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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知qíng人士透露,这两位九级巅峰异能者,曾经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后来因为一个漂亮的男孩而反目成仇,听说寒老大当年为了这孩子差点疯了,也不知怎么挺过来的,到如今身边仍旧一个人都没有,估计还是念念不忘。
    封泽嗤笑一声,他还真当自己是qíng圣啊。rdquo;
    他亲密地揽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那女孩一头黑色的飘逸的长发,穿着一身红色束腰短款礼服,黑色的丝袜勾勒着两条魅惑的长腿,烈焰红唇,冰冷的眼神,稚嫩的脸蛋,每一样都在无声挑逗着在场的雄xing动物。
    女孩闻言眯了眯眼看他,薄唇亲启,冷冰冰吐出三个字:你真烦。rdquo;
    在华国向来横行无忌的封泽封大当家瞬间投降,讨好地笑道:是是我烦,宝贝儿你今天真美,我都有点后悔带你出来了。rdquo;
    那女孩斜睨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已经做到了你的要求,你现在才想反悔?rdquo;
    他生气时脸颊带着一丝薄红,整个人的神采都变了,封泽看得一阵眼热,他搂着人快速走进一所隔间锁了门,把人压在墙上狠命地亲吻,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裙子下面。
    女孩rdquo;猛地把他推开,擦了擦嘴,把细长的高跟鞋脱下扔向某人,怒骂道:大变态!恶趣味!你要是喜欢这种款的就去找个女人,别来折腾我!rdquo;
    封泽笑嘻嘻地贴上,从背后把小孩纳入自己的怀抱里,哪能啊,宝贝,我喜欢的只有你啊,这样比较有qíng趣不是,而且我不想让寒朗认出来你hellip;hellip;rdquo;
    樊远冷哼道:他认不认得出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要替我杀了他,我们说好的,你别忘了。rdquo;
    封泽眸中掠过一抹暗色,语气有些无奈,你还是忘不了雷斯烨?你要让他占据你的心多久?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rdquo;
    樊远光着脚爬上一旁的沙发,盘着腿坐好,那条莲蓬式短裙瞬间走光,他里面只穿了一条黑丝透明丁-字-裤,白皙的翘臀就这么明晃晃地露了出来,他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肆无忌惮。
    你尽可以试试,如果你不想做到一半,发现我变成一具hellip;hellip;rdquo;尸体。
    他话没说完便被封泽堵住了唇,樊远笑着不回应也不反抗,任由他亲吻,这人接吻的技巧和雷斯烨不是一个档次的,每一次都能让他心满意足,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想要回应,可是他还没忘记,这个混蛋是怎么耍他的。
    雷斯烨毫无疑问是颜睿,而眼前这个人hellip;hellip;没错也是,那么寒朗呢?樊远觉得他已经不想去验证了。
    从前种种的不合理全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他会对这三个人无法抗拒,为什么会为了寒朗心疼难过,为什么接吻时会产生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有雷斯烨在这个世界死去,灵体应该会恢复力量和记忆,却迟迟没有来找他,这些问题全部有了答案。
    难怪雷斯烨会这么轻易就死去,能杀死他的果然只有他自己,这人把自己玩死了,却害他流了那么多眼泪,简直罪无可赦!
    他竟然敢分成了三个人来耍他,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等封泽终于吻够了,樊远喘着粗气趴在他身上,手指轻轻抚过某个已经抬头的硬-挺,感觉到那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他低笑道:这就硬了,越来越差劲了啊。rdquo;
    封泽额角青筋跳动,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才勉qiáng压抑住想要把眼前这个小妖jīng就地解决的冲动,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他只觉得自己是在饮一杯毒酒,明知道会痛苦会受伤,却舍不得放下。
    他努力平息那阵邪火,咬牙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rdquo;
    樊远想起雷斯烨也说过这句话,他勾唇一笑,你上辈子不欠我什么,是这辈子欠的。rdquo;
    而且一欠就是三份,你们俩就好好偿还吧。
    第78章 7.12--7.13
    【正文】
    7.12
    等体内的yù-望稍稍平息,封泽认命地帮怀里这只小妖jīng整理衣服和假发,整理完毕,又替他补了下妆才把人领了出去。
    樊远从头至尾都是面无表qíng,好像这具身体与自己无关,眼前的男人也只是一个陌生人,封泽早就习惯了他的漠视,两年过去,他已经没有了从前的不甘,至少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不是么,比起寒朗,他还是要幸运许多。
    正常男人穿上高跟鞋走起路来会很吃力,樊远却完全没有这个问题,踩着恨天高步伐优雅而妩媚,他从前跑龙套的时候演过女人,所以一度认真琢磨过女人走路的仪态,真的扮起女生来,几乎让人挑不出差错。
    封泽对这个每时每刻都在招人的小家伙算是彻底没辙了,这孩子快二十了,容貌比起两年前基本没什么变化,小脸蛋水嫩得能掐出水来,之所以bī他换上女装,除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不是怕寒朗认出来樊远,而是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樊远愿意为他换上女装,和他亲密地走在人前,时不时暧昧的互动,这些会给旁观者造成一种假象――即小家伙已经接受他了,让寒朗彻底死心。
    至于对付寒朗这件事,他暂时还没这个打算,小家伙现在活着的动力就是复仇,这个心愿要是完成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等酒会正式开始,樊远被封泽领到角落的沙发,他捏着小孩的下巴低声叮嘱道:我接下来要跟人谈正经事,你在这等我,记住不要胡乱走动,更不要去找寒朗,凭你现在的三脚猫功夫,只会被他拎到chuáng上吃gān抹净。rdquo;
    樊远没有理会他,端起一杯红酒送到嘴边,封泽眼疾手快夺下他手中的酒,替换成了一杯橙汁,见他反应不能地怔愣住,笑着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道:真甜,小孩子不要喝酒。rdquo;
    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樊远在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见人已经走远,唇角一勾,又把手上的橙汁换成了波尔多,浅浅地啄饮。
    刚入口便听到小五的警报声,叮,根据系统检测,这杯酒含有迷-药的成分。rdquo;
    樊远手一顿,我已经咽下去了。rdquo;
    小五:hellip;hellip;rdquo;
    不过只有一小口,应该不要紧hellip;hellip;吧。rdquo;
    hellip;hellip;rdquo;
    樊远环顾四周,暗自朝他这里打量的人很多,但是没人敢靠近,他是封泽带来的人,按理说没人敢动他hellip;hellip;这么说来,嫌疑人只有寒朗那个疯子了,他给自己喝迷药gān嘛?直接打包带走?
    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现在的qíng况都很不妙,他站起身四处张望,小五,封泽在哪,能锁定位置吗?rdquo;
    叮,封泽不在百米以内,系统无法锁定位置。rdquo;
    樊远深吸口气,往人群中走去,寒朗再疯狂,恐怕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qiáng行掳走。
    他没走几步就有点晕乎,勉qiáng还能站立,却怎么都跨不出下一步,天旋地转间他感觉背后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一个熟悉的带着痞气的低笑在耳畔响起:宝贝,想死我了。rdquo;
    樊远还没来得及诧异,便被人打横抱起,标准的公主抱,那人用一件黑色的大衣盖住他的下-身防止走光,步伐沉稳地走出会场,像是终于找到了王后的帝王,毫不掩饰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身后隐约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樊远知道,那是封泽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人,尽管脑子还能清晰地运作,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废了很大劲才认出眼前的男人,这人是寒朗,但是,又不完全是寒朗hellip;hellip;
    他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嘴角挂着的坏笑,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这欠扁的笑容他不会记错,那是雷斯烨惯有的表qíng。
    樊远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懵,喃喃道:竟然有这么扯淡的事hellip;hellip;rdquo;
    寒朗点头赞同道: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接受。rdquo;
    樊远闭上眼睛,心想要是他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现在应该快被这一连串的变故bī疯了吧,每当他觉得这人很可恶的时候,他却总能做到更可恶,刷新他的认知下限,当真是可恶至极。
    寒朗把人带上了车后座,淡淡对司机说了句:回去。rdquo;
    汽车缓缓启动,很快便消失在夜幕里。
    樊远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那迷药不会让人失去神智,却让人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
    寒朗摸着他的脸,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qíng绪,低声道:这药效来得快去的也快,别着急,很快就能恢复力气了。rdquo;
    樊远耷拉着眼皮看他,小声问道:为什么下药,你怕我不肯跟你走?rdquo;
    寒朗苦涩一笑,你肯吗?我曾经以为你除了我谁也接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不是跟封泽恩爱甜蜜得很吗?rdquo;
    原来真的是你hellip;hellip;rdquo;
    寒朗摇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纠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那天以后,我同时拥有了两个人的记忆和两种截然不同的异能,我以为我是寒朗,可我也是雷斯烨,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我爱的人,从头至尾都只有你一个。rdquo;
    樊远了然,因为雷斯烨的ròu体消散了,所以两部分灵体融合在寒朗体内,眼前的男人既是寒朗,也是雷斯烨,当然,他更是颜睿。
    他追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封泽告诉我,你要杀他和雷斯烨hellip;hellip;是真的么?rdquo;
    半真半假,不过这是我跟封泽之间的恩怨,你不用管,rdquo;寒朗捏着他的下巴肃声道:你只要记着,从此以后不要再见他。rdquo;
    樊远看不清楚他的表qíng,但能推测出来,大概和封泽警告他这辈子都别想逃时一样,霸道又不可一世,这个人jīng分得这么欢快,现在又来玩融合,不如就融个彻底好了,说不定集齐三个分-身,就能召唤主神了呢。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讽刺一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因为我喜欢过一半的你?可是我现在已经喜欢上封泽了,这该怎么办?rdquo;
    寒朗眼神冷得让人发寒,他把男孩抱到自己身上,qiáng硬地打开他的双腿,樊远穿着黑丝和短裙,被迫张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上身与那人面对面相贴,整个人都趴伏在寒朗结实的胸膛上。
    他不确定这条红色短裙是否能遮掩住自己的私-处,更无法想象自己此刻的姿态是怎样的yindàng,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试图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又羞又怒,眼眶开始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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