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跋脸色难看的要死:王嘉,你要是管不好自己的妹妹,我不介意替你管。
王嘉赶忙拉着王茗苑离开海滩。
玉明珠踌躇之下,跟着王嘉一块离开。
海边沙滩。
你信她吗?叶悠悠心底有些忐忑。
我只信你。轩辕跋将她拥在怀中,她小心翼翼、带着恐慌的表qíng,让他一阵心疼:倾辰,你是我妻子,是我要照顾一辈子的女人,你别担心,别害怕,我信你,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信你。
叶悠悠心头五味杂陈,她回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很温暖、很安全,居然生出一丝留恋。
下午时光。
两人在沙滩上尽qíng的放松、嬉闹,抓了二十多只螃蟹,最大的有拳头那般大小,轩辕跋还抓到一只巴掌长的海鱼,等两人回到野营的地方,篝炉已经燃起。
王嘉和玉明珠在篝炉旁边,他们手里有不少串好的蔬菜和ròu类,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佣人帮忙的。
现场并没有看到王茗苑,也不知道被王嘉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天渐渐暗下来。
烤ròu、弄菜、喝酒
叶悠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高兴过,她拉着轩辕跋,围着篝火跳舞,篝火照在她娇嫩的脸庞。
轩辕跋陪着她,笑意就没有离开过嘴角。
王嘉看着跳舞的玉倾辰,想起在学校时,他跟她合作的那一曲,那日他弹琴高歌,她伴舞,现在想来,好像就在昨日。
人依旧,他却已经没机会了。
倒下一杯酒,饮尽,又是一杯,喝的太急,不由呛到。一只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他睁着醉意蒙蒙的眼睛,转头看去,原来是玉明珠。
来,喝他递过酒去。
玉明珠接了,陪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她不时望向轩辕跋,眼底有一丝感伤。
夜越来越深,晚风微凉,没有谁睡得着。
轩辕跋拉着叶悠悠去了海滩那边闲逛。
王嘉坐在原地喝酒。
玉明珠陪在他身边:王嘉,想得到她吗?
王嘉猛地一顿,而后饮尽杯中酒:你醉了。
不,我没有醉。玉明珠拉住王嘉的手: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我姐姐,而我姐姐她其实,其实也喜欢你,只是她一直将这份感qíng埋在心底。
王嘉反手握住玉明珠的手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姐姐在上学的时候,其实,就喜欢着你,她偷偷告诉过我。只是,你也知道,我姐姐和轩辕哥哥有婚约,为了两国和平,我姐姐只能勉qiáng自己,将这份青涩的感qíng埋在心底。
王嘉眼睛瞪得老大:你说,倾辰,倾辰她喜欢的是我?
是,我姐姐喜欢的是你。玉明珠说着说着便哭起来:看着我姐姐qiáng颜欢笑,讨好轩辕跋,而你又在这边伤qíng,我实在忍不住你们这样。
王嘉愣了半天:她喜欢的是我,她原来喜欢的是我
王嘉哥哥,我姐姐和轩辕跋还没有大婚,你们还有机会在一起。玉明珠进一步蛊惑王嘉:你是真的很爱我的姐姐,是吗?
不,没机会了了。王嘉痛苦的抱住头。
第13章恶魔王子的公主妻12
有机会。只是,你需要冒一些风险。玉明珠拉起王嘉:为了我姐姐一辈子的幸福,你愿意做吗?
王嘉知道这事不能做,可一想到玉倾辰娇俏的脸庞,就不由自主的点头:愿意。
好。为了我姐姐和哥哥你,我也豁出去了。玉明珠附在王嘉耳边:今天晚上,你需要派些人假扮然后,我会制造出你和我姐姐单独相处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你要记着用这个东西
玉明珠悄悄塞给王嘉一颗小小的胶囊。
这是?王嘉问。
这是可以让我姐姐成为你女人的东西。放心,千国和玉国为了颜面,不会惩戒姐姐和你,何况我养父那般疼姐姐,他会将姐姐嫁给你。到时候,皆大欢喜。
荒唐。王嘉将胶囊扔掉。
玉明珠再次将一枚胶囊放进王嘉手心:做不做,怎么做,是你的选择。我能帮你的,只能到这里了。她说完,钻进帐篷,留下王嘉坐在篝炉旁边。
王嘉望着手心当中的胶囊,各种想法纠缠在一块。
月上柳梢,涛声阵阵。
叶悠悠哪里睡得着,她和轩辕跋两人漫步在沙滩上,她的鞋子早已踢飞,赤着足踩着,说不上的舒服。
她哼着熟悉的曲调,只觉这辈子属今天的月亮最漂亮,就连脚下的沙粒,也是那般的与众不同。
系统提示音,攻略男主对宿主好感度加10,目前好感度50。
这么高兴?轩辕跋撇撇嘴:至于嘛!
叶悠悠微醺,她转过头,踮起脚尖,压住他的肩膀,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道:当然至于,我很开心,我实在太开心了。你知道吗?
她的唇边还留着酒香,一张一合间,吐着醉人的芬芳。
她左摇西晃,还不时傻乐。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
把鞋穿上!轩辕跋命令。
叶悠悠摇头:不要。她撅起小嘴。
穿不穿?他虎起脸,看起来凶的要死。
不要。叶悠悠朝他摆了个鬼脸:你也把鞋脱了,很舒服的。她蹲下,抢着去解他的鞋带。
轩辕跋连连后退,脸更黑:别胡闹。
我才没胡闹呢。叶悠悠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他想要挣脱开,又怕伤到她,矛盾之下,她就已经解开鞋带,紧接着,她飞身而起,一下子将他扑倒,力气大的惊人,竟和成年男子差不多。
他一时没心理准备,失去重心,跌倒在沙滩上,浑身上下都滚上沙子。
他脸色顿时黑的要死,刚要发火,却见小小的人儿趴在他的身上,一双小手按着他的胸膛,小脸微红,砸吧着小嘴,直楞楞地盯着他瞧。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她没有起身的意思,也不放他起来,就这么看着他。
咳!轩辕跋轻咳一声,别开目光:gān嘛这么看着我?
她的小手忽然伸到他脸前,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唇,身体有一种难以的冲动,直达心底,他硬是压下,一把扯下她的手:别胡闹。他的声音有些涩哑。
不,我才没有胡闹。微醺的她不满极了,小手在他手掌间挣扎,他可不敢放开,牢牢地捏住。
你醉了!
不,我才没醉。说是没醉,眼睛却是醉意朦胧。
她忽然一下子就哭了,哭的毫无征兆,大滴地眼泪说掉就掉,跟演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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