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还扣在他脖子上,只要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
何修躺下的时候,方岩立刻坐了起来。
就在这儿睡,何修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静静地说,你不是希望我留在你身边吗?如果这都忍不了,明天还是把我送走吧。
男人听到这话,下chuáng的动作一顿,犹豫老半天,又重新躺了回去,
实在不行,把我当成猫。
身边,方岩一直在翻来覆去,何修苦涩道,再说,我有那么可怕吗,你之前不还说过我的身体很漂亮?
方岩愣了愣,低声说了句:抱歉,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何修重复了一遍,忽然想起在古堡里的日日夜夜,简直没办法把面前这个男人和迹部凛画上等号,扯了扯嘴唇,那你知道,做/爱那是什么感觉吗?
方岩这时候连声音都紧绷起来:肮脏。
肮脏?何修笑了一下,不,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当你还没释放的时候,会有种涨满到每一个细胞的愉悦感。你能感觉到自己在索取的同时,也是在奉献尤其当那种逐渐涨满的愉悦感积累到顶点,你会感觉仿佛顷刻间就要爆炸了似的,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对方,在他怀里触电似的颤抖着释放,你的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对方,yù死/yù仙、酣畅淋漓。
何修说完,偏头看了男人一眼。如他所料,对方脸色铁青,一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他是谁?
方岩抓住他的手腕,压着怒意低吼。
怎么,现在习惯了?何修斜了眼男人握住自己的手,暗道:不论第几世,这一点倒是没。
男人虚压到他上方,显然有些失控的愤怒:别扯开话题,我在问你他是谁!那模样简直要活吞了他。
何修倒是镇定,咳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紧张什么,这些都是书上说的。
方岩顿时哑然,讪讪道:以后没事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他说完就撑着手臂要退开,忽然听何修喊了一声别动!于是跟着僵住了。
何修分了他的神,下一秒大着胆子搂住男人脖子往自己身上一拉,方岩便整个人压了下来,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密相贴。
方岩顿时慌张不已,扣住何修搂着自己脖子的双臂就要起身,何修哪儿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倒也不想吓着他。
男人现在对xing几乎到了极端抵触的地步,何修想着,如果自己能帮他矫正□□观,或许对驱散被猥亵的童年yīn影与洁癖症会有极大的助益。
现在被压在下面的是我,还会害怕吗?何修用沙哑旖旎的嗓音低低道,带了点软糯的鼻音,非常撩人。
别闹,方岩呼吸紧绷,我说了我不习惯。
你不想试试吗?何修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后颈,做/爱的感觉。
方岩重重喘了两下,撑在何修耳侧的手臂肌ròu卉张。何修甚至能感觉到他已经起了反应,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世,即使失忆,潜意识里还是会不自觉被自己吸引。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何修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手指也不再乱动,我会完全服从于你,不用担心我会反抗,你可以在我身上探索任何地方。
他很清楚,正是童年被猥亵的经历令男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变得越加敏锐和隐忍,何修在试图勾起男人对xing/爱的好奇之后,将主导权赋予给他,绝对的支配和控制也许能让他很快跨出第一步。
任何地方?
男人似乎并不如何修想象中那么配合,你这样勾引过多少人?
何修挑衅道,如果你不行的话,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方岩,男人掐着何修的下巴bī近他的脸,眼里像是要往外喷火,你简直不知羞耻!
何修别过脸没再看他,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他料定男人不敢真做,只是不知道自己这种刺激方式会不会适得其反。
但接下来,衬衫被蛮横扯开的撕拉声让他知道自己是多想了。
方岩一开始动作听粗bào,不过脱了他何修的衬衫和裤子之后动作就僵滞起来,手在何修身上似有似无地触碰着,犹豫不决。
何修实在是被弄得很痒,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这一笑,倒像是在笑自己不行,方岩的脸扭曲了一下,脑门上青筋迸跳,右手终于实打实地扶上了何修敏感的腰窝。
何修啊了一声,尾音急促收缩。
别叫!方岩捂住何修的嘴,小区隔音不好,周围又都是些熟识的大爷大妈,他脸皮保,生怕被听了去,安静点。
何修憋屈地低咒了一声,只得忍着。
这之后,男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像是什么东西被唤醒,事qíng开始往何修预料之外发展。
他被方岩烙饼似的翻了个身,动作粗鲁得很,何修因为感觉不到他的手,悬着的心才稍放了放,忽然就感觉臀fèng间cha/进了一根异物。
从这儿进去?男人低低的问,他的手指正抵着何修的入口,何修清晰地听到男人在问完后,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何修哪儿料到这人这么直接,手指一把攥紧了身下薄薄的chuáng单,腰线绷成漂亮的弧度。
然后,就是更直接的抵着他的那根手指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捅了进去。
何修:!!!
好小,进不去吧。男人撤了手指说。
何修松了口气,一直咬着的下嘴唇也松了开,没关系,那就
护手霜可以吗?
何修一脸懵bī:诶?
他回头,看到男人从chuáng头柜里翻出一支护手霜,然后毫无障碍地抹到手指上,接着往里头捅。
等等!何修从chuáng上撑起身体,不得不叫停,艰难地扯话,我觉得,其实没必要这么快,我们可以探索正面,这个后面就
结果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他翻了个身,像是实行过无数遍的那样,将他修长结实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拉下裤链,放出了某只硬得厉害的猛shòu。
何修:不对,这发展有点,
不是,你等一下!
男人可能压根儿没听见,握住何修细腻柔韧的腰,低头注视着身下人开拓后湿润微张的那处,扶着小方岩就往里cha。
何修整个人简直要疯了,这尼玛,实在快的有点离谱!处于自卫,或者是羞耻什么的,总之,何修将手伸了下去握住方岩,阻止了他的动作。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就在他的手碰到小方岩的时候,本来硬得厉害的那玩意儿立刻就软了。
何修:
你说过不动的。
方岩将何修的腿放了下来,在黑暗中静静地控诉道。
软了好啊,何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听着方岩的语气又莫名心虚,我就是手贱,下次注意下次注意那什么,很晚了我们睡吧。
方岩嗯了一声,将他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压到头顶。
何修:这个姿势,怎么感觉这么不妙。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何修的预感实在是准。
你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何修大张着腿被某个硬物入侵的时候,嘴里断断续续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分钟,才一分钟啊,这就又硬了?!
方岩一言不发地继续往里cha。
慢,等不是,你丫轻点啊!何修吃痛,整个人却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似的,怎么样也无法摆脱那根深入体内的钉子。
好紧,方岩皱了皱眉,说了句简直能气死人的话,你可以松点吗?
我日你大爷,你让我cao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松!
嘘,小声点,方岩抽了三分出来,又狠入了六分,摩擦带来的快感令他浑身像是通了电一样,防止你去找第二个,第三个
他每报一个就重重地入一下,以至于何修听到数字就感觉跟死了一遍似的,张大了嘴失声地喘着气,两眼涣散失焦,身体里像是有个闸门被打开,yù望的洪流倾泻而出,夹杂着疼痛与快感。
方岩尝到甜头,却又不满足于此,调整了一下何修的姿势,抱着他侧躺下来。拉高他的一条腿,从后头深深浅浅地gān他。
这个体位比较容易给劲儿,cha得也深,何修被cha得受不了,他这身体毕竟是个雏,一上来那儿受得了这个,男人动作又快又深,像是憋狠了,又像是做过很多次那样熟练,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何修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黏在了一起,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讨饶:不、不找、不找呜,太深了啊啊啊!
方岩也顾不得去捂他的嘴了,宽大的双人chuáng剧烈震动着,他将何修按进怀里,发狠似的挺腰,一下比一下快,忽地,痛苦又难耐地皱起了眉。
好热,方岩粗喘道,你那里好热。
又热又紧,死死咬着他那玩意儿,简直像是要将他融化在身体里似的,何修抓住方岩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停、停下!
身体里的热度隐隐有些熟悉这个感觉,非常不妙,他真的快不行了何修喉咙里挤出几个变形的音节,试图体内仍在疯狂索取的猛shòu停下。
方岩一开始还听得进何修的话,到现在这会儿哪儿还有理智去管他说了什么,他那玩意儿支配他的大脑,一心想着深一点,再深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何修的体温越来越高,白皙的皮肤从头到脚都透着粉,他在方岩怀里痉挛着、颤抖着,狂乱着直到。
嘭地一声。
方岩怀里温热紧实的身体猛地不见了,
他的□□还保持着挺动的动作,那玩意儿上淋漓湿润满是何修的□□,上一秒还cha在某个销魂窟,这一秒却bào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像是被人从飘飘yù仙的云端猛地给拉入了地狱,一双眼红得能滴血,恨不得抓过chuáng上那侧趴着瘫软无力的某只小猫继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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