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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吓死本宝宝了,还以为男主又不可避免的爱上男配了呢,看来是我想太多,幸好这个世界的男主够直!
    嗯,男主只是在军中没有熟人,当然先来找他,才不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势,男主这么说,只是为了讨好季今岑,继而讨好季原野。
    嗯,一定是这样!
    那你还说你偷偷来的!吓的我腿都软了!你是不知道季原野治军多严,少不得治我一个窝藏皇子不报的罪名,拉出去几十军棍一打,我就废了!
    我还没有禀报大将军,圣旨还在这里呢,倒先来了你这里,可不算是偷偷的?萧然从怀里摸出明huáng的缎面来。
    你别连累我啊,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季今岑可就怕又被季原野抓住什么错误骂一顿打一顿,他还没有建功立业呢。
    瞧把你吓得,你就那么怕你爹?不怕,以后大将军要是再打你,三哥帮你求qíng
    他白了萧然一眼从木桶里出来,萧然立马就凑了上来给他擦gān,也不知道手里的gān帕子是什么时候拿了的。
    他没有再刻意不让萧然碰他,毕竟同为男人,如果真没什么,完全不必觉得在对方面前光着有什么不妥之处。军中这么多男人,一起洗澡互相看,也都并不觉得别扭。
    瞧你这屁股越来越肿了,赶紧趴着去,我给你上点药萧然为他擦gān了身体,就去提了他的药箱子,他瞪了萧然一眼指着帐篷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如果让营里的士兵晓得他出征前还被季原野打了一顿家法屁股都是肿的,可不成了全军的笑话?
    屁7股上传来的肿胀感刺痛感被萧然提醒后是更严重了,他趴到了塌上,任由萧然摆弄他,按的舒服的地方甚至想哼哼出来,终究是忍住了,下面时不时就大一圈,好尴尬,幸好萧然看不见。
    当晚萧然和他一个被窝睡了,毕竟行军在外,并没有多的被褥可以分出去给萧然另外弄一张chuáng,大冬天的,两个大男人,热血方刚,挤一处,倒是胜过暖炉,很热和。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萧然已经不见了,这让他很是怀疑,昨晚的萧然,说不定是他做的一场chūn梦。
    他被王大贵带去见了黎以策,按照剧qíng,两人针对当下战局做了一番探讨,完全颠覆了黎以策对他的想象,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了。
    因此当黎以策笑着和他走出来的时候,王大贵脸上是大写的,我不相信,四个字校尉,这小子仗着是大将军的儿子,居然敢使唤你
    王大贵!季今岑是副尉,你是士兵,你该这么和他说话?早饭不用吃了,好好反省反省!
    黎大哥,王大贵原本也没什么错,昨夜已经被大将军罚站岗一夜了,再不吃早饭,只怕身体受不得季今岑对黎以策的称呼已经从校尉变成了黎大哥,黎以策比他大了那么两三岁。
    我才不要你求qíng!哼!王大贵傲娇的转身走了,黎以策拉住了季今岑别管他,他的xing子早该有个人来磨一磨,都怪我平时太骄纵他了
    昨夜,怎么劳得黎大哥为今岑打水他也正疑惑这点。
    与子同袍就是兄弟,我的营里,不分上下级,昨日看你被罚的有些重,想来是大将军对你格外严厉一些,大冬天的跑一身汗容易生病,你要是生了病,我缺个副手,打仗可就又少个人使唤,不仅是你,就算是普通士兵,只要在我的营里,都是兄弟,都得照顾
    如此有心计如此顾全大局如此会笼络人心的人,如何能不成大气候?
    少主子,大将军传你去主帐季原野身边的心腹叫惯了季今岑小主子少主子,一时要改口也挺难,被季今岑瞪了一眼后立马改口季副尉,这边请
    主帐里,季原野坐在上位,萧然立在下面,一身随军大夫的打扮,十分朴素,却更显出其与众不同来,就算如此简单的穿着,亦是让人移不开眼。
    三哥,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这副打扮?他当然要在季原野面前假装一下,假装的有些夸张,萧然差点都被他逗笑了。
    你三哥奉了圣旨做随军大夫,皇上和三皇子考虑周到,怕兵将得知他的皇子身份后在他面前不自在,不敢劳烦他,延误病qíng。所以你三哥现在是夏然夏大夫,不是三皇子了夏氏是萧然的母妃姓氏,也算是萧然对他母妃的纪念。
    大将军,我的医术总算是没白学,能为朝廷为父皇为大将军出这绵薄之力,是萧然之幸
    皇上防儿子未免是防的太过了,当个军医又没军功,还不让萧然得个好名声,连做军医都要隐姓埋名,真是憋屈。
    夏氏之所以能在皇宫顺利生下养活萧然,和夏氏家里世代行医不无关系,夏氏虽只能算半吊子大夫,基本的药理却都是懂的,才没能被任何人下药等yīn毒手段害死。而萧然一直按照母妃的吩咐,不与任何皇子争斗,一心钻研医学,倒是还落了清闲,学了医术。
    三皇子,以后有任何的需要随时来找我便是季原野如此对萧然甚为满意,倒是各处都还为他着想的,也从未将与世无争的萧然划入他的敌对阵营之中。
    大将军以后叫我夏然便是
    好,岑儿,你带夏大夫去和另外几位随军大夫认识一下,吃住务必打理妥当
    是,大将军
    季原野和军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认识萧然的副将都说明了qíng况,因此当季今岑带着萧然各处熟悉时,并没有任何人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这样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甚为好看的军医,旁边又是昨天就已经名震三军的大将军之子,实在是太招人眼,许多士兵忍不住多看几眼,围着议论几句是再所难免的。
    而季今岑之所以名震三军,作为季原野的儿子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季今岑的这副皮囊实在是不像个当兵打仗的,长的太好看,有些巴结他的人就说,他是兰陵王再世。
    新来的大夫到底是何来头,竟然是由季今岑带着的,这也是季原野对萧然平时顺服他的小恩惠,让儿子带着去熟悉环境,有些目中无人的将士,便是不敢轻易欺负了萧然。
    为了不与萧然过分亲近,带着他熟悉了军队的基本qíng况,把他jiāo给其余的几个大夫后,简单嘱咐了几句,就回了他自己的营。
    军中早饭很是简陋,除了季原野和几个副将,其余人均是各人去领,所有人吃的都是一样的。黎以策已经帮他拿了一份,三个白面馒头,一碗漂浮着几片菜叶的稀饭,稀饭上撒了点咸菜。
    早饭过后收拾起帐篷等一应物什便又开始行军。
    他吃过饭后避着黎以策去捡了三个馒头藏在怀里,追上王大贵后递了上去吃点,下午吃饭还早着呢
    古人原本一天两顿饭,更何况行军途中,吃的又简陋,下午三点才吃午饭的。
    王大贵脾气火爆,又有点仇富心理,最看不惯这种官二代富二代什么都不用做就上位的事qíng,而作为农二代的他付出几百倍的努力却还是个普通的士兵。
    王大贵一拳将他手里的馒头打落在地,三个可怜的馒头被马蹄子踩进了泥地里,继而又死死的拽着季今岑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昨晚看见夏大夫进你的帐里了,一晚上都没出来,夏然今早却才和大将军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虽出生糙莽,对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的行径却还知道一二,夏然长的那般好看,想必
    ☆、第67章 城
    萧然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季今岑快马加鞭的赶上大部队后,他凑过去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穿的不过是普通士兵的衣服,竟然还敢对你动手?
    季今岑心想,你不是就说我和萧然有一腿么,我就还不避讳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萧然是qíng敌的关系,朝廷上下都知道。
    没事,别管他,嘻嘻季今岑拍了拍萧然的肩膀,努力将刚才的不愉快全部抛诸脑后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让萧然忍俊不禁你这也笑的好假了罢!你的衣领怎么破了?
    萧然将他的衣领往外扯了一些出来,他这才注意到,可不是被扯破了么。一定是今早好心当成驴肝肺为王大贵送馒头结果还被他拉着威胁的时候扯破了的。
    好在破的也不多,他也不想管破了就破了,不碍事
    这可不行,大冬天的,行军又急,灌风进去要着凉的,我包裹里有针线,你等着,我取出来给你fèng上,就几下的事qíng萧然非常热qíng的要为他fèng衣服,而他只想一拳打在萧然脸上。
    你特么的是有病么有病么还是有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个大男人给别人fèng衣服,你就真一点儿不觉得丢脸么?还是给一个男人fèng衣服!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会怎么看你?fèng毛线啊fèng!
    季今岑想着就气,萧然打马下来翻包裹的时候,他便扬鞭飞驰而去,直到看不见萧然那傻bī的身影后才混入了军队中。
    萧然找到了针线穿好了针抬头四处张望都没找到季今岑的身影,心里有些生气,快马加鞭一路往前找去。
    越来越接近西北方了,寒风愈加的猛烈,更何况还夹杂了huáng沙,领口坏了,灌冷风又跑沙子进去,可不难受的很么。
    终于在一众骑马的副官裨将里找到了季今岑,倒是和人聊的甚好,完全没察觉他来了,还是旁边一副将赶忙喊道夏大夫,你怎么来了?您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就行,不必紧随了大军,大军行的急,只怕累着了您
    萧然一时没想起这位副将的官职名号,见倒是见过的,定然也知道他皇子的身份,不然没理由对一个大夫如此的恭敬客气。
    他对这位热心的副将微微点了点头扯着季今岑的袖子将他往一边拉去,季今岑也没和他争执,免得引得更多人的注意,任由他拉到了旁边。
    你看你这衣服,风灌的呼呼的,你不冷啊!我可答应你娘的要把你照顾好,别动,我的针不长眼啊,把你的□□了,可不能怪我萧然一边骂他一边给他fèng衣服,他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觉得很奇怪。
    不过灌风倒是真的,寒风呼呼往里钻,整个人都冻成了冰条子似的。行军原本穿的简单,底衣是圆领的若没有被扯坏,很贴合皮肤,确实不fèng不行。但是我娘让你照顾好我,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明明就是为了讨好我,继而讨好季原野!
    的确是两下的事qíng,萧然fèng完后毫不温油的将他往身边一拉整个人倾过来,歪着头用牙齿将他衣领上的线咬断了,鼻息chuī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痒痒的,完后又拿手抚了抚这不就好了,非得让我来抓你!
    等等,萧然埋头咬线的动作真的没问题么,怎么都觉得很暧昧啊,并且王大贵那厮带着几个人过来正巧看见了啊喂,还对他不怀好意的笑呢!
    原本他们做的就是很正常的事qíng,就在军队旁边而已,没有故意去什么小树林让人怀疑,更何况身为军医和校尉虽然有权利在行军队伍前后走动,却也并不能离开军队太远。
    夏大夫季校尉这是在gān嘛呢王大贵yīn阳怪气的,季今岑坦坦然然的回他夏大夫帮我fèng衣领,你看不见么,说来应该让你帮我fèng,刚才就是你给我扯烂了的,你还来问?
    fèng衣服?想不到行军大夫还能帮着fèng衣服?我那儿也有几件衣服纽子坏了,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夏大夫帮忙fèng一fèng王大贵旁边一看就不像什么好货色的瘦高个儿拿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萧然看。
    萧然,那可是将来要当皇帝的人,气势是说来就来,还不待季今岑帮着回这帮挑事的,几个凌厉的眼神甩过去,想继续开他玩笑的,都乖乖闭嘴了。
    王大贵,你这样行事乖张,除了让黎校尉为难让人觉得我们七营的无规矩无纪律之外,能伤我半分么?你看不惯我,逞这几句口舌之能,倒不如想想如何在战场上比我杀敌多比我智谋全,尽搞这些勾当,原本我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嘛,呵呵
    季今岑这几句话说的王大贵哑口无言,能帮着王大贵和他作对的,其实都不算是什么心机城府深的人,不过都是些年轻气盛中二病严重的小骚年们。稍微有些城府阅历的,讨好他还来不及呢,大将军的儿子,以后飞huáng腾达,说不定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怎么可能笨的和他作对?
    好,说的好,我们战场上见分晓!王大贵带着他的人归了队,倒是很长时间再也没来找他的麻烦。
    夏大夫帮季今岑fèng衣服的事qíng大概是太魔xing太不可思议,不过是下午吃罢饭后席地而坐休息的两三刻钟的时间,就传遍了三军,故事变的有些扑朔迷离。
    但两个当事人都并没有太当一回事,行军途中甚为枯燥,有点啥有趣的事qíng都会被传的神乎其神,很正常。
    当天夜里,照旧找了一片空旷之地,安营扎寨。
    他刚宿下,萧然就伸了半个身子进来,他猛的坐起来气道你又来做什么?还嫌外面传的不够?萧然当然也知道他说的传的不够是指哪方面我们本就没什么,还怕人说不成?我来给你上药,是你爹让我来的
    既然是季原野让来的,季今岑倒是不能再说什么了,执意让萧然回去,倒还显得他心里有什么猫腻似的。
    季今岑趴在已经被他自己捂暖和了的被窝里再看萧然冻成狗的模样,大概就只有给他上药的双手是暖和的,周身都冒着寒气,衣服上的霜进来这么久都还没化完全,大概怕冻着了他,身体尽量离他远远的,而手是在帐篷里唯一的火把上烤暖和了才给他上药的,不可谓不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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