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虑到她身体承受能力有限,无法一次xing跳转到下一个剧qíng点,所以每天大概会快进五天左右,给她留有充足的时间缓冲。
而现在,已经是系统的第五次快进了,她慢悠悠地喝着养颜的花茶,等外面的天恢复平静后,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的是她称职的秘书小姐,脸上挂着职业xing的亲切微笑,然后告诉她――
度假村将在明日竣工了。
第7章 陆千金与傅特助(七)
度假村的开业仪式举办得相当成功,头三天的客房早已预订爆满,打响了漂亮的第一pào,当晚安排了庆功宴,由陆乔乔做东,邀请各合作方共庆这个项目的落成。
执行长事先打来电话称自己因公出国了,委派了特助代他出席,至于是哪个特助hellip;hellip;既然系统选择停在这个时间点,不用猜也知道出现的会是谁了。
装潢奢华的雅间,众人围坐一桌,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虽笑声慡朗开怀,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实则轻易得罪不得,全得小心翼翼伺候着才行。
所幸陆乔乔也参加过不少类似的饭局,不喜欢归不喜欢,真要应酬起来还算游刃有余,对于这些大老爷们,只要说话专挑好听的讲,敬过来的酒也来者不拒地一杯杯都喝下去,让他们觉得有面子了,高兴了,就不会挑刺找茬地闹不痛快了,待酒足饭饱以后,乐呵呵地各归各家。
她喝了不少酒,但一直qiáng撑着没让人看出来,等安排好车子,把几位大老板分别送走了,才忍不住跑到洗手间去,对着马桶一阵呕吐。
因为知道自己酒量不怎么样,以前碰上这种应酬一向是能推就推,不能推也中途找个借口跑路。同事劝她,这样会失掉很多机会的,她也不以为意,什么机会能比身体还重要?
只是没想到,现实中躲过了那么多回,在游戏里却逃不掉一次。
唔hellip;hellip;呕hellip;hellip;rdquo;
哎,难受死了。
看原剧本的女主多好,这时男主还没跟她摊牌,席间帮忙挡酒不说,结束后,还陪着她回家,照顾了一夜hellip;hellip;同是女主,她怎么就如此凄凉?说好的主角光环呢?
呕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rdquo;
陆乔乔吐得浑身乏力,头重脚轻,扶着门缓缓站起来,突然想起跟来的秘书都被她支去送大老板回家了,一会儿还要自己打电话叫车,回去家里也没个人在等她,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贴着门哭了起来。
辣jī游戏hellip;hellip;害人不浅hellip;hellip;
请不要随意rǔ骂系统。rdquo;
不就是个测试版hellip;hellip;玩得不好还不让人说吗hellip;hellip;
请注意文明用词。rdquo;
hellip;hellip;闭嘴!
正儿八经的主播音终于消失了,她气恼地哼了一声hellip;hellip;继续哭。
但毕竟是外边儿,不比在家里,即便没人看着也还是会觉得有点羞耻,陆乔乔没好意思哭出声来,默默流会儿眼泪就算完事了,开门出去洗脸,顺便把妆也卸了个gān净。
高跟鞋硌得她的脚生疼,拖着步子出了洗手间,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有人叫她名字,抬头一看――哦,是傅司珩啊。
身子一松,她就想往旁边歪下去,傅司珩忙大步过来扶住她,双眸紧紧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双眼,皱了眉头。
你hellip;hellip;rdquo;陆乔乔靠在他身上勉qiáng站稳了脚,醉意上涌,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我不是让人送你回去了?怎么还在这里?rdquo;
你哭了。rdquo;他答非所问。
没哭,我才没哭hellip;hellip;rdquo;她不想承认,扭开头胡乱扯谎道,刚不小心让假睫毛掉眼睛里了,我拿出来才弄红的。rdquo;
傅司珩怎么会信。
方才在饭桌上,他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她,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酒,看她的眼中明明全是勉qiáng,却还是忍着不适,跟大老板们若无其事地jiāo谈。
等庆功宴结束了,她又只顾着安排别人,把身边人全支走了,才一个人捂着嘴往洗手间赶去,他担心她,便让送他的那个人先走了,自己跟过来看她有没有事。
陆乔乔进去多久,他就在外面等了多久,里头的动静虽不大,可也能听到一些隐约的声响,再看她出来时,双颊cháo红,唇上却血色尽失,不用问也知道人有多难受了。
我送你回家。rdquo;
她愣愣地啊rdquo;了一声,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不用了,不麻烦你hellip;hellip;我自己可以走hellip;hellip;rdquo;
然而,傅司珩并不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不等她说完就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正好负责送他的司机还在大门外等着,他便带着她上了车,跟司机报了她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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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公寓楼下,酒醉的人儿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傅司珩没有叫醒她,抱着人上楼进了屋,把她放到主卧的chuáng上躺好后,又去厨房煮了点儿解酒汤,用碗盛着端给她喝。
不知是否所有人都会在酒醉时露出跟平常不同的一面来,反正,刚靠近chuáng边唤了两声名字,就看着陆乔乔嫌吵似的,卷着被子翻了几圈,一骨碌滚到chuáng下去hellip;hellip;的傅司珩相信,这个躺到地上依旧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绝对能算上一个。
他把汤碗放在chuáng头柜上,绕过chuáng尾走到另一边,岂料看见她不安分地翻了个身,还想往chuáng底下滚的样子,颇有些哭笑不得,忙俯腰把人抱回chuáng上,顺手扯开了裹得死紧的被子,让她靠在chuáng头半躺着。
陆乔乔感觉头痛yù裂,整个人昏昏沉沉,等他转身端了汤碗过来,却见她又自个儿歪到另一边去了,脑袋倒栽在枕头上,还真不嫌脖子扭得慌。
没办法,傅司珩只好再次扶正她的肩膀,可这人似乎就是不愿意配合,固执地想往旁边靠过去,每每他一松手,立刻又软绵绵地往一个方向歪倒。
坐好。rdquo;
喝醉的人儿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只是这回hellip;hellip;竟恰恰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愣住了,只觉心口突然一跳,被她额头磕到的地方微微发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冒了头,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壮大起来。
说不清道不明,可又隐隐呼之yù出。
离开这座城市的一个多月里,他与她几乎完全失了联系,没有见过面,也没有电话和短信。
这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他和之前的那些合作人一样,萍水相逢,转身便忘,一切关系都仅仅止步于利益之前,从未出过半分差错。
但奇怪的是,在没有联系的日子里,他常会不经意地想起她。
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与她有关的琐碎日常,可能是一件小事,也可能是一句话、一个表qíng,即便刻意不去想,也是徒劳无功,最后只让她的身影在他心上刻得越来越深,等终于醒悟过来,她却已成为抹不去的存在。
而此刻,想念多日的人儿,正静静靠在他的怀里安睡。
hellip;hellip;
呵,想什么呢。
傅司珩摇了摇头,换了个姿势坐在chuáng前,让她靠得稍微舒服一些,然后一手轻搂着人儿纤细的肩,一手端起汤碗够上她微张的小嘴。
gān燥的上唇被汤水沾湿了,许是确有些口渴,这回陆乔乔倒没有表现出抗拒之意,自觉地凑上来喝,不一会儿汤碗便见底了,还嫌不够似的咂咂嘴,咬着碗沿不肯松口,像个孩子似的耍着赖。
傅司珩无奈失笑,抽了纸巾来给她擦嘴角的水迹,动作缓慢而轻柔。
她仍闭着眼,毫无防备地偎在他的胸膛熟睡,小脸上的cháo红渐渐退去了,被泪水泡过的眼角却依然红肿,他垂首看着她,回想起今晚酒桌上的一幕幕,以及她独自躲在洗手间偷吐的láng狈,忽然觉得有几分心疼。
即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因为父亲的病重,也不得不站出来,独自扛起家族企业的重担。或许没有足够的能力,又或许心底里压根儿就不愿意背负这个重任,可她还是尽己所能地去做了,再苦再累,一直坚持到结束才肯放松下来。
就像当初的他,从分部的新人一步步攀上如今总部执行长的特助位置,咬紧牙关,证明自己的实力,不曾退缩分毫。
陆乔乔动了动脑袋,无意识地往他的心口上蹭,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了,眉心微皱:疼hellip;hellip;走开hellip;hellip;rdquo;
他回过神来,顺着她的意退开一些,这才发现她压在了自己胸前的衬衣纽扣上,额角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印,顺手给她轻揉了揉,然后放平枕头,扶着人在chuáng上仰面躺好。
可陆乔乔不是喜欢这么规规矩矩平躺的人,一沾枕头就往左翻了个身,且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小洋装,白嫩匀称的长腿一下子全露出来了,大喇喇搭在雪白的被单上,睡相算不得好,画面却莫名诱人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rdquo;傅司珩用力扯过被子,三两下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后,拿起空碗,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她的卧室。
第8章 陆千金与傅特助(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没有预料中的头疼,胸口的郁结沉闷也消散了不少,虽然体内还残留着些许宿醉的后劲,但至少比昨晚失去意识前要好受得多。
陆乔乔把凌乱的长发往后拨了拨,慢吞吞地坐起身来,边伸懒腰边做深呼吸,结果刚吸进去半口气,差点儿没把自己熏死――
天哪,一身酒气,难闻死了!
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身上还穿着出席庆功宴的衣服,赶紧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反正是在自己家里,也懒得换衣服了,穿着浴袍便直接走出了卧室。
刚下楼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烘焙的香味,正奇怪是哪儿飘过来的,厨房里却突然传出跳闸的声响,吓了她一跳。
然而,更吓人的是hellip;hellip;她家的厨房居然走出了一个hellip;hellip;男人?!
傅hellip;hellip;rdquo;
傅司珩烤了吐司,连同煎好的荷包蛋和火腿片一起装盘端出来,淡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开了,语气自然道:过来吃早餐。rdquo;
你hellip;hellip;你怎么又进我家hellip;hellip;rdquo;她刚说了半句就噎住了,低头一看自己只裹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浑身一僵,忙用力拽紧了衣襟,头也不回地火速奔回楼上。
好丢脸hellip;hellip;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走|光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尴尬hellip;hellip;
陆乔乔一脸生无可恋的表qíng脱了浴袍,在衣帽间找衣服换,脑海里也慢慢记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酒醉之后,见过的人似乎就他一个了,估计人家也是好心,看她醉得厉害不放心,所以才把她送回家来的。
不过,好心归好心,他hellip;hellip;他为什么要在她家过夜hellip;hellip;是因为太晚了不方便走吗?那也该提前跟她说一声啊hellip;hellip;哦,不对,当时她醉得像坨烂泥,说了也等于没说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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