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神qíng一变,伸手快速的狠狠推了钟qíng一把。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狠狠的朝着chuáng边的柜子上砸了过去。
忍不住
想要破坏。
想要毁灭。
所有眼前的一切东西。
凌寰宇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尖一口,二话不说,挥手就朝着自己脑袋上砸了过去。
若是他要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人,甚至去伤害那些自己亲近喜欢的人,他qíng愿不要活着。
那只拳头朝着要害飞过去的速度是那样的毫不犹豫,带着一种不计后果的壮烈
却在半路被一只手拦住了。
凌寰宇睁着眼睛。
他已经看不清了,面前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红,刺激着他的神经,叫嚣着毁灭一切。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面前的人应该珍惜,但是四肢却不受控制的发起了攻击。
然后,攻击被拦下。
唇上传来一股温凉。
他的动作就那样僵住了。
钟qíng闭上了眼睛,放开了抓住他的双手,改为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肩背。
我相信你,三爷,你不会伤害我的。她贴着他的唇轻轻的说道。
凌寰宇就这样直直的站着,感受着怀中人轻柔划过鼻尖的呼吸。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本能代替了一切。
他的理智依旧是狂乱的,却好像找到了另外一个发泄的渠道。
钟qíng被压在了那张塌了一半的大chuáng之上。
身上人的动作十分急迫,带着迫不及待的忍耐和锁住猎物的兴奋。
幸好这张chuáng足够软。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竟然想到的,是这件事qíng。
第147章 冷艳剑魂 44
身上开始变凉,用来蔽体的衣物被祛除。
钟qíng伸手捂住脸,到底挡不住心底涌起的羞涩和恼怒。
即便是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也算得上是自愿的,但真到了这一刻,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以及委屈。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人珍而重之,慎重对待?
如今这样的qíng景,身上人急切的动作,让她有些茫然。
撕扯衣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钟qíng有些疑惑的向上望去。
凌寰宇突然低下头,灼热的额头抵着她的额,低低的开口:霜寒?
钟qíng讶异不已,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感知?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身上的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重复了一声:霜寒。
钟qíng再次应了一声。
凌寰宇又喊了一声。
钟qíng这下终于确定了,他并没有恢复清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起了自己的名字。
或许是心里想着。
或许是到底还剩下一丝感应?
他的额头已经溢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神qíng也狂乱了起来,却硬是忍耐着不再动作,只是一声一声的喊着霜寒。
那些萦绕在心底的不敢委屈和羞耻感突然就消失了。
钟qíng最后一次应了他一声,主动的伸出手,环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我在。
这一声,这一个动作,就好像是开启了什么特殊的阀门。
刺啦一声,钟qíng身上最后的遮蔽物都被一扫而空。
身上人动作不太熟练却尽量克制的在探索着。
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或许他的潜意识里面依旧记得。
身下的女人是霜寒,要温柔对她,不能伤害了她。
钟qíng含着微笑闭上眼睛,主动去迎合他的吻。
到了这样的地步,都愿意对你温柔以待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
身体在一刹那被贯穿。
撕裂的痛苦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除了钟qíng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起承转合之间,从不适的痛苦到渐渐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欢愉。
钟qíng忍住了嘴里的呻吟,努力让自己在那股狂乱的漩涡之中保持清醒。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qíng要做。
只是身上人的持久力让她有些难捱。
她紧紧的咬着牙,攀着他的手臂,一下一下承受着那几乎要将自己贯穿一般的撞击。
终于在某一刻,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就是这个时候。
钟qíng忍住疲惫,早已准备好的能量引导着凌寰宇身体中的那股异样能量,一鼓作气,带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的冲击让她头脑中一空。
她闷哼一声,实在忍受不住身体和jīng神的双重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身上的男人,眼神之中的血色慢慢的退却了开,虽然依旧带着猩红的血丝,却终于还是恢复了一丝清明。
凌寰宇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相当混乱又美丽的梦。
那梦境之中,有清凉的甘露,不断的缓解着他浑身的灼热和焦躁。
还有自己喜欢的人,隐约回应自己的声音。
大概除了梦境,再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吧?
他这么想着,突然察觉到了身体之上的异样。
第148章 冷艳剑魂 45
整个身体就那样僵硬了起来。
凌寰宇一点一点的低下头,所有的一切印入眼帘。
身下的女人,脸色苍白,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jīng致的眉头皱着,昭显着她此刻睡得并不安稳。
凌寰宇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身上凌乱的痕迹。
他突然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小心翼翼的退出她的身体,凌寰宇生怕伤害到身下的女人一般,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去浴室放好水,替人清理gān净,凌寰宇直接用宽大的浴巾将人遮得严严实实,包起来走了出去。
凌沉一直都站在门外,见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三爷,这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三爷,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这是霜小姐?
对方埋在三爷的怀里,看不清脸色。
但是看着三爷这浑身气势冷凝又带着莫名餍足的面容,凌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凌沉:
他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三爷终于恢复了,还是恭喜三爷终于得偿所愿?
凌寰宇没有心思去猜测凌沉的想法,径直抱着钟qíng去了另外一件gān净的客房。
从头至尾没能得到三爷一个眼神,并且被砰的一声关在门外的凌沉:
好吧,他可以理解。
钟qíng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
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又酸又痛。
有些茫然的睁眼望着天花板,前一天的记忆终于回笼。
想起了自己昨天经历了什么的钟qíng:
醒了?
熟悉的冷淡嗓音传入钟qíng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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