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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何轻花了成壑一点时间,她个头不高,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娇小,她看见成壑过来,瞬间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甜香,成壑低头就能闻见,来自细嫩的脖颈,来自绵软的胸脯,来自这具小小的身子。
    令人心烦意乱,他半抱着女孩,微微倾身——
    何轻躲着他突然的亲昵,脖子被他呼出的气息刺激的痒痒的,一边笑一边问他:你干嘛呀……
    台上还在热火朝天,但是男人没有看别处,低头亲亲她的脸,嘴唇贴着她的脸慢慢落到唇上。
    周围人叁叁俩俩,像他们一样抱在一起不知多少,何轻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舌头被吮的发麻,想挣扎却又被他咬了口。
    唔——
    成壑还在捏她屁股,他很喜欢这种滑嫩翘弹的手感,捏的她屁股发麻发酥,脸红心跳。
    ……今晚跟我回去?他贴着何轻的耳朵,故意压低了声音,勾引她。
    何轻刚摇头,嘴就被堵上了,等不及的火热的舌已经侵入,缠绵又强势的侵略她的理智。
    亲了会儿,男人还不罢休,嘴唇贴着她的,蛊惑道:陪陪我,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虽然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但是这样假的不能再假的鬼话,何轻是不信的,拼命的摇着头,躲着他不断落下来的吻,抗拒道:不行……真的不行,裴欢欢会打死我的!
    成壑失笑,随手从桌子上取了杯酒,自己抿了一口,又把剩下的半口嘴对嘴喂给她。
    他一边慢悠悠晃着杯子,一边道:难道你一辈子都跟她住一起?我听说,裴大小姐玩的比你开放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何轻气鼓鼓道:不许说她坏话!
    行行行!成壑圈着她,不让她乱跑,见她不抗拒亲亲摸摸,开始不怀好意的给她喂酒。
    很快,何轻就晕乎了。
    其实真的没有灌她,就是渡两口,含在唇间,两个人纠缠着——一杯酒大半杯都进了成壑肚子里,但是就这么点,何轻就醉的不行。
    他第一次知道何轻喝不了酒后,就不在外面给她喝酒,但是现在看她喝醉了,只知道抱着自己傻乎乎的笑时,才觉得有意思。
    喝醉了的何轻,更加胆小,格外怕人,牵着她往外走的时候,不敢看生人,还非要往他怀里钻。
    娇憨可爱,水汪汪的眼睛里天真无邪。
    心里唾弃了自己叁分,成壑半搂着她,把何轻塞进了车里。
    进屋子的时候,这个小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迷惑的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这是哪儿?她茫然的问。
    我家,也是你家。成壑脱下外套,一只手带着她往里走,耐心哄道: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在外面看什么呢?
    他这副哄小孩的语气,成功把何轻哄了进来。
    进了狼窝,大门一锁上,小白兔就跑不掉了。
    年少无知的何轻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她呆呆的被成壑洗白白,让后放到了床上,等成壑洗完出来,她已经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了。
    他现在住的地方,没什么生活用品,何轻用的洗浴用品是他的,衣服也是他的……
    宽大的衬衫贴在娇小的身上,盖住了半个屁股,小巧莹润的脚趾,他的手指沿着细腻温软的小腿,慢慢往上摸。
    其实她长的很漂亮,五官还没长开,下巴短短,显得脸鼓鼓的,煞是可爱。
    他的手捏着屁股,何轻终于醒了,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睁开眼睛——
    你在干嘛?
    声音带着朦胧的睡意,下一秒,她就被压在床上。
    何轻揉了揉眼睛,看见他已经低头,就伸手推他,但是没推动。
    一个温柔的吻,像是陷阱外面藏着的甜蜜诱饵,被她一口含住。
    呜呜呜——她衣服已经被扒掉了,全身的唯一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的害羞,胸部就被揉了两把。
    她开始挣扎,脑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胸部已经被他含住,湿热的舌头挑逗着那可怜的乳头,小小的乳头被他吸肿了。
    你骗人!何轻嘤嘤哭了起来,但是很快声音就断断续续,成壑正在不遗余力的挑逗她,两只手在她身上流连。
    他们俩搂搂抱抱的时候,成壑有时候也会亲她摸她,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动作也越来越过火。
    这次直接把她哄回家,然后……呜呜,屁股被捏的好痛,有个火热滚烫的东西一直在她腿缝间蹭,胸口被他吮的发麻。
    你才是小骗子!流了那么多水……其实成壑早就想把她上了,一块鲜嫩可口的,无时不刻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东西,他一边伸手揉她下身的细缝,低低笑道:我想了好久了,每天想的……
    硬的发疼,无时不刻想肏她。
    知道她是第一次,成壑还算得上温柔,给她舔了许久,把她摸的一手水液,才缓缓挤了进去。
    但是还是好紧,紧的要命,细嫩的肉穴死死咬着他的性器,才进去个头部,他看着眼泪汪汪的何轻,有点儿心疼:难受吗?
    何轻摇了摇头,软绵绵道:不疼,就是有点儿涨……
    她年纪小,这事还是第一回,很难有什么别的感受,疼倒是不疼,粗长的性器慢慢深入的时候,就会有酸麻的感觉。
    看她不再反抗,就松了禁锢她的一只手,低头吻她的胸。
    其实他忍得很难受,胯下的硬物涨的发疼,被她咬的也很难受,但是顾及何轻第一次,只好忍着慢慢抽插着。
    何轻望着他的脸,能清楚的看见他眼睛里的情欲之色,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下来,滴在她的小腹。
    还难受吗?成壑看了她被撑开的小穴,不疾不徐抽插着,没有出血,还好。
    他这么小心翼翼,哄着这个娇气的宝贝动一动,还不是怕她疼了痛了下次再也骗不回来了。
    酒大概还没醒,今晚被他折腾,居然也没怎么闹腾,只是软绵绵哼唧几声,全身泛着粉红,成壑揉她胸的时候,还挺着胸往他手里送。
    细小的乳头被他指尖揉搓着,看她乖顺的被压在身上,被干也不挣扎了,只有被入的深了才会呜咽两声。
    交合处的水液越来越充沛,抽插也不那么困难,成壑动作越来越深,开始忍不住咬她脖子。
    他喜欢这样压倒性的快感,手上力气也控制不住,用力揉着她的屁股,让性器插的更深。
    何轻有点受不住他这样的狂乱的动作,小穴含着成壑的性器,一下下收缩着,终于,在一个深顶后,炽热的液体射进了她的体内。
    最后大概折腾的有点狠了,小东西呜呜哭着,浑身发抖,他忍不住插了两根手指,在湿乎乎的小穴里胡乱搅着。
    ……
    垃圾作者有话说:么么,继续干!
    这次壑壑就比较温柔了,可见男人越成熟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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