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渊派这边也没讨着好就是了,祁尧的师父,人称无痕公子的东方白也跟着身陨hellip;hellip;
哎,等下!
珺宁的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白身陨五个大字,嘴巴惊讶地微微张起,半响都合不拢。
不是吧?东方白?身陨?每个字她都认识啊,怎么合在一起就看不懂了呢?
东方白哎,那个神经病,竟然死了?
是假死还是其实已经找到机会出去了,还是hellip;hellip;被祁尧yīn了一把?
毕竟这帖子上说的,是为了帮祁尧挡暗器打中了要害才不治身亡的,这种事qíng谁做都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经病没可能,舍己为人这种美好品质是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损人利己还差不多了!
珺宁这般想道,但人死都死了也是没有办法了,不过那样一个变态死了倒好些,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而这个时候,珺宁通红着双眼,一脸倔qiáng的抱着祁尧坠崖的画面倒是被人截图了下来,又被好事之人开了个新帖子。
#如果这都不是爱,我有什么好期待#
扒一扒玩家王珺宁和原姜国六皇子,现临渊派教主祁尧的nüè恋qíng深。
帖子主人充分地表露了她对王珺宁的羡慕嫉妒恨,不过人家也是真厉害,带着祁尧躲了大半年,最后甚至还有跳崖的勇气。之后更是不停的有人爆料,当初在睢阳郡的时候,王珺宁恐怕就已经藏匿了祁尧了,两人甜甜蜜蜜地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再后来也是被游戏坑了才躲了出来,被人追杀,跳崖殉qíng。
而现在王珺宁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就算这个号还活着,两人也隔了十年的时光,一人留在原地,一人度过了十年,你说nüè不nüè,你说nüè不nüè?
锦瑟:把游戏玩成nüè恋qíng深qíng感大剧,我只服王珺宁,这一出出的nüè的我小心肝颤悠悠的,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蓝月星:只服王珺宁+1.这女的牛bī大发了,你说那祁尧还记不记得她啊!要是不记得,我都要为她心疼了!
慕qíng彤:心疼+1.谁知道王珺宁这个号还存不存在啊?要是自己都换了个人了,却因为是新手号而无法接近心爱的人,哇,我要哭了hellip;hellip;
额hellip;hellip;
珺宁看着这一个个戏jīng,不由得有些哑然,不过想一想旁人说的那个场景,又打量了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分辨不出到底哪一种场景好一些了。
就在珺宁愣神的刹那,帖子再次快速地盖起楼来。
珺宁看着那急速增长的页数,有些好奇地点开hellip;hellip;
燕小秋:最新消息,最新消息。临渊派的角色也能随机到了,有新手玩家随机到了临渊派刷马桶的号。
咦hellip;hellip;
底下一群人一脸嫌弃。
燕小秋:哎,你们别嫌弃了,这可是第一个临渊派的号啊。
锦瑟:[白眼]第一个临渊派的号不应该是王珺宁吗?
燕小秋:哦,说起王珺宁,那新人号爆料了,说临渊派教主祁尧早在两年前就成亲了啊!不过他至今没有弄清教主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hellip;hellip;
慕qíng彤:哇hellip;hellip;祁尧这个负心薄幸,臭不要脸的混蛋,才不过过了八年就恬不知耻地娶了别人,王珺宁呢?他把王珺宁放在哪里?人家为了他可是死了hellip;hellip;死了一个号啊!嗷嗷嗷!
见状,珺宁的脑门上瞬间就挂下一片黑线,怎么经过她的口,自己的牺牲突然变得如此微不足道起来,啧。
慕qíng彤:太nüè了,太nüè了,我要下线去哭一哭,嘤嘤嘤hellip;hellip;
可真是个qíng感丰沛的妹子!
果然下一秒慕qíng彤这个号就灰了下去,真哭去了啊!
云筝:哎,这也没办法啊,游戏更新,我们这些玩家号都不见了,也就是说,王珺宁失踪了十年,祁尧等了她八年才成亲已经算是qíng真意切了,可惜了那个女玩家了,睡了一晚上,老公就成别人的了,啧啧,我怎么hellip;hellip;我怎么那么高兴呢?哇咔咔!
珺宁脑门上的黑线更厚重了,于是剩下的东西也没看了,直接就关了论坛,往后一躺,翘起自己的小脚丫,颠了颠,祁尧以后总不能一直锁着自己吧,看他现在这个模样,就是那种不配合不接受,你说什么,他都是一种,呵,你个撒谎jīng的模样,叫珺宁实在是有些心累!
这么想着想着,珺宁竟然直接就躺在那温热的玉chuáng上睡着了,直到祁尧都已经结束了工作,走了进来都没能吵醒她。
红衣男子勾着嘴角看着那躺在chuáng上微微打着小呼噜的女人,蹲下身,在她的脸上轻轻抚了抚,却没想对方竟然直接就拂了开来,一脸嫌弃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昨晚珺宁就没休息好,反正在游戏里休息和在现实生活中休息都差不多,她一碰到这温暖的玉chuáng瞬间就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而因为珺宁翻了个身的缘故,直接就给祁尧留下了个空闲的位置来,让他直接就上了chuáng,在珺宁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之中,竟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微微耸动的肩膀,看上去就像是在哭泣,可惜此时的珺宁已经睡着了,根本就没有看见。
等祁尧再次支起身,除了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不适,看着珺宁那鲜艳yù滴的嘴唇,就凑了过去。
珺宁几乎是硬生生被他咬醒的,一脸惊慌地睁开双眼,看清面前之人是祁尧,她才立刻放松了下来。
随后就发现两人的qíng况貌似有些不对劲啊,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敞开,露出了肚兜不说,胸口那斑斑点点的红痕在灯光的印照下怎么显得那么暧昧呢。
这人趁她睡着了到底做了什么。
珺宁捂住嘴唇,一脸惊讶地看向祁尧,却见他竟然压在她的身上,支着头笑看着她,怎么那么能睡呢?都已经戌时了,不吃晚饭了吗?rdquo;
男人面带调笑,一点也没有心虚之感。
你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
珺宁一时有些语塞,和之前那个害羞boy祁尧相处久了,她怎么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面前这人相处了呢?
怎么了?rdquo;祁尧凑近了些,在她耳边这样轻声地问道。
闻言,珺宁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一阵苏麻,那半边身子都好似有些不听使唤了,身上更是泛起一阵淡淡的粉红,涂了丹蔻的脚趾蜷缩到了一起,铃铛也应声发出铃铃的声响。
觉得我做了不好的事qíng吗?可我们是夫妻啊,你该不会是有些怪我在你昏迷的时候擅作主张了吧?可是你刚刚苏醒过来的时候,我问过你了啊,还送了你定qíng信物,你也收了,这说明你也是对我有心的是吗?没有反悔是吗?rdquo;
自顾自害羞的珺宁,自然没有听出男人的声音渐渐地沉了下来,就连眼中都泛起了淡淡的黑芒。
她悄悄伸手抱住了祁尧jīng瘦的腰身,在她的手触上来的一瞬,祁尧眼中的墨色瞬间就褪了个gān净,反而闪过一丝惊愕,随后就见珺宁红着脸,坚定地看了过来。
对不起,这十年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我知道这十年你一定很辛苦hellip;hellip;rdquo;说着,珺宁抬起头,亲了亲祁尧的下巴,继续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再也不会离开!rdquo;
祁尧看着身下十年都没有发生一丝变化的小丫头,这样坚定地告白,他承认他的确有一瞬的心悸,可是太晚了,真的太晚了,妹妹已经死了,姜国也已经没了,父母亲人都已经不在了,而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hellip;hellip;
也不过是把他当做一场游戏,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抽身,让他永远都找不到她。
是的,早在跳崖的那一日他便已经看到了那一个个头戴头盔的玩家,后来更是能看清他们头上那huáng澄澄的玩家姓名,之后的东方白则直接就证实了他的猜想,他一直喜爱着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仅如此,他们的天元大陆也只是那些玩家们的一场游戏,他的父母他的国家,乃至于他的妹妹,都是因为早已设定好的程序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最后剩他一个茕茕孑立,踽踽独行,一世孤独。
在那一场动dàng之中,他费尽千辛万苦地将珺宁留了下来,可惜整整十年,她都没有苏醒,不仅如此,还一直维持着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模样,再也没有变化过。
他惶恐过,也挣扎过,甚至半夜睡醒想将对方直接掐死的念头也产生过,可最终慢慢归于平静,三年之前,和东方白定下了那个计划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动摇过。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让自己的妹妹、父母亲人再次活过来,才能彻底留下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祁尧眼睛微闪,低下头亲了亲珺宁的嘴唇,好。rdquo;
我相信你,但我更相信我自己,我只是不想再度过那样孤独的十年。
饿了吗?外头已经备好了晚餐,想吃吗?rdquo;
嗯。rdquo;
随后珺宁就看着祁尧在她脚边也不知道怎么动作,就把那自己怎么折腾都折腾不下来的铁链全都绕到了她的脚踝上,银色的铃铛,白嫩的脚背,鲜艳的丹蔻,相互映衬,煞是好看,喜得珺宁还蹦了好几下,就连祁尧都站在一旁笑了起来,笑得珺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谁知更不好意思的还在后头hellip;hellip;
我hellip;hellip;我自己来hellip;hellip;rdquo;珺宁有些羞涩地凑过去喝下祁尧喂过来的一勺汤,吭吭哧哧地说道,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可以的hellip;hellip;rdquo;
主要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怪异了,珺宁被祁尧抱着坐在她的大腿之上,两人穿的衣服又是那种轻透的,她的屁股正好对着对方那隐蔽的位置,稍微多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勃发的姿态,叫珺宁一餐饭吃下来,脸比桌上的那盘虾还红,偏偏对方还不允许她坐到一旁,非要像是给小孩喂饭一样,喂她吃菜喝汤。
不过除了这么一点轻微的不适意以外,不得不说,祁尧真的把自己伺候的挺好的,虾剥壳,鱼剃刺,到嘴的东西基本都只是一口咽的。
我hellip;hellip;rdquo;
嘶!rdquo;
珺宁正准备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去,突然听见祁尧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坐好别动!rdquo;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动qíng之感。
珺宁的脸瞬间就变得更红了,感受到屁股底下坐的那个东西有越变越大的趋势,立马僵住再也不敢动了。
呵hellip;hellip;rdquo;祁尧凑到她的耳边,将手中刚刚剥好的一只虾递到了她的嘴边,珺宁机械地舌头一卷就进了嘴,轻轻地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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