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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珍有些不耐道:怎么了?慌慌张张地又是有谁上门?
    大爷!不是有人上门,是天上有个有个东西!那丫鬟也不知如何说清楚,而且上面好像有人,正冲着咱们过来呢。
    贾珍:
    卧槽!
    难道是他赦叔见他久不归家就和他老子杀上门来了?他屁滚尿流地赶紧冲了出去,往外一看,就看到的确是有一个金灿灿地东西往这边而来。
    先来找贾珍这是司徒曌和老八以及林如海商量好的。
    不但不先去扬州,还要隐藏自己等人的意图,最好是打着跟着司徒曌办差的名头。这既是不想打糙惊蛇,可以在金陵探听一番那漕帮和漕运的虚实。也因为江南官场盘根错节,非同一般地复杂。
    话说这金陵的人对天上出现一个宝贝,上面还坐着人什么的,已经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其实不但是这金陵,整个江南地界,甚至邻近省份,那都是习以为常了的。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消息也早传遍了乘坐那铁鸟的就是贾天师的侄子,宁国公之孙,贾珍,珍大爷!
    今儿个却是有些稀奇,这哪里还是铁鸟?分明就是一根金灿灿的羽毛嘛!看上去像凤凰毛啊!
    沿路飞得快还好,不过金光一闪而过,可到了金陵城附近的时候,这缓缓一飞,金陵的百姓们就震惊了起来,难道是贾天师亲至?
    因司徒曌控制着翎羽飞在半空,这司徒禩和林如海都看到了地上跪着的百姓,隐隐听到乱糟糟的天师之类的话语,心中都唏嘘不已。
    一个是唏嘘幸好贾赦重qíng重义,自己的二哥也有修行,虽然想来比贾赦肯定不如,不过这也好过没有啊!瞧瞧如今贾赦这名头,若是人家想要起兵造反,那还不是一呼百应?
    那边林如海所想和他相差无几,不过却有些担忧。
    毕竟民心这玩意儿,也太棘手了一些。
    司徒曌倒是对这些视若无睹,他虽不是第一次来金陵,可之前也不过是跟着太上皇看看罢了,对这金陵虽然有些印象,但要说哪里是贾家在这边的老宅,那是完全不清楚。
    不过这也非难事,他直接用神识说过整个金陵城,就找到了贾珍所在,冲着那边而去。
    不多时贾珍就看到那金色的凤凰毛果然是冲着自家来了,心里既是欢喜,又担心被揍,很是复杂地看着那羽毛降落在院子里。
    他匆忙迎上去,眼光一扫,随即愣了。
    这什么组合啊!
    老二?
    老八?
    他林姑父?还有林姑父他妈?
    不过他这小子到底是反应得快,连忙对众人该行礼行礼,该喊人喊人,这边赶紧地又喊了丫鬟送林母去后院儿,若非这还有几个外男在,他都直接喊媳妇出来接了老太太了。
    他从容地将这些人迎进去,心中懵bī依旧,待茶水备好,他才小心肝扑腾扑腾地问:二爷、八爷、姑父,您几位过来这是出了什么事么?还是说您几位是来这边转转的?
    其实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借口他自己都不信。要说飞来转转什么地,带什么老太太啊!可这不是要随口找点什么说说么,难道要问:您几位是我那赦叔派来抽我的?
    司徒曌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虽然没有不喜贾珍,只贾珍整天没事儿就跟在贾赦身边,还动不动就抱着贾赦的肩膀,腰啊,撒娇啊,碍眼!这两个月不见,他倒是觉得不错。
    那司徒禩见他不说话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张口,那不是还有人家自家亲戚吗?
    林如海只得笑道:我们都是领了差事而来。
    接着林如海就将他们的差事那么一说,看贾珍一脸如释重负,心中颇觉好笑,再想想自己此番前来,他昨儿个专门去问了贾敬可有什么话要带给贾赦,那位敬大哥居然只道:随他。
    没半点不喜之色。
    显然是真心实意地随着儿子乐意在金陵还是回京城。
    林如海心里琢磨了下,倒是有些明白贾敬虽然面冷,可的确是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
    他促狭道:虽说我们都是为了差事来的,不过来之前嘛
    这个嘛一出,声音一拉长,贾珍顿时忐忑道:姑父,可是家里长辈有什么话jiāo代我?
    司徒曌淡淡道:你赦叔让你住我一臂之力。
    还一臂之力?贾珍刚刚听这几位说了自己的差事之后心里就有了谱儿,分明是要让自己帮忙跑腿采买东西吧!也不看看你们过来一共带了几个人!
    难道指着你这位曾经的太子爷亲自去?
    这自是应有之义,那些俗务让我来即可,毕竟都是赦叔所需。贾珍将这事儿一口应下后又看林如海正看着自己,那位八爷也在含笑,连忙道:八爷和姑父这事儿虽是不好办,不过我在江南这两个多月,倒是大大小小的官儿见了不少,也是能帮上一点忙的。
    林如海也是不禁一笑,这有个先锋军冲锋陷阵,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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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这一天特意留意了一番司徒睿,见这少年见fèngcha针地和一个青年在说话,就有些好奇。不过他也没用神识去听少年的隐私,只是在午膳的时候问了一句。
    司徒睿就老老实实地卖了老九。
    这是好事儿啊,我这里还有几个方子呢,回头给你看看,我回头再给你点本钱,你自己也入一股。贾赦一边说一边就给了他一个玉简。
    司徒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手里拿到玉简了,也没着急去看,郑重地谢了贾赦,至于银子,少年道:银子侄儿还是不缺的,这府里上下其实都是侄儿在管着,以及我母妃的嫁妆
    贾赦听他说得一本正经,倒没好意思跟他说你老子的私房钱都在我这儿呢,你如今做生意,而且还是跟你九皇叔那个巨壕做生意,没个几十万两的本金不是帮他白忙活?
    他不知道那位太子妃的嫁妆能有多少,但想来不会少,可饶是如此,也不能让少年为了做点生意去卖了亡母的嫁妆吧?直接二话不说从乾坤袋里取了银子道:你爹当年放我这里的。
    当年?
    司徒睿脑子转了转,难不成是他父王起事之前?这一琢磨倒是觉得有几分可能。
    你若是不信,回头待你父王回来只管问他。若不是他的,他肯定还我。贾赦再诓道。
    这一下还真戳中了少年,于是司徒睿这才双手给接了,看那么厚厚一打,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他们王府当然是不差钱,甚至是当年从东宫里解了圈禁的时候也是差点将东宫以及他父王的库房都给搬空了的。
    只是那东宫本就巴掌大的地方,只五脏俱全罢了。
    库房里的那些东西,其实有不少对不上号的,而且个个都是珍品。
    明面上的银子,其实也比新出宫建府的那些小皇叔多不到哪里去,可他父王身子不好,自然是个窟窿
    这样的qíng况下他本没想着自己掺和进去地,只当帮个忙从他九叔身上学点东西,贾赦让他投钱,肯定是真的看好这一桩。
    你父王还放了不少银子在我这里呢,金子也不少,你放心地玩就行了。以后你也不用专门记账了,你之前从王府带来的那个账房我看着心xing不错,你且用着他就行,你只管账也不用你自己忙活,平日里要出去跟我说一声就行。
    总不好真地将他当个小厮当个账房拘束着吧?
    司徒睿心中很是感动。
    于是下午的时候他在这济世堂里找了一个安静的屋子先将那玉简贴脑袋上看了,等看完了那一堆什么五粮液、茅台的方子,几百万字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纸上谈兵的半个专家。
    他倒没忙着再让人请了那少东家,看了看时辰,先将账目看了一遍,又吩咐那账房几句,又问了问一些大夫今日看诊qíng况。
    因贾赦的规定,这些大夫每次看完一个病号都要写下脉案,要每日集册,最后汇总,每隔几日就要送到太医院一次。
    等这些俗事处理完毕,已经夕阳西下,因如今看诊名额固定,都是按照片区划分,目前执行良好,也就没了门口大堵人龙,他等贾赦处理完了最后几个重症病人,一起回家。
    一想到家字,少年就不禁想起了宫中的弟弟,有些想念。
    贾赦也没让他多等就带了他一起飞回荣国府,因是司徒睿第一天正式的住在府里,当然少不了要在贾母面前露个面,故而今天要在贾母那边用晚膳。
    简单地洗漱一番,换了衣衫,司徒睿再一开门就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小豆丁,贾琏憨憨地看着他问:睿哥哥,煦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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