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两人的衣服很快被扒光了,顾渊身子烫得像火,江汝身子冷,她不由自主的想贴上顾渊。真凉,顾渊把江汝抱到床上。比起前两次他的急切,这次的他更有仔细品尝的雅兴。
“躺好”,他哑着嗓子说。
江汝的皮肤白皙细滑,在下午的暖阳里整体呈现一种茫茫的光感,她四肢修长,小腹却有肉感,天气不算冷,她身子却是凉凉的,身体肌肤由于暴露在空气里而粒粒突起。顾渊的手指划过她肌肤,从肩颈到手肘,自腋下划过胸前软软的白桃,直划到小腹,再下,是她黑色的花丛,她显然没有修饰过,那里呈现出一种原始的杂乱感。顾渊撑在床上,他俯下身吻她,咬她的耳垂,用舌头去舔顺耳垂上的绒毛,他一路亲下去,嘴分成叁半,舌头与上下嘴唇各司一职,温柔而仔细,吻过她每寸肌肤,他吻着她乳边的细肉,那里嫩的像刚捞出来的黄桃罐头,他吻得比轻更轻,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碎这份美丽。
江汝的腿早已蜷起,她第一次感受前戏的美妙之处,她之前一直以为男女之情定要激烈浓情才配得上热烈的爱,没想到循序渐进也是一种美。顾渊在她身上缓慢而庞大的创作,她像是被水洇湿的画布,在一点点展开,圣光沐浴,顾渊如同神明,自光芒中伸出手,牵引她走向极乐。
顾渊身下已硬的不行,他伸手进江汝的阴道,那里湿润又温暖,见有东西进来立刻把它包裹住,“你这里在喊我呢,你听到了吗?”色而不淫,江汝脑海里一瞬间冒出这个词。他动动手指,江汝咬着嘴唇身体弓了起来。
他抽出手指,上面湿哒哒的沾着江汝的爱液,他把指头放进嘴里尝了尝。又色又淫。
他撕了个安全套套上,一棒到底,江汝的小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一下子被满足了,反而有点接受不来,她失控的叫出声来,顾渊看她,眼神迷离,深陷在情欲之中。
似乎是要将 “慢”进行到底,即使阴茎已经胀的发亮,他也并不着急。他慢慢的一抽一送,却又故意的摩擦她的G点,江汝抓紧了被子,顾渊坏心眼的磨了好几下,快点吧,她快受不了了,她想要。
“顾渊。。”她轻声细语的喊他,他也不着急,慢慢的挺着身子,他在等她求饶。
“你快点。。。”
“那你求求我,请求你鸡巴超大的老公,现在操你。”他缓慢的说。
“求。。求你,操我吧。”江汝已经不知道尊严是什么了。
顾渊突然发情似的猛地抽动起来,江汝在一瞬间被满足了,舒服的一下子哭了出来,与此同时,她震颤着高潮了。她眼泪口水混在一起,胡乱地喊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
顾渊看着江汝在身下的模样,看她在身下失去理智,在身下享受又求饶,突然动了情。“你怎么可以先高潮,太自私了吧?”顾渊说着,猛烈的冲击起来,江汝在身下哭喊,头发凌乱,十指交缠,嘴巴里喊着各种各样的话,顾渊被激的发狂,与刚才的温柔绅士判若两人,他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在她身下快速进出,江汝搂住他,在他耳边不断娇喘呻吟着,阴道紧紧地吸住他,他一瞬间感受到了何谓灵与肉的交缠,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江汝显然还没回复理智,她弓着身在一边低声啜泣。
顾渊喘了一会,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平息,他想记住这次经历,记住这时刻,记住刚刚那如同飞升般的感受。最好的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他遇到了。
江汝慢慢恢复平静,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她说了些什么。她偷偷看了眼顾渊,正正好撞进他眼底无限的柔情中。只是,那温柔太过空洞,里面满满的,但没有她。
“你刚刚被我操哭了。”顾渊平静的说,就像说明天有雨一样寻常。
江汝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他提起,羞得无地自容,眼睛一红,又快哭出来。
顾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哭起来很好看,睫毛很长,挂着泪珠不断往下淌。他一瞬间怀疑她的眼泪掉下来会不会变成水晶。
江汝扑到他臂弯,把头埋起来呜呜的哭起来,丢死人了。。。
顾渊怀抱着她,静静感受她在怀里哭泣,直到她停止抽泣。
“你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嗯?她说什么了?江汝抬起头,鼻头红红的看着他。
“你说操死。。”话没说完,江汝拿手捂住他嘴,她没有,她不是!她不听!顾渊笑着看他,眼睛弯了起来,真好看,江汝有点呆了。顾渊翻身压住她,两个人吻起来,今天下午的第一次接吻,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
事后,江汝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她穿上套装,拾起内衣准备回学校,现在还是傍晚,远在宵禁之前,还来得及赶回去。
顾渊没有留她,他并不喜欢有人干扰他自己的领地,谁都不行。他看得出江汝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意思,省去他不少麻烦。
“真空?”顾渊看到江汝把内衣收进保鲜袋里装起。
江汝嗯了一声。晚上了,大家又不会注意。
顾渊看着她坦荡荡的没有一丝为此而羞耻的模样,感觉又发现了一点惊喜。也许释放她的天性也没有那么难。
他带江汝去简单吃了个饭,送她回学校后,顾渊回到自己的公寓,他没开灯,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觉得心房饱满,干枯的灵魂仿佛得到了浇灌,每个细胞都像痛饮了营养液一般充盈起来。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终于找到了治愈孤独的良药。
叁天后,按照江汝的要求顾渊把房子找好了,有四五套合他的意,等到周末时候便带江汝去看了一遍。
江汝看了一圈,都在顾渊的公寓附近,她挑了一个属意的,顾渊当场就定了下来。签合同很麻烦,江汝没什么经验,顾渊让她签什么她就签什么,跑了两天,终于把手续办全。房子里家具齐全,江汝准备以后再慢慢换,当晚就搬了一部分家当过来。
顾渊拿给江汝一瓶长期避孕药,他毕竟不能随身携带安全套,以备完全,还是需要江汝服用这种危害小的药物。不怀孕是他们两个人的共同愿望,江汝没有异议,爽快的接了下来。
“你身体太寒了”,几次云雨,顾渊已经了解她身体,他第一次遇到身体这么冷的,太不健康了。
“有个老中医不错,明天带你去看病。”江汝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嘲笑。一边给她避孕药,一边带她去看医生。她觉得感动又难过,但她也清楚顾渊不是爱她才关心她身体,他只是习惯性的对自己女人好。
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动真心,因而有时候冷血的过了头。
第二天,顾渊把中医请到了江汝家里来,江汝以前看中医都要排几个小时的队,这次享受了次上门服务,当真受宠若惊。
过几天她要陪顾渊去个晚会,她需要礼服。下午,顾渊领她去了个隐匿在住宅区里的造型店,他之前已经替她挑好了。江汝进到试衣间里换上,那是一条银色裙子,上面垂着银色的流苏,转起来会听到哗哗的撞击声,静止的时候也是流光溢彩,只是不知为什么暴露的地方有点多。肩颈后背前胸都有大片的裸露,让她不自在。她深知自己并非宴会主角,她怕这条裙子会太过抢眼。江汝走出试衣间,顾渊很了解她身体,这条裙子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身体的曲线,暴露出她大片白皙的皮肤,那也许是顾渊最喜欢的地方吧。连选衣服的权力都没有,江汝自觉是被人操控的娃娃,又唯恐自己想的太过复杂。
可顾渊很满意,她便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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