他的浅影。
    “夫君”,知画轻轻地喊他。
    永琪垂眸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朱唇水润,小脸若染过桃泽,勾人采撷。
    没人比他清楚知画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她的味道,人就会变得贪婪,不知餍足。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他还想过让她留着清白的身子,日后送她出宫,再寻一门好亲事,如今才过了多久,她方才只是被男人搂了腰,他心里竟嫉妒地发狂。
    永琪下颚紧绷,长手一揽,掌心按在尔康刚碰过的地方,用力地摩挲。
    这次的意外真不是知画故意,赶巧了被永琪撞见,不过他如今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反倒是因祸得福了。
    她的身子已经几日没被爱抚过了,今日衣物轻薄,掌心滚烫的温度传过来,竟麻得她泻了几声低吟。
    “这样就有感觉?”,永琪呼吸重了几分,他用力箍紧她的腰,咬着牙问道:“那刚才呢?他碰你的时候有没有?”
    “没有的”,知画眨了眨眼,眸中瞬间盈满雾气,戚戚怨怨,分外惹人怜惜:“都是知画的错,我等了夫君太长时间,腿有些麻了,是额驸好心扶了我一把”
    额驸二字激得永琪脑中一热,他低头堵住她的嘴,现在从她口中说出他的称谓他都受不了。
    这次的吻,比以往所有的都更强势霸道,攻城掠地般的令人不容拒绝,知画反应过来后,旋即圈住他脖颈,更加热烈地与他啧吻,舌与舌似缠住般,牵连勾丝。
    永琪似不满足于此,将人往上一提,压在她身后的树干上,更疯狂地吻上去,深入绵长,左右配合地交换呼吸,亲的啧啧作响。
    良久,两人都已吻得情动,永琪大掌揉着浑圆,刚要进行下一步,远处便传来叁人呼喊,是他们出来他了。
    永琪粗粗地呼了几息,他能听出小燕子语气里的焦急,可手上又不舍放开。
    正当迟疑之际,怀中的人儿抱紧了他,她仰起脸,鸦羽一样的睫毛垂着,声音轻且小:“不要走,再待一会儿吧”
    永琪动作微顿,想起当时见到两人相拥的那一幕,像是?一盆兜头而下的冷水,凉的他每一个关节都嘎吱作响。
    那时他对尔康的脸色绝对不算好,他不是不想顾小燕子,而是不想面对尔康尴尬。
    他将不远处的马招过来,翻身上去,而后俯身朝她伸手:“上来”,语气淡淡的。
    知画的目光看向这匹威武健硕的马儿,她抿了抿唇,还是伸手任他拉了上去。
    永琪手环着她拉起缰绳,抬脚一夹马腹,带着知画从林间出去。
    他骑得不快也不慢,知画开始有些惧意,不久便完全放松下来,晚风拂拂的吹过,马蹄轻踏在草上,惬意非常。
    很快两人就穿过了晨间的马场,来到一片荒凉的草地上,永琪手收了些力,让马儿慢下来。
    他垂眸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一路上,温香软玉贴附于身,清幽馨香萦绕鼻尖,胯下那物早已昂勃挺首,蓄势待发。
    永琪?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她后颈上,知画哆嗦了下,他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
    “我该怎么罚你?”
    永琪掐着她的腰,将她转个身面向自己,私处不偏不倚,正对着根首顶上去。
    知画齿间溢出轻呼,她的身子已被他调教透了,只是这样简单相触,里头就潺潺吐水。
    她虽在房事上主动,但毕竟是关起门来的敦伦秘事,如今要她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边,与他淫乱交欢,她心里实在是羞,可身体也的确是难耐饥渴的。
    知画坐在马上不敢乱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央求道:“夫君,知画回去再伺候你”
    永琪哪里肯放过,他扒开锦兜将傲人的娇乳含在嘴里舔吮,刚冒了粉的花苞瞬间挺硬,他舌尖吸上去,又是咬又是吮。
    片刻功夫,知画的衣裙已濡湿地不行,她环住他的肩颈,娇喘连连,男子的吮乳声在空旷野外愈显淫秽。
    白日她没来之前,永琪已经赛过几场,身体发了几番汗,如今汗味混着热意,散发出独属于雄性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在这漆黑的夜里发挥到极致。
    野外,马背,偷情,这样的情境像是天然的情药,让人兴逸狂乱。
    永琪也被刺激的颤栗不已,他眼尾发红,精壮的胸口鼓胀地起伏不断,他将知画压在马上,一件件扯掉她繁复的衣裙。
    最后完全褪尽,月色盈然落到她的身上,照出曼妙曲线和莹白胴体,乌发柔软的披散着,蜜液湿嗒嗒淋漓一片。
    “夫君”,知画用手遮住饱满,羞的耳根发烫,眸中泪意点点带着哀求。
    永琪的情欲从未如此高涨过,所作的一切全凭本能,他解开私袴,庞然贲张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其上环绕着凸起的青筋沟壑,狰狞可怖。
    知画身子哆嗦了下,双手推拒着他,这样的永琪她实在陌生。
    永琪双眼已染上炙热的红,他用袴上的系带将她不安分的手反绑到头顶,而后紧紧按住纤腰,将滚烫抵在濡湿的馥口,缓缓侵入。
    “唔唔唔.......”,知画被烫地一抖,嫩肉迫不及待的吸上去,刚入了头部,她颤巍巍地泄了身,身体彻底软下来,任他主宰。
    永琪也被蚌肉吮地发麻,每入一寸都宛如秘境,将粗硕层层迭迭地裹缠起来,爱液涟涟,吮绞得不停。
    他声音沙哑低沉:“几天没肏,怎的比之前还紧”
    他磨了好久才捅开潮甬,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双手按着她的肩往下,猛地沉腰往上一顶,尽根没入。
    霎时间灵犀透顶,致命的酥麻全数集中在那处,真是久违了...
    他这几天也和小燕子同房过,可那滋味儿竟比不上如今尽入的十分一二。
    “呜呜....太深了....”,知画娇侬求饶,蚌肉紧绞着喷出的潮液,双手被绑着,只能难耐地扭动身子。
    她一高潮,软嫩的壁肉蠕吮地更欢了,永琪被她缠地又涨了几分,他啪的打在她臀上,  随即下一道红印,斥道:“别咬”
    “呜.....好疼的....”,知画小声地哭噎出来,艳逸中带着娇柔,极为融洽的揉在一起。
    永琪的分身已经完全吃了进去,涨意已经缓解了不少,现在有些心疼了,他将娇人儿的眼泪拭去,问道:“你不是想学骑马?”
    他的嗓子沙沙哑哑,落在知画耳畔,惊起一片的酥,她潜意识想往后躲,可手腕被他绑着,腰腹被他控着,就连私处也被他填地满满,根本无处可逃。
    她还没回答,永琪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你要拉好马绳”,语毕,他将垂下的缰绳放在她的手心,凶器又往深里送了几分。
    “啊......”,知画浑身一颤,险些喘不过来气。
    “若是想要行走,就用小腿轻夹马腹”,他同时配合着他动作,马儿听了指令,踏着缓步慢慢向前。
    他一脸正气,像是在认真教学的夫子,任由肉根颠簸着搅弄潮液。
    “唔唔.....夫君.....我不要学了...我们回去....”,怯马的恐惧和身体的欲望,双重感官的剧烈反差,刺激的她身子轻微痉挛,双腿都打抖了。
    永琪恍若未闻,咬着她的耳垂,嘶哑轻慢:“若要快走,就夹得重些”,很快,马蹄轻扬频率渐快,带着粗硕的狰狞在里头深抽浅送。
    知画害怕被马颠下,只得紧紧夹着他的腰腹,这一举措让他入得更为顺畅,桃汁潺潺涌出,湿了大片马背,阳物上一层淫靡不堪的蜜液白沫,每捣一次都要牵出丝来。
    永琪腹下血液流窜直冲脑顶,他已不想再忍,嗓子已经沙哑到了极致:“听话,还剩最后一步了”
    “驾!”,他怒喊一声,猛地一甩马鞭。
    永琪伏在她身上,配合着马匹的奔腾,挺跨迅猛抽插,次次抵入花心小口,肏得她花枝乱颤,娇哀凄呜,每一个来回都将她顶上浪尖儿。
    “唔...不要....放...放过我...”,知画骨腕被绑着,身子抖颤个不停,连脚趾都是酥麻的畅意。
    身下的人儿色若春情,全身上下莹润泛着嫩粉,似新荷出水,纯洁饱满,如今却被人以如此羞人的姿态侵犯着。
    “驾,驾!”,永琪喉咙低哑地闷哼,如同上瘾了般,像个猛兽般不知疲倦耸动。
    四野广际辽阔,一匹奔驰的骏马穿过,草浪随风起伏,马匹上乘着一对交媾的男女,男子健壮勇猛,狂插猛送,他身下的娇花沐雨哀泣,被欲浪席卷翻涌,欲生欲死。
    永琪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驱使他的是男子原始的野性,他愈入愈快,愈捣愈深,私处的拍击响彻原野。
    “吁!”,永琪握紧缰绳,急踏声断,马蹄猛地上扬,四周一片寂静。
    永琪连脸部都是狰狞的,巨大的冲力让他贯入到一片全新的天地,那一瞬他竟失声了,随之爆发出来的是压倒性的快感,他怒吼地狂射出来,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乎将他湮灭。
    “呜呜呜.........”,知画崩溃地哭了出来,脸上似痛苦似解脱,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整个人颤如筛糠,下体宛若失禁般涌出潮汁,喷薄饱胀在她腹中鼓跳。
    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被受精的声音,一股接着几股,咕噜噜地灌满她的宫口,填鼓她的小腹。
    知画被肏得眼神涣散,连魂魄都似浮在半空,触不着实地,荒野无人,只有风声在呼呼的吹。
    不知过了多久,腹下怒昂的巨硕再一次勃起,知画双眸虚弱无力地半阖着,她像是怕极了,颤颤地缩着身子躲避。
    永琪箍着她的腰,眼角泛红,他看着她,哑声道:“再来一次”
    知画无助又彷徨,只是力量悬殊,软软的抗拒没有一丁点作用,只能默默承受着他强盛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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