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的拉布拉多犬还是很爱欺负童桔。
她刚拿起牵引绳,它便像箭一样拖着童桔冲了出去,在散步径上疾跑,一下子把人遛到老远去。
庄子宇在后面悠悠走着,欣赏着童桔被遛的狼狈样子,看见她开始气喘吁吁,禁不住皱眉,思索着如何提高这家伙的耐力。
子宇哥。童桔在前面向他求助。
庄子宇几步上前,接过绳子,轻轻一拽,拉布拉多回头,看见是他,立刻变徥安分,半蹲着身子,坐在他的脚边。
走吧。
庄子宇扭头对她示意,左手从裤袋里抽出。
五指修长,掌心温润,在她的眼前舒缓地张开,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
童桔心动不已地,右手慢慢递出,指骨碰到他的掌心,没有一刻停顿,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住她。
童桔觉得胸口的小鸟正在不停地扑腾,庄子宇没有回头,她便不时地仰头看他英俊流畅的侧脸,从眉眼到薄唇。
他们沿着砖红色散步径慢慢走了半小时才返回,这一路,拉布拉多都很乖,没有闹腾。
洗过手后,庄子宇带着童桔经过一道木质楼梯,进入他的书房。
这间书房与庄子宇在别墅的摆设截然不同,几乎看不见任何乐高模型,也没有球门和足球。
庄总裁对儿女的要求是,在家里也应该以学业为重。
童桔看见电脑桌前的一沓纸,好奇地问:子宇哥,这是什么?
庄子宇看了一眼,随意道:国外留学的资料。
童桔脸上的表情突然凝滞,热意像沙漠里急速败退的红日,从唇上和脸颊消逝无踪,怔怔地看着他,连刚刚被他牵过的手,也开始火辣辣地发痛。
子宇哥......你准备出国念大学?她声音闷闷地问。
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他即将高中毕业这件事。
她的性别、她冒充哥哥的事、再加上他就要毕业,这些事像叁座大山一样忽然压在了她心上。
只是本来做的规划。他把资料丢到抽屉,垂头见童桔布满阴霾的小脸,眉头微皱。
她的喜怒哀乐开始会影响他的情绪。
上半身往前伸展,左手按在桌面,他靠过去吻她。因为年轻,以为这是最好的安抚方法。童桔后颈被他按着,也躲不开。听见他像上次在休息间一样,难得温柔地说:我不是必须去。
偏冷酷的俊脸和眼眸一旦染上一点点温柔,便会变成洒满雪山峰顶的阳光,让人怦然心动。
门边传来佣人阿姨的敲门声,童桔推开他,跑去开门,阿姨还记得她,笑着把饮料和点心递给她,似乎没发现童桔异样火红的脸颊。
书桌前面有小矮几和沙发,童桔把托盘放到上面。玻璃杯里,像上次一样把切得仔细的新鲜水果泡水里。
她坐到地毯上,喝了一口水,又用银叉把里面腥红的草莓肉捞出来吃掉,仿佛这样能把刚刚接吻的痕迹冲淡一点,变得更有勇气一点。
果肉刚咽进喉咙,庄子宇的唇便又印下来。
今天的点心是桃子蛋糕。上面甜腻的奶油几乎全部融化在不断交缠的唇舌之间。
童桔被他按入怀里,衣服上移,露出一小截牛奶色的腰肢。轻舔她的下唇,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上臂、手肘,滑入衣摆下,指骨微曲,轻蹭着她肚脐周边细腻的肌肤。
好痒......
童桔细喘着,想躲开。
嗯......子宇哥......别这样......她意乱情迷地拒绝,仿佛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庄子宇置若罔闻。
碰触的肌肤如细嫩的牛奶,混和着橙花的香气,从指尖一路抵达他血气最汹涌的部位。他手臂用力,把她紧紧困在身前,她的舌尖已经驯服,他放肆地吃住吮吸,打圈,银丝在分离的唇瓣间断裂,低哑的嗓音伏在她耳畔,叫她:童喆......
变得滚烫的指尖顺着裤子的布料缓慢滑下......
啊!
童桔像鱼一样打挺,瞳孔睁大,用力推开他的手,转身靠着沙发,背向他,张着嘴,胡乱地呼吸。
庄子宇的气息也略微紊乱。
刚刚那一下,他其实什么也没触到,反倒是手背上,还残留着她肌肤的光滑触感。
意识到他可能摸到了童喆那里,他有一瞬间的停滞。然而,她的一连串动作,瞬即打乱了他突然冒出的一丝抗拒,反而助长了他体内的恶劣因子。
深幽的眼眸充斥着火焰,从她的背脊一直打量到紧俏的臀部,几乎没有声息地,不过一瞬,他已经从后抵住她,将她困在了沙发前。
童桔身体一僵,忙乱地抓着一个抱枕抱在身前。
庄子宇垂眸看她:你在怕什么?
像是在问她,也像是问自己。
当真做好了跨过障碍的准备?
那么前一刻的抗拒又是因为什么?
童桔摇摇头,垂着脑袋,她正在积累勇气,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
等她抬头时,却撞上了他深渊似地幽暗的眸光,他发烫的性器就抵着她柔软的臀瓣,隔着布料,轻轻一下磨蹭。
接着,他摄人心魄的俊颜靠近,声音低哑危险:既然你不是害怕,那就你来帮我。
童桔被他冷酷的俊颜迷惑,嘴边的话突然一字也无法说出。
… ...
接下去的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童桔完全不能准确说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红意从脸颊漫延到锁骨,额上冒着细汗,眼神失焦,双手的动作机械。
过程中,庄子宇不时低首和她唇舌交缠,用那种幽暗的眸光凝视她,从清秀的小脸,甚至到达她的腿间。
可惜,童桔为了伪装,穿着的裤子寛松。他没发现,也不会知道,当他在漫长的一段时间后伏在她耳边沉沉呼吸时,她的腿心也正潺潺流出水液。
他本来是希望童桔像上次那样拒绝他,籍此折断他对她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心理和生理还没达成一致的欲望。
然而,童桔的反应跟他从来就不同。
她其实一直在用女生对待心上人的方式来和他相处,哪怕她自此至终都顶着哥哥的名字。她只是因为与哥哥长得相像,还能稍稍迷惑旁人,才没有破绽百出。
当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恶劣地说出那样的提议,她的反应是无限的害羞。
她一直红着脸,从开始到结束。
她双手的颤抖通过握着的阳物传达给他,硕大坚硬的性器受困在软嫩的掌心里,因此而异常兴奋地跳动,这些极致愉悦的快感对他而言同样陌生。于是,他不停地亲她,任由银丝在两人间黏连又断裂,观察她的神态,想让她跟着他一起沉沦。
完全忘却他本来的目的,甚至,欲望决堤时,脑海中还冒出更多想和她做的,激烈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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