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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白见大汉一脸茫然,有些无奈。难道我的话只有冉念柏能听懂么?
    他,轻功好。凌白又解释了一遍,大汉才明白。凌白的意思是说,男子既然能把大汉甩在身后,轻功想必是在大汉之上的,大汉的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空气有些凝固,气氛都变得诡异许多。这时,水下的男子终是憋不住气了,水面上冒出几个水泡。
    眼尖的大汉没有错过这一点,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凌白,伸手就朝水里抓去。
    凌白反身抓住大汉的手,朝门外大喊: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冉念柏:我的系统是不管我的行动的,只要不死就可以。我对凌白的爱不会存在任何目的xing,各位放心。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四)
    大汉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凌白的嘴,可是已经晚了。这样大的声音传到门外两个昏昏yù睡的看门汉耳里,两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
    客官,怎么了?两人推开门,看向屏风处。屏风后,隐隐可窥见凌白的身影坐在沐桶中。
    无事,鼠罢。凌白看向大汉仓惶逃走的背景,清冷的回答。
    两人连应几声知道了,便又退出门外。其中一人却有些狐疑的带上了门:刚刚木桶中好像是两个人影,他眼花了?
    屋内,凌白跨出沐桶,拾起宽大的白里衣披在身上。沐桶中,那个男子将手搭在桶沿,撑着脑袋,颇有兴味的盯着凌白穿衣服。
    因为外衣脏了,凌白不便也不愿穿上,只身着里衣。或许是凌白匆匆从桶中出来的缘故,身子也没擦,衣服就这样湿乎乎的粘在身上,胸前两朵红樱很是明显。
    凌白被男子看的很不自在,明明都是男人,但这位男子的目光总让他心里不舒服。
    还不走?凌白微微瞥着男子,喊人了
    男子一听凌白要叫人,急忙从沐桶中出来,笑道:别啊,美人,我这不是出来了么。
    男子的衣服都湿透了,水珠顺着长发滑落不止,串串接串。但男子好像并不在意,仍然嬉笑着一张脸。
    那美人,我先走啦!记住,我叫裴珏。话毕,人往窗外一跃,不见了踪影。
    短短洗个澡,发生了这么多事,凌白也有些累了。他坐在屋内的梨木凳上――其实他更想躺着,但是头发湿了没办法。
    不过,都刻钟有余了,冉念柏怎么还不回来?
    凌白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入门的是冉念柏。
    冉念柏刚进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凌白,这时的凌白有着几分传说中□□的意味,看得念柏眸色一暗。
    冉念柏将手中的包袱双手奉给凌白。凌白接过包袱,边拆边表达自己的疑惑:怎的,这般晚?
    不用冉念柏回答,凌白已经有了答案。
    凌白拆开以后,发现是自己喜爱的青袍,摸上去的手感,也是自己一向钟爱的祁成衣铺。
    那衣铺,离这店可有些距离。能在一个沐浴间来上个来回,十分不容易。
    凌白有些被触动到。心底波澜,面上却不显丝毫,可绕是如此,还是被冉念柏发觉了。
    冉念柏心里暗笑:这人也真是够傲娇的。
    冉念柏只是道:念柏轻功不够。他并没有解释自己去了多远的地方。
    凌白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站起身,容冉念柏为自己把衣袍换上。
    待冉念柏yù为凌白脱下衣服时,发现凌白的头发还很湿,便自行做主,使用内力,轻轻为其烘烤着头发。
    感受到身后一阵温热,凌白颇为惊讶的偏过头。
    念柏帮主公把头发烘gān,免得着凉,得了风寒就不好了。冉念柏垂眸,笑着解释道。
    凌白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主公,冉念柏似是无意提及,念柏买衣服时,耳闻几人道,邻国一皇子来到帝都游玩,被歹人盯上了。
    哦。凌白并没有什么反应。裴珏可能是邻国皇子又如何,人生过客罢了。
    出了旅店,二人四处逛了逛,感到乏了,便也回府了。
    一日,凌白立于台前,挥笔作画。台子的位置本就靠窗,现在正值chūn意盎然之时,敞开窗户,chuī进一室chūn意。
    冉念柏默默的看着。窗外的翠竹仿佛成了凌白的陪衬。凌白那样专注的作画,与背后的绿景完美的融为一体,一时间,竟也分不清到底是人中画,还是画中人。
    冉念柏已经站在房梁上看了半个时辰了,凌白依旧那样的赏心悦目。
    如果冉念柏会画画,他一定要把这一刻永久的保存下来。
    叩叩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此刻的意境。凌白也从作画的沉醉中惊醒。
    刚被拉回现实的凌白有些呆萌的眨眨眼,缓缓道:谁。
    奴婢来给皇子送些吃食。门外的人声音有些闷闷的。
    凌白回答道: 进。
    问声而来的是个身材膀大的汉子。他把头埋的低低的,身上的仆装并不合身,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粥。
    凌白的戒心已经被香甜软糯的莲子粥给瞬间瓦解掉了。冉念柏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紧紧的盯着男子一举一动。
    凌白伸手yù接粥,站在冉念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小厮诡异的嘴角及袖中明晃晃的匕首。
    银光闪过凌白的眼睛,噗的一声,那是刀没入ròu体的声音。
    当凌白被冉念柏扑倒在地时,看着冉念柏身后的匕首,凌白的内心是崩溃的。
    冉念柏看凌白没有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回手对着惊愕中的小厮就是一拳。冉念柏面目颇有些狰狞。几招功夫,小厮已经断气了。
    冉念柏身体不支,终是半趴在地上,费力的喘息着。
    凌白终于回过神来,忙从地上坐起来,踉跄的跑到门外,大喊道:有人么,快来人啊!凌白声音有些哽咽。
    冉念柏听到凌白的话,虽惨白着一张脸,嘴角却不住上扬:呐,这可是凌白说过的,字最多的话。
    渐渐的,冉念柏只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在凌白惊恐无助的眼神中,昏了过去。
    而一旁所谓的小厮,近看之下,竟是在旅店中,那个自称是裴珏哥哥的蒙面大汉
    待冉念柏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此刻的凌白坐在chuáng头的梨木凳上,半边身子趴在chuáng上,头与冉念柏的头挨得极近。
    冉念柏一睁眼,就看到凌白那秀丽到极致的面孔。凌白炙热的呼吸喷在冉念柏的脸上。
    冉念柏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意念催使着他贴近吻上了凌白的唇。
    当然,只是轻轻点一下。唇与唇的触碰很微妙,冉念柏有些不满足。
    睡眼朦胧中,凌白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嘴唇上划过。触感湿软,痒痒的。这种奇怪的感觉过一会便消失了。
    凌白没有多想,皱皱眉头,又陷入沉睡。
    那根软滑的东西发现凌白没有反应,更加肆意的探进凌言的双唇之间,挑开一丝fèng隙。
    唔见凌言要醒了,立马收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冉念柏:嘿,真是,甜呢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五)
    凌言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由于昨晚守在冉念柏chuáng边至天明,一时间困倦的不想睁眼。
    凌白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发痒的嘴唇。
    孰不知,津液的润滑,使得凌言微张的粉唇显得愈发软糯,似果冻般可口。
    冉念柏再也忍耐不住,双唇附上,反复辗转,在凌白的唇上啃咬。
    嘶!
    凌白感受到疼痛,再大的困意也消散了。凌白猛地开双眼,对上了冉念柏无辜望过来的视线。
    凌白有些迷茫的伸手,轻碰自己的唇好像有些疼。
    但这不是重点,冉念柏的苏醒早已大过了所有。
    凌白扶着冉念柏靠坐在chuáng上,复而又一声不吭的坐会自己的小凳子。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待冉念柏腿都快坐麻了的时候,凌白弱弱的说了一句话:为什么?
    嗯?冉念柏被问的一愣。他明白,凌白在问他,为什么自己要舍命护他安全。
    冉念柏在心里无奈,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不希望看到凌白受伤。这或许是爱到骨子里头去了罢?
    冉念柏在心里苦笑:明明只是一个攻略人物而已啊,竟会沉迷到如此境界。
    凌白一直仔细观察着冉念柏的神色,见其一会撇嘴,一会又宠溺的笑开眉头,这下又皱起眉,他的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随着这眉头一同揪着。
    纵使冉念柏心里怎么怎么纠结,他也只是回答:保护主公,是念柏的本分与使命。
    哦。凌白不冷不淡的回答。不知为何,凌白心里竟有着些许不易被察觉的失落,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房间又静的吓人。
    凌白抿抿唇道:大不必。大不必为了我去丢掉xing命。
    冉念柏摇摇头。此刻的他□□早已被取下,俊秀妖孽的五官吸引着人的视线。
    冉念柏的声音里难得透露出几分坚定:再来一次,念柏还是会护主公安全。
    凌白的心被轻轻拨动了。他不能否认自己很容易被打动,无论冉念柏的话是真是假,凌白都认了。
    不悔?凌白又确认一遍。
    不悔,此生不悔。冉念柏的声音愈发坚定,那般磁xing的嗓音,说什么都透着一个骨子的认真劲,像对自己的爱人说qíng话时那般的真诚动人。
    凌白点点头,暗道:但愿如此。
    凌白又一次逛街,距上次相隔不过数日。不同的是,这回凌白说什么都不肯让冉念柏跟随,执意要一人前往。
    冉念柏受伤并不轻,一扎长的匕首,刀刃极其锋利,就那样整根没入实打实ròu做的人体中,命能留下来已实属三生有幸了。
    在凌白的威bī利诱之下,冉念柏终是答应卧在chuáng上好好静养。
    当然,他放心的更根本原因,是自家系统告诉他,如果凌白发生意外,系统会提醒冉念柏的。
    冉念柏表示,系统终于给他开外挂了
    先不说这些,此时的凌白在街上悠闲散步,一袭白衣尽显温文尔雅,成功掳获众人炽热火辣的目光。
    当然,其中也包括邻国皇子――裴珏的。
    裴珏在旅店的窗台望着凌白的一举一动。只感觉其一颦一笑都牵引这自己的心。
    在邻国,断袖之癖可以称得上是广为流传。美人更是不分男女,赏心悦目就是最好的,所以裴珏并不认为自己对凌白产生兴趣,是有什么奇怪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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