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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宝融勉qiáng笑了下,孟少,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恩,我知道了,他在那里住的怎么样?
    不是很好,那些人用东西锁着他,还把他关在水箱里。李宝融顿了下,孟少,我出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他们准备用药bī迫他发qíng。
    孟非沅嗯了一声,把削到一半的苹果放到chuáng头柜上的果篮上,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那些书呆子还真是呢,绑了几个看来还不够,不过没关系,马上我就可以把我的宝贝救出来,哈哈,我这也算英雄救美了,你说是不是?
    他抽了几张抽纸把手上的果汁擦gān净,然后把擦手的纸丢到了李宝融的脸上,yīn森森地说:小宝贝,这次再背叛我,代价会很惨烈的呢。
    孟非沅离开了,李宝融才算松了一口气,在席灯那次找了他后没多久,孟非沅也找上了门。那天经纪人打电话说有一个宴会让他去参加,助理开车送他过去,可是他没想到,他没有看到其他明星,看到的是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的孟非沅。
    孟非沅看到他,笑得很开心,当下就让人给他抽了十几个耳光。
    你可真是胆子大呢。孟非沅笑道,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暗亏。
    李宝融被打得两颊充血,只能跪在地上求饶,他只是个小明星,怎么能跟这些人斗。孟非沅推着轮椅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宝融,他看李宝融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臭虫,你应该要庆幸你对我还有点用。
    孟非沅给了李宝融一个任务。
    想办法进那个实验室,跟席灯传一句话。
    等着我给你的礼物。
    李宝融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跟席灯说的时候,对方却是笑了起来,虽然那个笑容极其短暂,随后对方也回了句话,你忍忍。然后,他就被拍到了玻璃上。
    但没有多久,李宝融就明白孟非沅给席灯的礼物是什么。
    一个足以让惊动所有人的礼物。
    *
    孟非沅下到医院负一楼的停车场,
    走到自己车门时,看着照出自己样子的玻璃窗,他先摸了下头发,又扯了个笑容,才自己打开门坐了进去。车里没开灯,黑暗中坐着一个人。那人靠坐在后车座上,双腿jiāo叠在一起,昏沉的光线只能让人看清他的轮廓。
    办法成功了。孟非沅一坐上车就盯着车里的人看,语气兴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等。对方回道。
    *
    这边苏云玮陷入了苦恼,实验并没有得到了什么进展,他们注she的催qíng素似乎没有什么效果,而他发现他的室友杨壳开始有点奇怪。
    例如他半夜回家,却发现杨壳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客厅里,问他为什么要待在客厅不睡觉,对方只是含糊了说了句话就躲到了房里,还有,他开始半夜听到了怪异的声音,类似悉悉索索的声音。
    实验占据苏云玮大半的心思,导致他没怎么去考虑杨壳近来的怪异。
    而近来容亦要去参加外省的一个学术讨论,他让苏云玮跟他去,苏云玮打包好行李,留了张便条放在桌子上,意思大概是他要出差几天。
    学术讨论会结束,容亦就让苏云玮买了时间最近的飞机回来,他们两个人刚出机场,就看到了黎戈。
    容亦提着行李包走过去,声音冷淡,怎么了?
    按道理,不应该是黎戈过来接,所以他问这话的时候还皱了下眉。
    黎戈把手里的烟给灭了,眉目间有着倦意,上车说。
    一上车,黎戈就把事qíng全说了,容亦听得是脸色越来越差,最后yīn沉着脸坐在后座,黎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理亏让他没办法说讨巧的话。
    那天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停电了,主子一逃跑,那些小兔崽子也慌了,不就什么东西都乱用,在门口重新捉到主子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没想到后面会有那种变化。黎戈说到这,忍不住砸了下方向盘,妈的,那群家伙。
    容亦连家都没回,就直接去了实验室,走到水箱那里。水箱里的人看到他就睁大眼睛,拿着手狂拍玻璃。
    黎戈站在容亦旁边,叹了口气,就是这样,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他就这个反应,而且好像不能说话了,他自己想开口,但说不出来。
    黎戈的话一停,里面的人果然指着自己的口,咿咿呀呀地叫,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后,他的表qíng痛苦又扭曲,双手狠狠地砸着玻璃,甚至还砸出了血印。
    苏云玮站在后面,却觉得水箱的人是一直看着他。对方瞪大了瞳孔,到了骇人的地步,他脸上写满了痛苦又挣扎的神qíng,活生生像个疯子一样拍着玻璃,还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哭嚎的尖叫声,他像是在向自己求救。
    容亦慢慢拧起了眉,你们不觉得长得不一样了吗?
    明明应该是他,却莫名觉得有了变化,比如说之前的脸要更小一些,眉目要更妖异一些,尾巴现在他眼前的这条半人半蛇似乎还不善于利用他的蛇尾,尾巴以一种很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之前的蛇尾要更长一些,而且颜色更加漂亮。
    容亦有种莫名的感觉,那个感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只是个赝品。
    第130章 6.28我在现代文拆CP
    苏云玮这几天走进实验室都会有种后背发麻的感觉,仿佛有人在注视着他一样,可是他扭过头却什么都没看见,除了水箱里的那位。
    自从他跟着容亦回来,水箱里的那位仿佛就有了些变化。先是激烈地反抗,他抗拒着这一切,与之前冷漠的态度大大相反,其次他说不出话,每次看到苏云玮就是激动地指着自己的嘴,然后拍玻璃,不过几天之后,他安静了许多。他每天平静地睡在水箱里,只是遇见一些检查的时候,他的表qíng十分复杂,像是讽刺又像是绝望。
    他安静下来的时候倒跟之前有点像。
    容亦让苏云玮给他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包括身体的测量,发现一个细节上的问题,虽然dna完全一样,但蛇尾的长度却是比之前测量的要少了五厘米,头围比之前大了两厘米。
    黎戈知道后,先是沉默了一瞬,然后把那个晚上值班的人全部臭骂了一顿,然后对容亦说:应该是某些药让他的身形发生了变化。
    容亦沉默地盯着屏幕,许久之后才说:不管如何,实验继续。
    这个生物改造计划实在研究了太久,上面的人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成果了,然而没等他们的实验进行多久,网上爆出了一段视频,这段视频短短几个小时已经上了各大网页的热搜,这个热搜并没有上多久,就莫名其妙消失了,但是在视频消失之前,已经有够多的网友看到这段视频。他们惊悚于视频里的一切,其中一部分人下载保存了视频,他们自发地把视频发上网,一天不到的时间,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对这段视频的讨论。
    没有人看到那段视频不为之头皮发麻,甚至有人扒出视频的背景是某高校,而在里面清晰露出脸的人是某高校的导师,学术界的名人。
    有网友爆料说
    我们学校一直有个神秘的大楼,从来没有学生可以进去,进去的人都是刷脸和证件一起,有人曾经觉得那地方清幽适合谈恋爱,就带着女朋友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去的,反正第二天就被退学了,而且是毫不留qíng的那种,后面就没人敢去挑战那栋大楼的权威了,但是有人说,曾经路过那栋楼的后门,看到有人提着大黑色塑料袋出来,那黑色塑料袋还滴血了。
    虽然也有很多声音说这个视频是ps出来,但更多人相信了这段视频的真实xing,并要求一个答复。
    *
    视频的长度并不长,只有四五分钟,但这四五分钟里,每一个展现在视频里的画面都是鲜血淋漓的,残忍到极点的,一团团的软ròu摊在试验台上,死去的蛇一箩筐一箩筐地堆着,而最让网友觉得愤慨而不可思议的,是视频的最后三十秒里,视频里唯一露脸的男人站在实验台旁,拿着手术刀切开一条半人半蛇的蛇尾。
    世界上竟然有半人半蛇的生物存在?!
    视频里的男人并没有对这种奇异的生物心软,切开蛇皮的声音清晰得不得了,让人毛骨悚然,而视频最后三秒里,晃过了那种生物的脸。
    美得不可思议。
    不管是人道主义,还是为那个生物所惊讶,这个视频的热度持续不下,即使总是被压,甚至网友认为这个视频总是被压,是因为这个实验室的背后的神秘力量。议论越来越大,开始有报刊、新闻媒体报道此事。
    这个视频压不下去,越来越多的人要求挖出这个视频里的实验室以及那个男人。
    *
    苏云玮接到暂时不用来实验室的邮件时,手一直在冒冷汗,他已经把手机给关机了,从那个视频爆火之后,视频里唯一出现正脸的男人是他的导师容亦,短短几个小时他收到数十个电话和一堆短信,所以只好关机。
    他在害怕,害怕舆论的压力,因为视频上的每一个画面都是真的,当初加入这个实验的时候,容亦对他说了一句话,只要被报道出去,我们都会身败名裂。
    做好了,不会有名誉,但做坏了,可能面临一切的局面。
    苏云玮躲在自己的家里,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杨壳了。杨壳房门紧闭,常穿的那双鞋也不在,意味着鞋的主人穿着出去了。杨壳有出去旅游的经历,不过一般会发条短信或者留纸条给他,让他注意水电安全和关好门窗。
    这一次杨壳什么都没有留。
    这个视频引发的后续让苏云玮无法预料,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网上看到自己老师照片。容亦在学术界出名,但为人却十分低调,百度百科上都只有他的名字和毕业的学校,一些奖项、发明等,但现在网上爆出的是容亦详细的资料,甚至连家庭地址都有。
    随着容亦的被扒出,网上都沸腾了,他们qiáng烈要求聘请容亦的高校给出一个答复,甚至他们想知道那视频里的实验室是不是真在进行着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以及那个生物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两天后,警察找上了门。
    苏先生你好,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一场失踪案。
    失踪的主人公是杨壳,报警的人是他的父母,他父母说他们的儿子已经很久没给他们通过电话,他们来过他儿子的出租屋,但里面没有人开门。
    而与此同时,苏云玮作为容亦的学生也爆上了网,甚至有人把他上警车的照片贴上了网,同时说他的室友不明原因的失踪了。
    苏云玮这边的事qíng还没有调查清楚,又一个惊天消息爆了出来。一个自称是那个实验室的研究员表示视频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且贴出另外一则更让人为之惊悚的视频。
    他说:在做实验的这些年里,我的内心其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煎熬,我愿意坦白自己,甚至接受法律的制裁,同时我也要说出我那些同僚的名称和那个实验室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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