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规律的在她嘴里抽送,一边道:“熹儿的小嘴…嗯…好紧呐,好会吸…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骑马的时候,都在想,要是…哦…要是带着你一起骑马就好了…只穿一条裙子,小屁股一抬,我就可以干进去…然后你的淫水从马背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字里话间泄露出来的全是对她压抑的渴望,粗野的幻想,直白的欲望。明明白日里,他同她保持着距离,就是进马车里,也没有特别多情热的动作和眼神…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适应嘴里的异物,运用着舌头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她还伸手抱住了他赤裸的健臀,屁股上因为用力抽送而一块一块绷起来的肉被她抓在了手里,揉了一下。
他顿时哑了声,鸡巴徒然在她嘴里胀大一圈。她随便弄弄他身体的反应就特别大,她心底其实也有些得意,只是苦了嘴巴了,嘴角和下颚都已经被大鸡巴撑的发疼了,下巴上全是透明的口水,只要鸡巴往外一抽,就是一条长长的银丝,她难受的蹙了蹙眉,一脸痛苦的模样越发刺激着赵蕴的兽欲,他开始把持不住力度,粗鲁的抓紧了她的头发,鸡巴像打桩一样在她嘴里疯狂进出,明明肉鸡巴里也没骨头,偏偏硬得令人生畏,好像嘴都能被他捣烂了。
她无法控制的流出生理泪水,赤裸的身体,嫩白的奶子在澡桶里无助的摇摇晃晃,赵蕴看得心生怜惜,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更用力的欺负她,想插破她的嘴,还想把肮脏的精液都射在她的脸上。
这个想法一浮上脑海,鸡巴肿胀得就跟要爆炸似的,他一下子抽出鸡巴,自己扶着对准她的脸浓精噗呲噗呲激射了出来。
她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泪脸承受着他精液的灌溉,浓厚膻腥味扑鼻而来,都快把她熏晕了。
赵蕴爽的腰都在颤抖,第一次射她脸上的兴奋不比射在她肚子里少一分一毫,他扶着还在往下滴精液的软鸡巴抵住她红肿的唇边,哑声哄道:“熹儿,把舌头伸出来,再舔舔哥哥的鸡巴。”
她抿唇摇着头,她甚至都睁不开眼。
赵蕴只好用手舀水,帮她洗了个脸,然后又把她从澡桶里捞起,林熹急忙双手双脚缠到了他的身上,半软不软的鸡巴就着腾空的姿势杵在阴户上,花穴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液,滴在棒身上。
她的身子早就躁热难耐了,不止是小穴发痒,连奶子都好想被捏一捏。
他托着她的两个屁股蛋,把她向上举了举,高度到他无需低头,张嘴就可以吸到香甜的乳汁。
林熹被吸得“嗯啊嗯啊”的乱叫,她小嘴没了堵塞的鸡巴,淫叫娇媚勾人,听得赵蕴的软鸡巴顷刻又硬了起来,顺着阴户磨蹭了几下,不需要手扶,慢慢的插进了小穴。
自从沉明王涛等人赶到,他们就很少很少做了,客栈或者野外都不隔音,他一不想她娇软的呻吟被别的男人听去,二不想给予别人自己夜夜纵情的形象。
当巨大的菱形龟头将紧闭的花唇分开,一点一点地没入狭窄紧窒的小穴里,林熹双手双脚越发紧密的缠在他身上,眯起美目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嗯…鸡巴好粗好大…”
赵蕴吐出吸的肿大的奶头,一脸的享受,闷哼道:“里面好紧…”
他其实刚刚射过一次,这次完全可以慢慢磨慢慢肏,可腰间的耸动还是在不自觉的加快,小穴真的太吸人了,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才罢休,他实难抵抗,欲望挣脱了牢笼。
随即林熹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他身上的一个物件,被他捧着小屁股粗暴的抛上抛下,颠来颠去,小穴里夹着的又粗又热的鸡巴一下重过一下的往她肚子里顶,她每次的下落,都像要被大鸡插穿了,刺激得她泪眼婆娑,不住的尖叫,跳跃的奶子忽然再次被赵蕴温热的唇舌用力吸吮,那股子吞噬的劲像是把她生吞活吃了,她就跟失禁一样颤抖着上下齐喷水,大脑一片空白。
赵蕴下巴脖子胸膛全是一片奶白色,胯下鸡巴乃至大腿则是湿答答的水液,甚至还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地上滴。真真是全身都沾染了她的味道她的水,他把瘫软失神的她放下,让她转过去手扶着澡桶,再掐着她的腰,重新入进了她抽搐着的小穴。
说一句鸡巴都要被绞烂了不为过,穴肉就跟有生命力一样,他一插进去,就开始疯了一样地绞他,在往里面深入一点,子宫口也在一口一口的咬着敏感的大龟头,像是吸出大龟头里即将喷射出的精液一样,赵蕴连连倒抽,额头青筋直跳,好不容易忍下了射意,再次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尽是他们两个人放纵的喘息和呻吟,她高高撅起的小屁股眨眼之间就被男人撞红了,吸引着赵蕴的视线,他伸手揉了揉,又把两片臀瓣往两边扒开,藏在里面的粉嫩菊洞露在了他的眼底,这里他虽开了苞,但操的少,实在是她的小穴就够吸人的了,往往他沉沦到要了又要,欲望满足了之后才想起来菊洞。
他一边肏干着小穴,一边用手指刮了刮紧闭的菊洞,惹来她敏感的收缩:“啊…不要…别碰那里…”
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也不知道,她努力撅高屁股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身体会本能的追求快感,她就算是撑不住了屁股还是会自发翘起来,迎合鸡巴的贯穿,太舒服太舒服了,又热又长的鸡巴插的小穴酥软一片,快感集中在这里,她瞬间就忘了菊穴上侵犯的手指。
刮着菊洞的那根手指徒然很强势的往菊洞里塞,这个地方真的是紧的不像话,好像多一根手指就塞不进去了,明明他那么粗的一根鸡巴都塞进去过,赵蕴想起鸡巴被菊穴绞杀的销魂滋味:“怪哥哥不好,冷落这里了…看看现在紧的,就跟没开过苞似的,哥哥现在就把大鸡巴插进去,让它松一松…”
久违的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袭来,林熹本能的排斥,小屁股一抖一抖的想把手指挤出去:“不…啊…”
一声“啊”,叫的哀哀楚楚。
滴着淫水的鸡巴蛮横的对着菊洞生捅硬插,这个洞根本不能慢慢来,怎么扩张都不会变滑顺,就得直接插。
“不行不行,呜呜…屁眼被插破了…”
“哦…熹儿,这里好紧好热…放松,让我再再进去一点…”
一根手指都塞得吃力的菊洞被鸡巴插出了一个巨大的洞,粗长狰狞的鸡巴在穴洞里粗暴的插入抽出,她抽抽噎噎的哭了出来,反手想捂住菊洞不让他插,谁知赵蕴竟加快了速度,两颗鼓鼓的肉囊随着他的进攻啪啪啪的拍击着她的阴户,打的红肿的阴户浅浅的喷着水,双重的刺激和快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和神经,让她彻底崩溃,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可怜兮兮的跪到了地上。
赵蕴也跟着跪了下来,这地是砖头砌的地,他不敢妄动,因为一个抽动,就是她膝盖和地摩擦,他心里到底是舍不得的,于是把她抱回了床上,悦儿孤孤单单的睡得正香,他把她放在女儿旁边,再一次压了上去,他忍耐力越来越强,她都不知道高潮喷水了多少次,他还一次都没射,忍得双眸赤红,只知道伏在她身上,把鸡巴往她小穴和菊洞里捅,木床剧烈的摇晃起来,嘎吱嘎吱响,悦儿惊醒,哇哇大哭,林熹被插的双目迷离,奶子不停的上下抖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侧过潮红的小脸,迷蒙的视线看了眼女儿,羞耻和羞愧交错,她也跟着哭。
赵蕴低头舔她的眼睛,一路舔到她的红唇,鸡巴还在红肿的小穴里进出,淫水都快都被他捣成白沫了,他还是停不下来,还在插,哑着嗓子道:“我再插几下,再插几下就好,等一下就哄悦儿…”
赵蕴的再插几下,插到油灯里的油燃尽,屋内一点光线都没有了,他还没停。
悦儿早就自己哭够了,又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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