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把她翻过来抬起屁股时,她还在不停的摸自己的尾骨那里,男人对她这智商感到无奈,趁着她还没发觉,扶着自己的性器摩擦着湿漉漉的花缝。
何轻趴在枕头里小声抽泣,男人一边把粗硬的肉茎缓缓插进去,一边低声哄她:“别哭了,明天我给你买个‘尾巴’……”
这样说,她才不哭了。
他想起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不过不知道等她意识清醒了会不会想要什么尾巴了……他有些遗憾的想。
早知道就把她带去静海苑那里了,那边有很多小玩具,正适合意识不清的何轻。
滚烫的性器撑开穴肉里的每一处的褶皱,好久没做她好像又紧了点,紧紧咬着他的肉茎,里头那张小嘴不停的吮吸着龟头,刺激的要命。
强烈的快感从两个人交合处传递到每一处神经末梢,湿热的小穴紧紧绞着,药效的作用下,何轻敏感的要命,没被插几下就到了高潮。
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大腿淌的到处都是,何轻呜呜叫着,声音软媚的滴水——她每次被他肏的时候,都不肯叫出声,只有被干的不行,意识不清的时候才会叫出来。
成壑觉得有点新奇,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往前摸去,摸到那粒小小的肉珠的时候就开始揉搓起来。
这处软粒完全为性爱所生,为制造快感而生,何轻每被他揉搓一下,就要呜呜叫一声——实在是太刺激了,怎么躲也躲不掉一样,小穴逃不掉男人的肉棒,阴蒂逃不脱男人的手指,每一处敏感点都逃不开他的玩弄。
床单都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自从上一次被他弄得潮吹后,她的身体好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要被他干的狠了,就会喷出一股股淫靡的水液。
即便是这样,何轻还是渴望着男人的触碰,哪怕小穴再撑的慌,也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柔软的张开,任由他大力肏弄着。
她迷恋的看着男人硬朗的五官,还有充满着力量的身材,他的怀抱好像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成壑其实很喜欢后入的姿势,这样能进的更深,稍稍往里挤一点就能撞上宫口,这次的何轻格外敏感,被他肏了百来下就丢了两次,里面那张小嘴也开始湿软起来。
每一次深顶都能顶上那张小嘴,小东西趴在被子里,被他弄得爽的不得了,叫的他性器愈发肿大。
真是浪荡的小骚货,每次做的时候害羞的不得了,但是只要喝一点酒,喂一点药,就变成一个放荡的妖精。
他想到药,心里冷笑了声,李家的小子,帝都人都没认清就敢乱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看这男人,是真的双标,李修给何轻下药,他恨不得把李修弄死,但他自己干的时候,又想着哪些药可以弄来玩这只小兔子。
这天晚上成壑做的还是很尽兴的,又乖又浪荡的小东西,让她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后来没了力气不肯再配合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成壑吻着她的唇瓣,两个人的舌头交缠着,要是可以他愿意每天都给她喂点药,这么乖这么好玩——那个男人不喜欢呢?
要是平时都这样该多好,那他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看着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女人,男人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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