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离还没反应过来,他将人一个翻转按在墙上,撩起裙摆,握着性器挤开闭合的细缝用力插进了她体内。
没有半点前戏,干涩得很,送入半根就卡着无法继续。
纵使性器只是半硬状态,没有全然勃起,然而未经扩张的甬道仍是难以容纳。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浑身一僵,张口结舌:“小、小舅舅,我们……”
应萧然强行动了几下,箍着他的穴壁紧得肉柱发疼,他寒着脸道:“你不是想这样做吗?我现在满足你。”
华离双手撑着冷硬的墙壁,想反驳他的话:“不,我来找你是……呃……”
虽然本意并非这样,但其实身体和内心都渴望触摸,被他一碰就软了。
她没能说出口,他木然地插在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股沟绕过去,寻到两片蚌肉上的嫩芽。
微凉的指尖打着圈按压,拇指与食指合拢捏住,粗鲁地搓揉。
即便如此,华离已经在这随意的拨弄下动情,随他的动作耐不住小声喘息。
应萧然感到小穴里渗出黏腻的热液,很快浸润茎身。
陌生而可耻的欲望涌上来,原本胯间半硬的阳物因此充血灼热,一点点胀大,直挺挺填满内壁。
在淫水的润滑下,他入得稍微轻松些,扣住她的细腰,硕大的龟首一寸一寸顶到深处。
“啊……”华离努力让自己适应他,吃力地吞吐着,直至全根没入。
穴壁被撑到极致后,性器并未停下,继续往里推送,仿佛要把人戳穿。
她往后扬起纤细的脖颈,趴在墙壁上主动翘起腰臀,岔开双腿,好让他进得更容易。
应萧然冷目睨着。
人前装着一副乖巧的模样,此时却摆出最放浪的姿势,檀口微张吟叫,声线绵绵颤颤,掩不住妩媚。
他听得刺耳,胸腔像温水淋下,些微异样,也仅是瞬间,便如石投湖面稍纵即逝。
俯身凑近,应萧然一字一字道:“真是淫荡。”
“嗯……不要……不要说出来……”华离羞得脸红耳热,低头不经意看到两人交合处,震惊居然吃进那样粗长的东西。
她费劲扭头,想瞧瞧在自己身体里开疆辟土的人现在是怎样的情态,会不会有所动容。
几缕发丝滑落,凌乱垂在脸旁,露出清晰的轮廓。
修长眉宇下,一对羽睫半掩,深邃又浅淡的眼瞳映着昏黄余晖,似有暗淡火光,似有灰蒙雾气。
仿佛察觉她的意图,又或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应萧然没说什么,只沉默地撞击,越深越重。
他掐着她的腰,眼里只有冰冷,这样的媾和让他生出无边的恶心。
华离定定回望着,心下发酥发涩,忽然莫名羡慕梅宁。
有一次,她远远在街上碰到二人,他与梅宁并肩而行,微笑着说话。
翩翩公子,窈窕佳人,好一对佳偶。
人来人往,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是南阳郡主啊,自幼锦衣玉食,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抚上自己的心口,有些疑惑,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不该难过什么的。
可她竟羡慕起梅宁。
胡思乱想之际,华离在近乎粗暴的抽插中不得不放弃,呻吟着拼命支撑自己站稳。
至少在这时候,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
她眯眼喃喃:“小舅舅……你洞房那天……好……好厉害……我那里……都肿了……”
唇瓣开合,猩红的小舌吐出来,无辜却勾人。
似抱怨,似娇嗔。
应萧然嘴唇抿紧,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一言不发从身后一下一下撞着,次次捣至花穴难以承受的深度。
奶尖随他挺入的动作乱晃,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却被死死压到墙上,肏到指节泛白。
穴肉急剧翕张,她疼得脚趾微蜷,意识模糊,却又沉醉在窒息的快感里。
“哈啊……好舒服……”
应萧然喉结微滑,看着她在身下像猫儿发春一样意乱情迷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加快操弄的节奏。
华离被插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胸乳和壁棱挤压得变形,所有感官集中在交合的地方。
屋子里很安静,唯有破碎的呻吟与粘稠的水声此起彼伏。
小腹越绷越紧,尿意袭来,她急得惊喘道:“你……你先出去……”
应萧然没有搭理她,试图压抑失控的欲望,带着恨和怒抽送得很快,快到她喊不出话。
华离控制不了,双腿簌簌发抖,大汩清莹的春露喷出来,洒在他的衣袍和地面上。
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她便浑身酸软地往下滑,跪在地上,犹如小死一回。
应萧然跟着跪下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在洞口磨蹭几下,再次从背后把滚烫的肉棒狠狠贯穿进去。
高潮后的小穴蠕动着,又紧又热,湿得一塌糊涂。
华离神思恍惚尚没有缓过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出,看起来纯洁又淫糜。
“呜呜……小舅舅……够了……我不行了……”
应萧然终于停顿片刻,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虚脱的她托起来往里走。
他垂眸,表情很淡,低嘲道:“这对你来说够?”
每走一步,插在穴里的性器就顶得更深,她满面潮红,腿间淫液横流,等被放到桌上时,差不多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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