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落在被搁置一旁的凌波剑上。
她想他了。
不知道心中的那人,现在身在何处。
照顾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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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
下山的路虽平缓,但连赶了两天的路也实在够呛。即便童镜为了不耽搁路程而改为夜晚服药,腾出了不少时间,但离到达城镇还是有大段距离。
童镜与玄华都不是会特意锻炼身体的人,尽管蛇肉滋补,体力上仍是吃不消。
在两人稍作休息的时候,玄华看着吃剩的蛇肉,忽然灵光一闪。「妳能驯蛇,可有办法御蛇?」
若能让几只稍大的蛇托着他们走,也许可以省些脚力。他将自己的突发奇想告诉童镜,虽然觉得有点荒谬,但眼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没试过,试看看。」这几日的奔走的确让童镜累极,双腿又麻又痛,好几次差点跌倒都是玄华扶着她。这一路上若不是有他照应,她恐怕已经跌得全身是伤。
在玄华的注视下,她折下一片叶开始吹奏。
这回召来的蛇都较为巨长,可能正值秋日,蛇为了准备过冬,都将自己吃得又肥又大。童镜先是靠近最大条的蛇,伸手轻拍它小小的头部,接着一路抚摸到蛇尾处。
那蛇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斑块,约莫五六米的长度,宽度也有成年男子的两个手掌大。虽然体型巨大吓人,却温驯的垂首。
童镜又选了两只健壮的蛇,小心翼翼的缓坐上去。确认安适后,才用眼神示意玄华同坐。
蛇看似柔软,实则有弹性又坚硬。玄华坐定后摸着微凉的蛇躯,惊讶的感觉盖过了恐惧,眼神难得的露出赤子般的兴奋与期待。
童镜吹着叶笛,由于一开始还不太能掌握御蛇行走的诀窍,两人在蠕动的蛇躯上坐的不是很平稳。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才慢慢稳定下来。
确认行进方向后,童镜放下叶片,双手环抱住蛇的脖子表达感谢。
大蛇回以轻蹭,随即像被鼓舞般更加卖力的往前爬行。
玄华看着一人一蛇进行着情感交流,忽然有些想笑。都说美人配美景,但童镜与可怖的蛇同框时,竟让人不觉突兀。
「驯蛇与炼蛊,都是毒佬教的?」她身上有太多惊喜,玄华抑制不住对她的好奇。
童镜表情带着受宠若惊。这还是头一回玄华主动询问关于她的事。她细思如何说明,这才慢吞吞地回答:「师父只教制毒。因为替魂的关系,我不必特别炼蛊,虫蛊们会自行听令。」
发出简单的指令,例如攻击或停止,都是可以不用特意训练的。但若是追踪、寻特定敌人,这类需要稍微思考的指令,就得花时间跟虫蛊培养情感,多多练习。
比如追敌蛊,至少得花一年的时间才能炼出一只。由于十分珍贵,她才将它们关在瓷瓶里。可惜的是那日湘庄大火,虫蛊们都没有回来,否则要寻影出会更为简单。
「驯蛇之道是我自己悟得。除了蛇之外,只要变换吹奏方式与音调,五毒皆可驯化。」童镜对上玄华赞叹的目光,腼腆的说着。
知道她如此多才多艺,让玄华打从心里佩服。对于习医之人而言,能操纵五毒着实让人羡慕。试想,若有童镜在,最为珍稀的剧毒药材岂不是手到擒来?甚至不需人卖命抓取,也不必高价收购。
「此技甚好。」玄华发出喟叹。若说之前对她是倾慕,那么现在还带着点崇拜之情了。
被玄华发自真心的夸赞,童镜小脸一红,显得很高兴。
一直以来受到他人的照顾,如今终于有报答的机会。原来能帮上忙的感觉这么好。
*
有蛇助行,两人行进速度加快许多,花了约莫一周的时间就抵达山腰处。山腰处有间寺庙,每逢节庆祭典便有人潮前来,所以这里也有些驿站和茶馆供人休息。
考量到两人身上没有什么钱财,玄华几日前便让童镜召来些毒物,他再加工弄成药材。抵达稍有人烟的地方后,他立即在山腰处的小药店里将药材变现。
在山里折腾这么多天,让他看起来十足狼狈,竟没人认出他就是湘衫公子。
…也算是意外的好处吧,省去不少麻烦。玄华在内心嘲弄自己。
眼看已经日落,冷风挟着细雨吹来,他们决定住店一晚,充分休息后再赶路。
小店不比城里的客栈,不仅房间窄小,除了床和桌椅之外,竟没有其他家具。若要洗浴,还得自己到后边院子里烧水,将一盆盆的热水端回二楼的房内再倒入浴桶。
忙乎一阵,好不容易装满一桶水洗浴,都已经戌时了。
两人方才都是淋着雨从井中打水,又得待在外头顾火等水烧开,全身几乎湿透,又累又冷。
「一起洗吧。」
回房后,童镜看着强作镇定,却坐在椅子上冷到发颤的玄华,于心不忍的说着。
虽然他方才让她先洗,但天气这么冷,等她洗完说不定水都凉了,他们可都没有体力再去烧一次水。
玄华欲拒绝,却被童镜拉着宽袖走到浴桶边。她让他闭上眼,又轻拍他的肩示意他站定。
「你等等。」
童镜还记得影出对她说过的话─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她思索一阵,只将外衣褪去,就这么穿着肚兜和里裤泡进温热的水中。她面向浴桶、背对玄华,双手贴在桶边,对玄华道:「行了。」
玄华睁眼时就看见童镜整个人待在桶里,发丝在水波中晃荡。也许是太过渴望沐浴的温暖,也许只是鬼迷心窍。他就这么抛开面子和礼教拘束,将衣服脱掉后快速地踏入浴桶中。
浴桶不大,但两人缩在一起泡澡还是可行的。只要动作小些,就能在不触碰到对方的状况下各自盥洗。
但在童镜洗好欲起身时,身后的男人却主动贴了上来。
将她锁在他胸膛与桶壁之间。
「玄华?」童镜感觉到他环上她的腰,并将脸埋在她颈侧。
过了片刻,她才发现他温度好高。
童镜挣脱他的环抱,连忙转过身来,也没顾自己只穿一件肚兜,而玄华甚至未着半缕。她抚上他的额,果真热得吓人。
玄华压低身子,将侧脸贴在她胸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生病的他少了疏离冷淡,竟十分黏人。
童镜唤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先抱着她,简单的帮他洗澡。小盆内的皂角上还残留着她使用过的痕迹,她再次和水搓出泡沫。
她将他一丝不苟的发髻解开、把长度及腰的头发打湿,她以指腹轻按头皮,希望在为他洗发的同时能舒缓他的不适。
披散在水中的青丝乌黑有光泽,充满韧性又细软,不难看出玄华平时花了多少时间保养。
果真是爱惜羽毛的人。童镜在心中喟叹。
洗完发后,她柔嫩的手沾附着泡沫,在他耳后、颈侧轻擦,玄华虽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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