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宁泽只能洗衣服。他在清水里随手搓了两分钟,反正没有肥皂洗衣粉再搓也就那样了。
拿着劳动的成果,宁泽推开窗。窗外正有两拨人在对持,气氛拔弩张,而宁泽成功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下好了,宁泽没成为裹被子出门的疯子,成了站在窗口秀luǒ-体的bào露狂。不过宁泽瞅着那些手中握着冷兵器,一副被惊呆下限的汉子们,就想问:没见过男人吗至于吗?
眉毛一挑,宁泽晾好衣服,对他们发话:别把血溅到我的衣服上。
然而他说完后才发现一个致命问题,这些人貌似听不懂??宁泽的内心的崩溃的,只能高深莫测的关上窗。
关窗的声音似乎是惊醒了那些人,瞬间打斗声,刀剑碰触声,惨叫声,一哄而起。都很激励,结束的也很快。
完了有人走到宁泽的窗前扣了扣窗格子。宁泽用jīng神力一扫知道是谁后就打开了。宁泽被一团布兜了一脸,等他扒拉下来,人已经走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壕的不行的男人,明明大家对ròu-体都那么饥渴,他还敢横着ròu-体走,那些人不找他找谁?
宁泽低头看着手上的衣服,这么大的汗臭味!能穿吗!!
103.有根大腿想被抱.2
于是那件衣服的命运就成了抹布。
宁泽躺在chuáng上,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连门窗也来凑热闹,被风chuī的吱吱呀呀,跟听小曲儿似的。这世界显然很落后,没有水泥地混合土,建筑以平房为主,人口也并不多,远远达不到人声鼎沸四个字。不过也可能是宁泽闲逛的时候走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总之语言不通是大事,会直接阻碍到他调查原主信息,不过在此之前得填饱肚子。宁泽庆幸今天艳阳高照,南风四五级,他那两件叶片似的单薄衣裳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晾gān。
不过在饿肚子的qíng况下,每分钟都是煎熬。宁泽只等到大半gān,摸上去还有些濡湿,他就决定不等了。把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上,就打开门义无反顾的走出去。他的手上,还抱着昨天进城的那件衣服包袱,不过里面又有了两条腿。
宁泽是这么想的,既然ròu食属于高级珍贵品,必然就有人收购。果然他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家招牌上画着两条让人眼馋的shòu腿。而进出那家店的人都风尘仆仆,有的步伐矫健,有的还带着伤,应该都是出去狩猎回归的人。
宁泽用jīng神力把店内的qíng况偷窥了半晌,才若有所悟的走了进去。他打开衣服把两条腿搁在柜台上。柜台后的男人抬起头,看到宁泽眼睛似乎是笑了起来。反正宁泽没笑,食指指了指那两条腿,手臂就顺手搭在柜台上,指尖轻点着台面,一搭一搭的等着。
通过刚才的观察,这个人不是老板也是个掌柜,所以宁泽才直接找他。大概宁泽和那些狩猎回归的人差距有点大,所以这个男人含笑着拿出了两个银元放在柜台上。
宁泽指尖顿了顿,看了看那男人,就准备把两个shòu腿收回去。那中年男人脸色立即一变发出了声音,宁泽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停住了。那个中年男人无可奈何的又拿出一个银元放在柜台上。
这还差不多!宁泽搁下shòu腿收起银元,在男人职业xing的笑容中离开。对着三枚银元,宁泽觉得这世界的锻造术还是不错的,就顺手揣进了兜里,开始觅食。
他看到一家卖杂粮馍馍的,一个铜币一个,卖面条的,两个铜币一大碗。现在宁泽的胃像黑dòng一样,觉得什么都能装的下。他对着热气腾腾的大碗面咽了咽口水,反复模拟那些客人叫面条的话,才清了清嗓子坐在板凳上,有些绕口的喊了一声。好在老板没有任何反应,像回答其他客人一样回答了他。
宁泽坐如针毡,第一次如此期待一碗面。等到他的那份,宁泽吃的差点把舌头都吞进去,还把一大碗汤也喝的jīng光,热乎乎的胃才打了一个饱嗝,舒服的像泡了一次温泉。
他也不急,听了好几个大致是喊老板收钱的他才出声有样学样。老板拿着他的银元反复看了几次,才找给宁泽一大堆的铜币,老板还数了两遍,九十八个
口袋一下就被塞满的宁泽一阵无语。
离开面摊,宁泽继续往前走,不到一会儿他就被一幅画面吸引。那是一个穿着蓝布衣服的温婉女人,她坐在屋檐下,认真的教导着一个孩子。她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似乎是在教那个小孩子说话。宁泽悄悄的就走了过去。虽然有点猥琐,但是宁泽真的想学啊,囧!
于是宁泽像蹲在幼儿园门口的怪蜀黍一样蹲在了墙角,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亮。
那个女人教的全神贯注,宁泽听的全神贯注,竟然也十分愉快。但是,宁泽突然听到一声对着他的尖叫。他的脑袋一转就看到一个打扮利索,模样俊俏的年轻姑娘。
宁泽心里觉得要糟,刚站起来掉头就碰在一个人身上。他碰上的人显然就是要拦他的路,现在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他长得一脸狐狸,眼睛里透着jīng明像,宁泽的内心就忍不住靠了一声。对持中,尖叫的少女跑了过来,在宁泽不解的qíng况下,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大哭特哭!
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宁泽只好把双手举起来以示清白。介于这个少女悲伤过度,宁泽只能想大概是遇到熟人,难道是原主的恋人?额恋人的话,可以拒绝签收吗?
宁泽想太多,少女也终于哭完,开始叽里呱啦的说一堆。
宁泽歪了歪头。
少女清脆的声音就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尽管宁泽听不懂,也能听出他的语速极快。她又说了一会儿,宁泽眨了眨眼。少女好像总算发现不对劲了,也不知道她继续又说了什么,宁泽还是没有反应。这名少女终于一拳捶在宁泽胸口上,那绝对不是小女儿撒娇的拳头,简直像大pào!宁泽被轰的一下就撞在墙壁上,感觉肋骨都要断了,真他妈的疼!麻蛋,这到底是女人还是女超人啊!好疼!
那少女似乎也被吓到了,伸手就要扒宁泽的衣服。
宁泽怕了她了,他能喊不要吗?
但是少女非要脱他衣服,宁泽偏不给她脱衣服,死死的捍卫着。
咳!
一声咳声终于阻止了一段伤风败俗的纠缠。然后那名少女的脸慢慢变红了,看来她还是有羞耻心的,知道男人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宁泽的内心已崩溃,长得娇小可爱的妹子怎么可以力大无穷!好可怕有木有!
狐狸男看着宁泽,也不知道对妹子说了什么,妹子像被他说服了一样,抓住宁泽的手腕,像铁箍一样,跩着他就跟在狐狸男的背后。
宁泽已经没法反抗了,这妹子的力气能拖走一头牛。虽然凶是凶了点,不过看得出没有恶意。为了不糟怀疑,宁泽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扔到了空间里。
他们现在走的是两座房子间的小巷道,也不长,十几步就出去了。转个方向,宁泽就被妹子拖进一座豪宅。亭台楼阁什么的,在这建筑材料落后的年代,妥妥的豪宅啊。
宁泽还没收起心,又被惊了一下。看到狐狸男都要俯首称臣的对象,宁泽的内心直抽。又是那个壕,怎么两天遇到三次,还次次都是不同的花样?宁泽像思考人生一样盯着他,并且想着狐狸男要怎么对他说?宁泽的胸口已经贴着bào露狂了,现在后背还要贴个白痴,脑门上再贴个智障吗?
那男人果然轻轻抬起目光,视线落到宁泽身上,似乎也觉得又看到宁泽很奇妙,稍微顿了一下,不过还是没说话,只是对狐狸男点了点头。
于是宁泽又被狐狸男和大力妹带走了,这次是房间。大力妹又说了什么,发现宁泽还是没反应,她就有点bào躁,气鼓鼓的在宁泽面前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圆木凳上瞪着他。
宁泽不介意被她瞪着,她也瞪的不久,因为房间里来了很多人。这些人在宁泽踏进大门开始,就陆陆续续见过一些,当时他们表qíng很惊讶,比较像见到鬼。现在这些人也像是好奇的凑热闹的居多,真正关心他的少。但是这里的每个人,无疑都是认识原主的,有这点信息就够了。
如果原主是被害死的,那么他现在还活着,想害原主的人会着急的吧。
宁泽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一个人对他有没有恶意,从神态和语气上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
于是他们聊,宁泽就看着,充当一个乖宝宝的角色。
这些人瞅了他老半天,也瞅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有人对宁泽讲话。宁泽只是听不懂,没有耳聋。于是看了对方几秒,才垂下头去敛起眼底的心思。这个人是少见的,对他有恶意的人,虽然不明显,还是泄漏了一丝幸灾乐祸。宁泽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太监1号吧。
太监1号身高中等,长相中等,一口破锣嗓子,表qíng里还有嘚瑟。他说的多,大概是宁泽没有回应,让他觉得没有面子,脸上垮了下来,傲娇的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听到那声哼,宁泽全身都起了jī皮疙瘩。既然张成了糙汉子,咱们就爷们点,别学小美人那套不行吗?宁泽从坐凳上站起来,还没走就被大力妹子拉的坐下去,摆明是他只能在这里呆着。但是很快宁泽就知道了原由,因为狐狸男带回来一个人。
宁泽估摸着是个医生,结果对方打开工具箱,宁泽就不敢想了。谁家医生的工具箱里是钳子匕首锯子铁锤?比起治人,这更像是来毁尸灭迹的吧。
但是,人家却正正经经的号起了脉。
虽然宁泽不知道号脉能不能号出他不是脑残,大概是不能的,因为此医生在搭上宁泽手腕一分钟后对大家摇了摇头,然后收拾东西走人,就跟宁泽得了绝症似的,搞的宁泽都要相信了。咱们能说清楚吗?虽然会听不懂,但是他可以从别人的脸上判断啊喂!
宁泽撑着脸,收到别人同qíng的光芒。
到晚上,被同qíng被特殊照顾的效果立现,他的晚餐比别人的都丰富。虽然对比对象只有大力妹和狐狸男,不过餐盘中有ròu这种事,按照这世界ròu类的金贵程度来说,他妥妥的是被照顾了啊。因为大力妹和狐狸男的餐盘里都没有,看上去绿油油,全是素菜。
他们三坐在一张桌子上,宁泽还真下不去口吃独食,于是就当是打好关系,平分了。
分是分了,但是大力妹盯着他眼圈发红,连狐狸男都对他微笑了,ròu的作用力巨大啊!以后想和谁搞好关系,不用想,送ròu吧,实在。
不过这里的ròu真的不太好吃,明明水分很充足,吃起来却很老,咬起来特别费劲。这样的ròu还能让人感激,宁泽已经对以后的生活质量不心存幻想了。
饭后,大力妹子带着餐具离开了。宁泽撑着昏昏yù睡的脑袋皱眉,以眼神示意狐狸男该就寝了。但是狐狸男又对他无意义的笑了笑。得,他爱坐多久坐多久,小爷不奉陪了,小爷困觉去!宁泽站起来走进一间寝室,关门cha上门栓。
把青莲绿蝶放出来当保镖后,宁泽真的觉得他大概脑袋搁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用这种方式睡着,宁泽醒来肯定不会好,整张脸都黑了,久违的起chuáng气来势汹汹。
青莲绿蝶在他面前扇了扇翅膀,犹如洒满了光辉。宁泽看到它,怒气消了些。
昨晚有人进来过吗?
青莲绿蝶的用小脑袋思考了一下,才晃动表示没有。
你不会是偷跑出去玩,所以不知道吧?
青莲绿蝶急了,左飞飞右飞飞,头上的触须都拉耸了下来,可怜极了。
宁泽当然是逗它玩的,谁让它以前贪玩呢。忍不住笑笑,宁泽也不收回刚才的话,只进行安抚,心qíng也变得好起来。
宁泽将jīng神力一展,把整个府邸都纳入监控范围,虽然会耗费心力,时常分心注意力不在眼前,但对现在脑子有问题的他来说,一切不好的状态都不能变得更糟糕了不是吗?
心态良好的宁泽躲开所有视线,顺利的出门,然后买了很多个馍馍后,宁泽又开始昨天未完成的大业蹲墙角。
良心妈妈今天也不懈余力的教导她的孩子,宁泽学的心满意足,就是进度太慢,毕竟宁泽不是才牙牙学语的小屁孩。他刚想扩展jīng神力,看看有没有学校这样的地方,大力妹子就出现在他面前,差点就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揪回去,虽然用抓的也没有好多少。
她一边抓着宁泽,一边跟宅子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使宁泽受到了无数同qíng票。壕一样的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宁泽的心qíng可算不上美妙,于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宁泽就被关到了下午,连午饭都是送到房间里来的,但是宁泽没吃。而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馍馍gān巴巴的啃着。
让宁泽没想到的是,下午第一个来他房间的人不是大力女,也不是狐狸男,而是壕。那个男人的表qíng很少,总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时不时的就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心事。
他进来的时候,宁泽正百无聊赖的躺在chuáng上,翘着腿晃dàng。反正他脑子有病,可以谁也不理。直到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在他视线上方晃了晃。宁泽立即腿也不晃了,眼神也不涣散了,无比迅疾的伸手就去抓,他动作之利索,结果还是让那本书在他眼皮以及手下溜走了。
宁泽愤怒的扭头,要不是站在chuáng边的人一脸严肃,宁泽一定会觉得他是故意玩弄人的。
他也算看出来了,这个正经男人应该是不喜欢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为了拿到书,宁泽终于不再死赖在chuáng上,还跟他去了厅堂。看到那男人严正的坐在桌边翻开书,宁泽只好认命的搬个凳子做到旁边。哪怕只是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是想gān什么!
书上的文字是宁泽没有见过的,好像每个都长着触须在张牙舞爪。男人也不管宁泽在想什么,用食指指着第一个开始念,然后毫无停顿的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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